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佩尔泽恩侯爵认为这件事能简简单单就处理掉吧,不过实际上却是让人难以相信的非常事态。
阿诺侯爵尽量不让自己的表情外泄,平静的问道。
“也就是说,现在,战斗处于中断状态。”
“是的,国王军现在留在马来巴城内,似乎没有追击政府军的样子,可以说是中断了……”
使者一脸为难的说道。
侯爵很明白他想说什么。跟敌方的斗志昂扬相比,自己这边应该成为战斗主力的战力完全丧失了战意。
可以说,国王军在充分保留了实力的情况下,取得了胜利。
阿诺侯爵跟使者说了辛苦,吩咐旁边的侍从带使者吃饭休息。
他在听取报告的时候,以及使者离开之后,一直都在思考。
那两个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姑且不论巴鲁,实在无法相信亨德里克伯爵身上会发生这种事情。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不过阿诺侯爵为了见到佩尔泽恩,可还是前往了执务室。
虽然佩尔泽恩侯爵说不上是一个安全的人,但是却相当认真。特别是在工作方面,是个阿诺侯爵都非常佩服的人。
另外,佩尔泽恩侯爵也是个非常老谋深算的人。身边时常配备着护卫,访问的时候也一定要经过通传。即使是跟阿诺侯爵这样的大贵族见面,也没有例外。
亨德里克伯爵对于佩尔泽恩侯爵的这种行为非常不满,他曾责备道是不是把自己当成王族了,不过他却是个从小人物一步步爬到如今地位的人。而且现在作为改革派的中枢,被无数人憎恶着。会有这种担心也是当然的。
就在阿诺侯爵来到佩尔泽恩侯爵的房间之后不久,布鲁库斯也来了。
“啊,侍从长。”
“阿诺侯爵大人。好久不见了。侯爵大人也是被佩尔泽恩侯叫来的吗?”
“不是,我有别的事情要报告。”
两人的表情都说不上轻松。同样似乎是在工作中的佩尔泽恩侯爵,用奇怪僵硬的笑容迎接了这两个人。
“你们两人一起来正好。来,先坐吧。”
“佩尔泽恩侯,我是来报告马来巴的严峻事态的……”
“是啊。实在是很遗憾。”
不愧是顺风耳。
里面的侍从长似乎还没听说这个消息。阿诺侯爵再次讲述了巴鲁和亨德里克伯爵被国王军俘虏的事情,这下布鲁克斯也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这可难办了。”
“是啊。虽然这种时间非常失礼,不过我觉得必须跟佩尔泽恩侯讨论一下今后该怎么办,所以才来了。”
“在那之前,阿诺侯爵。你先听听我要说的话。虽然我想先跟侍从长说,不过也许你们两个人一起要更好。”
阿诺侯爵和布鲁克斯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注意到侯爵的样子跟平时有些不同。
平时这个人说话总是带着一些嘲讽,可是现在他的表情和语气都非常认真,甚至可以说是严肃。
可以认为侯爵遇到了很重大的事情。
侯爵让旁边的书记官退下,让侍从也离开房间,只剩下自己、布鲁库斯和阿诺侯爵三个人。
接着他认真的再次跟二人说道。
“你们应该知道我之前就一直在调查那个男人的身份,昨天,有结果了。”
“昨天?”
“你为什么一直都没说?”
“为了确认。不用说你们二人,这个结果连我也是难以相信。所以我非常小心谨慎。非常遗憾,这个结果已经可以肯定是事实了。”
两个人都笑不出来。
这是关系到王国的根本是否会被动摇的关键时刻。
不管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请说吧。”
阿诺侯爵平静的说道。布鲁库斯也沉默的点了点头。
佩尔泽恩侯爵舔了舔干瘪的嘴唇,慎重的说明道。
“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那个男人和德鲁瓦陛下的孩子交换了,这件事跟女官长有很深的关系。因此我命人彻底调查女官长的过去。结果发现了这件严峻的事情。”
“是什么事?”
“在那之前我有件事想问你,侍从长。女官长确实是十年祭的前年离开王宫的吧。”
“是的。她的父亲病倒了,为了专心照顾她的父亲,暂时离开了王宫。”
佩尔泽恩侯爵一脸惊恐的重复道。
“她跟你说是为了照顾父亲吗?”
这次换成布鲁库斯吃惊了。
“您的意思是不是吗?”
“不。大概是吧。女官长的父亲是在十年祭那年去世的,所以一开始也许真的是这样。可是,我发现的事实却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