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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说出这番话的连斯,和倾听的基尔坦萨斯的男人们,都忍不住互相对视了一下。
他们心中充满了不明缘由的困惑和惊呀。
同伴们的女眷们没有遭遇不幸。这当然是好事。让大家都放下了心。但是,他们也是男人。特别是他们都亲身明白上战场的男人的生理状况。
面临激烈的战场,在以命相搏的激烈冲突下活了下来,在解放感和喜悦中,想要抱住温暖的身体,这对于身为男人这种动物是理所应当的行为。越是勇猛果断的士兵这种倾向就越强烈。而且,战斗的惯例便是,胜者可以对败者为所欲为。
对比着考虑一下的话,这种行为说得好听一些是绅士,说得明白一些就是异常。甚至让人觉得可怕。
他们留下了包括村长在内的五名长老做人质,这样告诉离开村子的连斯。
“不久之后斯克尼亚的军舰将来到此地。如果想要人质活命的话,就不要再接近这里。”
于是赖特岛的居民们,为了投靠他们自由海域组合的老大基尔坦萨斯,划着小船来到了这里。
“开什么玩笑!怎么能这样放着不管!!”
卡洛斯非常激动怒气冲冲的说道。连斯和基尔坦萨斯的首脑阵营也是同样的。
“这些家伙跟袭击潘达斯的家伙是一伙人吗?”
“我不知道,他们交战之后便不见了。如果潘达斯被袭击是真的的话,他们船上应该装满了财宝才对,可看起来不像啊。”
大家都歪着头思索着,这个时候前往潘达斯的人刚好慌忙回来了。
但是,海边的状况比目击潘达斯被袭击,对于他们的冲击要更大。见到连斯听了具体情况之后,他们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
“这么说的话,果然,他们抢了赖特岛吗!?”
“你们看到了吗?”
连斯和卡洛斯也大声叫道。
他们慌忙讲述了自己的见闻。
根据他们所说,袭击潘达斯的神秘敌人是堂堂正正入国的。
潘达斯是位于泰巴河口位置的岛国。大型船是无法入港的。如果要入国的话,只能用能登陆的小船,或者通过连接岛屿和陆地的两架桥梁。
虽然这是防御措施,结果却事与愿违。
他们的船悠然的排着队列来到了码头。
船员的样子都很严肃。全副武装。但是,这附近自由战士并不罕见。这种男人为了找乐子来到此地,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而且,岛屿内部配备了身手厉害的佣兵部队。因此官员们认为不会有人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做了形式上的入国审查之后,便让这一行人过去了。
而就在几个小时之后,潘达斯四处都燃起了大火,他们肯定做梦都没想到,这群人就这样趁着乱逃走了。
攻击的直接理由似乎是,“潘达斯对斯克尼亚有过极其侮辱的行为。”
“为了刁难找茬拒绝斯克尼亚的货币,在交易的时候也会要求过分的价格。我们虽然不是斯克尼亚人,但是为了对他们尽到情分,在此宣战。”
这种公告一般应该在开战之前做的。
但是,这些人先二话不说放了火。
他们打倒了激烈抵抗的佣兵,占领了岛屿入口处的大门,在门口留下看守的兵力之后,再次返回城中。但是,他们看都不看惨叫着四散逃跑的女人和游客们,直接冲进了王城,打破了大门,一直挺进到城内深处的后宫中,抓住浑身颤抖的潘达斯国王的脖子,在他眼前宣布完这番话之后,又悠然的返回了。
基尔坦萨斯的首脑阵营顿时哑口无言。他们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一般情况下,进攻一方将王城作为目标的时候,应该是将周围的军队都全部清理干净的时候。作为最后一步,为了掌握决定性的胜利,带领大部队,以占据国主的居城为目标。
如果没有压倒性的战斗力,攻城是很难的。即便是潘达斯这种软弱的国家也是一样。
但是,他们居然采取奇袭战还故意打进了王城。而且还没有占领王城直接返回了。
他们干的事真是太乱七八糟的了。
“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发起突袭的。”
“这样的话,他们应该没有时间抢夺财物。他们没有抢金钱什么的吗?”
从潘达斯回来的家伙无法回答任何一个问题。毕竟,他们只是像往常一样在喝酒,突然,城里各处都燃起了火焰,并响起了可怕的战斗声。
他们大吃一惊立刻跑到船附近。这是在海上生活的男人们发自本能的行动。只要有《脚》的话,随时都可以逃跑。
但是,他们最后却被卷入陷入恐慌状态的民众之中,出港的时候花费了不少时间。
他们是在这个时候,看到整然有序乘着船只离开的一队人马的。
那是要让人仰望的高大男人们。戴着罕见的铁制头盔,身穿鱼鳞形状的轻巧盔甲,有的人扛着大剑,有的人拎着斧子。
“一眼就明白了。就是这些人引发了这次骚动。所以我们也分成了两队。”
既然袭击者已经撤退,那应该就没有战斗了。因此,他们之中一半人留在了潘达斯把握现状,另一半人乘船跟踪。
这些人跟卡洛斯一样,面对眼前发生的状况觉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