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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女官长枕边弯腰说道。
“现在你专心养身体。你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们出场了。”
“都、都是我的错!”
卡琳根本就没有听他说话。失去血色的嘴唇颤抖着叫喊着。
“都怪我想给孩子报仇,所以一直什么都没说……可以说珀拉大人就是因我而死的,没想到现在连费尔南伯爵大人也……结、结果就剩下我一个人厚颜无耻的活了下来……”
“女官长!”
男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说我就是王。对吧。”
“是、是的……”
“那这就是王的命令。我不许你无谓的悲叹,也不许你贬低自己。更不许你自杀。绝对不允许。”
“陛下……”
“女官长你还要继续工作。如果没有你的话,宫内的事情我完全搞不清楚。”
男人微笑着抚上卡琳的肩膀。
“就算打倒了佩尔泽恩一切也还没有结束。这才是开始。也许我不能代替尤贝尔,但是你的工作现在才要开始。”
“是的。女官长。”
德拉将军也用力点了点头。
“解放被坏人占领的白亚宫只是事件的问题了。现在可不是说这些丧气话的时候。”
“嗯,是啊。”
就在大家忘记了自己是在病人枕边,开始说这些话的时候,从城中再次跑来了使者。
使者传来报告,就在刚刚,城门打开了。
国王军立刻将据点转移至第二层城墙内,开始压制城内势力,但是他们根本就没受到什么像样的抵抗。不仅如此,留在第二层城墙内的贵族们都举起双手欢迎国王军的到来。
其中还有佩尔泽恩侯爵认为已经没用,而幽禁起来的塔缪男爵父子。
身为父亲的男爵跪在男人脚下道谢,儿子齐风也低下头,表情复杂的看着男人身旁的夏米昂。
虽然贵族中还有人对过往心怀不满,但以阿诺侯爵为首,在国内很有名望的人物都开始支持国王,所以他们似乎也认为继续反抗不是什么好主意。
国王军转瞬之间便掌握了第二城池,不过到这里却停了下来。
这是因为佩尔泽恩侯爵呆在不肯听从投降劝告的第一层城墙内,表现出了顽抗到底的态度。
守护第一城池的第一层城墙本身便可以称作巨大的要塞。
又宽又厚的城墙内部有着军队能自由移动的通道。
在通道之中还配有射箭和投石的窗口,以及平均分离开的攻击塔。现在,攻击塔以及射箭口处都能看到士兵的身影。
佩尔泽恩似乎很认真的管理了第一城墙内的士兵,即使已经被逼入如此境地,他们依然没有丧失斗志。如果胡乱接近的话,将遭到箭雨的袭击。
国王军一整天都在劝第一城墙内的士兵们投降。但是,即使是阿诺侯爵、萨沃亚公爵巴鲁这些人恳切相劝,他们的态度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虽然是敌人,但不得不说他们的骨气让人佩服。”
这强大的团结力和对于佩尔泽恩侯爵的忠诚心,就连在督军方面不输任何人的阿诺侯爵也不得不由衷佩服。
“现在是感叹这些的时候吗,阿诺侯。不知道坦格雷军队什么时候会卷土重来呢。”
巴鲁烦躁的说道,纳希亚斯也表情沉重的说。
“如果只有坦格雷就好了。”
阿诺侯爵也点了点头。
“我也担心这一点。佩尔泽恩侯爵不只有自己的领地,他还和各地的大领主有密切的联系。”
“带头的就是我的同族了吧。”
巴鲁想起城门外的事不由得咬牙切齿。
“母亲或者大伯,或者是某一位表兄应该谋划着想让我坐上王位。蠢货!谁会听他们的话!”
“现在可以不用担心这些了。现在肯定是陛下占绝对优势,既然如此萨沃亚家这种大贵族不可能想要背上谋反者的污名。”
布鲁库斯说道。
虽然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但是这也是因为他们缺少能决定胜负的关键。
第一层城墙在士兵的严密守卫下,根本无法接近。第一城墙内的食粮库储备着能坚持两三年的粮食。更不用说武器了。
此时国王在弓箭的射程之外,抬头望着紧闭的正门。
他身旁的伊文用没有感情的声音说道。
“意外的难办啊。”
“嗯。”
“这扇门就没什么办法吗?”
“不可能从外面撬开。就算打破了外门,里面还有钢铁的骨架。这数十年,据说从没有关上过,现在却关上了。”
“如果门这里不行的话其他地方怎么样。那个女孩曾翻过这堵墙吧。”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