,这样的事情是常有的。”
果然,纳西亚斯意识到这种情况只需要用是那种家庭这一句话就可以了结了。
但是,他重新认识到,光想着是没用的。无论多么不愉快,即使感到厌恶,自己也是无能为力的。
不知不觉夕阳把室内染得通红,好像连午饭都没吃就睡着了。
“打扰了”把剑插回到腰间,纳西亚斯离开了迪雷顿骑士团的官邸。
次日,面对从萨沃亚公爵家派来的使者,纳西亚斯说今天有安排将其赶回去。
第二天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于是,急性子的少年自己访问了第三城郭的拉蒙纳骑士团的官邸。
“你在生气什么?”少年这次慎重地选择了言词说。
但因为无法回答,所以保持沉默。
“我知道你感觉不舒服。但是,我不知道理由”
所以好像想让纳西亚斯告诉自己。
纳西亚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劝诫自己不要多嘴多舌,但自己又想弄清楚这些内情,这样的心情互相争执,使他说出了暧昧的言词,“你真的……你真的不觉得吗?”
“什么?”
“莱文男爵夫人”
少年的表情有点尴尬。但是,这种尴尬的种类与纳西亚斯想象的大幅不同。
“如果是觉得我在你面前被女人迷住的话,那可不对啊。她并不是我的情人,就好像父亲帮我安装的家庭教师一样。”
但那里才是大问题。
没想到会在骑士团的官邸(而且是大白天的),要说这种话,所以纳西亚斯的声音自然而然地变低了。
“那个人是……是你父亲的情人吧?
“啊,是啊。那个怎么了?”
“巴鲁。我就直说吧。那就是——不干净”
于是,少年很不可思议地睁圆了黑色的眼睛,“哪里?”
“……”
“所谓不干净就是肮脏的意思吧?什么是脏的?”
纳西亚斯脱力了。死心把说直说了。
对自己来说的禁忌、罪恶、不可饶恕的事情对于这个少年来说是不合常识的。
男爵夫人说自己和这个少年有着很相似的心,这是哪里的话。
自己没有能够觉得这种事很平常的神经,也不想理解。
但在他失望的时候,少年更加昂首挺胸。
“如果说我擅自插手父亲的侧妾,那是无可辩解,不被原谅也是无可奈何的行为,可是父亲亲自把她介绍给了我。”
这不是只要答应就能得到原谅的问题。
倒不如说是因为答应了,事情才更糟糕。
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纳西亚斯那个时候对这个少年感到的东西,不是愤怒也不是焦躁,不管怎么说都是近乎怜悯的感情。
同时,理解了男爵夫人说过的话了。
这个少年,虽然在萨沃亚公爵家这个特殊的环境成长着,却一点也不觉得这里特殊。
的确如此,纳西亚斯苦笑着。
在脑海的角落思考着,应该绝对不能和这个少年互相理解,但他并没有这样说,只是点了点头。
“知道了。明天再到府上拜访”
少年脸上闪耀着光芒,他竭尽全力地紧紧地点了点头,离开了官邸。
纳西亚斯对巴鲁的印象有所改变是在这五天之后。
那天纳西亚斯也一早上前往萨沃亚公爵邸,给少年进行练习。
差不多该吃午饭的时候听到马蹄声了。那也是数骑的声音,径直朝这边驶来。
当感觉到异常的纳西亚斯和巴鲁停下手时,伴随着急不可待的一声,骑手群进入了两人所在的庭院。
纳西亚斯吃惊地瞪着眼睛。
在别人家的院子里骑着马——就算只有几骑,以这种气势跑进来,真是太不礼貌了。
一共有五骑。每一匹都是漂亮的骏马,配备了非常漂亮的马具。骑手们都很年轻。
全都是十几岁的相貌。
但是,即使是少年的朋友,这种行为也太过于旁若无人了。
而且巴鲁还非常讨厌别人妨碍他练习。原以为他会发脾气,少年却走到骑着白马的骑手面前行了一礼。
“欢迎光临,兄长。”
纳西亚斯感到惊讶,这个少年没有兄弟姐妹。
如果那个巴鲁叫别人“兄长”的话,那么符合的人物只有一个。
其实是相当于少年的表兄弟,这个国家的下任国王里昂-威尔纳斯-古恩-德尔芬王子。
纳西亚斯也急忙效仿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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