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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不需要的东西还要费这么大力气不是太傻了吗?”
“正是如此。他身为王位继承者,遗体必须要小心慎重的送过去。如果是我的话,只要你同意,现在就想把他扔了。”
武将们的都瞪大了眼睛,可王妃却认真的回答道。
“我觉得这个办法很合适。”
两天后,坦加的王子纳杰科-尤库从郎邦要塞里逃了出来。
王子被逮捕后一直被关在要塞内的一个房间里。虽然是敌国,但是也不能把一国的王子扔到地下牢狱里,所以一直把他当成客人来款待。
但是那可是充满着年轻自信的纳杰科王子。不可能老老实实做一个客人。德尔菲尼亚也担心他有什么动作,紧密监视着他。
王子一直焦躁不安的寻找着逃跑的机会。这天晚上,一个声音把他叫了起来。
“喂,喂……殿下,醒一醒。”
听到这个声音王子顿时坐了起来。
“什么人?”
“我因仰慕陛下来此。”
声音很小却充满了紧迫感。
已经是深夜了。关押王子的房间在要塞的偏僻角落。这是考虑到一般的士兵不会轻易接近这里,不过不论昼夜这里都有人严密看守着。
但是门外好像蹲了一个人。而看守们似乎也没有赶他走的意思。
“看守们我花钱让他们走远了。就趁现在吧。来,快点逃走。”
随着低语声,沉重的铁门也缓缓打开了一个缝。
王子立刻行动了起来。来到黑漆漆的走廊里,这里蹲着一个蒙面的人影。
看不出年纪。高举过头的双手中放着王子的大剑。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嘶哑的说道。
“请您原谅我以这种样子出现在您面前。我会带您到外面去的。”
“嗯……”
王子傲慢地将剑插到腰间,痛快地跟在这个神秘人物的后面。他身为一国继承人的骄傲此时仍然存在。
因为坦加军队为了把自己夺回去很有可能使用这种手段,而且他也知道父亲佐拉塔斯虽然是个激进的人物,同时也非常有头脑。
恐怕在数年之前就秘密地让这些人潜伏在敌方。
这个奸细在满是敌兵的要塞中轻松地移动着,巧妙的把王子领到了背面的一个小门旁。
果然,这里没有人看守。
“已经都准备好了。从这里出去走一段距离,右手边有一片树丛。那里有一棵这个季节还枝繁叶茂的大树,那棵树就是标志。我把马绑在那棵树下面了,你骑着马渡河逃走吧。”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王子有些傲慢地说完,一边谨慎地注意着周边一边从要塞中逃了出来。
王子没有对这个帮自己逃出来的人说任何有关酬劳的话,连他的名字也没有问。他认为身份低微的人为身份高贵的人做事是理所当然的。
王子不但没有对这个人保有任何感激之情,反而觉得有些烦躁和愤怒。
自己身为一国的王子却不得不借助这种卑贱的人来得到自由,真是太没面子了。
纳杰科王子把骄傲和名誉看得比什么都重,同时无比讨厌屈辱,他甚至想一刀砍了这个怪人。这样的话,将来他就不能把王子此时的丑态告诉任何人了。
但是,如果这个人是父亲的手下的话,如此乱来可能导致自己小命不保。虽然觉得满心愤怒,但是深入敌后的奸细对于坦加来说也非常珍贵,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王子不耐烦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要塞。
他很快在树丛中发现了马。陷入苦战的坦加军队已经后退了不少,离郎邦城有些距离。那个人也许是顾虑到没有马匹的话王子不得不浑身湿透的彻夜赶路,但是王子实在是意识不到对方的一片苦心。
王子一心只想着尽早和本队回合,他牵过马匹跳进了环绕着郎邦城的河流中。
这条河相当深,流速也很快,王子瞬身湿透,马也很难笔直前进。
虽然已经是三月,但是这个地方的积雪还没化。
水冰冷彻骨,但是王子完全没有在意。虽然被冲走了很远,但是王子还是来到了对岸。
郎邦城的灯火从这里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虽然有人在巡逻,但是对方似乎还没有注意到有任何异样。
快要冻僵的王子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笑容。
明天早上,当他们知道自己逃走的时候,那个要塞中一定一片骚乱,不知道用了什么奇怪的方法打败自己的那个年轻的像个小女孩一样的王妃,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单是想象一下就觉得心情愉快。
“这帮笨蛋。”
纳杰科王子一边嘲笑着迟钝的看守,一边掉转马头飞奔离去。
虽然没有失去战斗意志,但是初次对战便吃了苦头的坦加,为了保险起见,在离国境二十卡提布的地方安营扎寨。
看到一人跑回来的纳杰科王子,士兵们都大吃一惊。大家都称颂这年轻君主的英勇,王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