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所见的,也是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
“是谁呢?德拉将军吗?还是说是拉蒙纳骑士团长吗?”
“不,那个……”
大队长冷汗直流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汉多利库伯爵不耐烦地插话道。
“是谁都好。事到如今还来讨论这种问题又能如何?”
“的确如此。”
亚努亚侯爵也点着头向汉多利库伯爵问到。
“你是有说过陛下对费尔南伯爵的死怀有莫大的愤怒是吧?”
“是的。这也难怪。那可是让人不禁后背直冒寒气般的剧烈的激昂情绪。”
亚努亚侯爵脸色很难看。
看来,这样下去不好收场了。
“汉多利库伯。在你这么辛苦的时候实在是抱歉,但我很担心马莱巴,能请你现在赶回去一趟吗?”
“老夫原本就有这个打算。虽然巴鲁大人对老夫说在老夫回来之前不会有什么轻举妄动,但是照那位大人的脾性来看可就不知道这能保持到什么时候了。”
亚努亚侯爵点头以示赞同,接着这次则朝着鲁卡南大队长说到。
“卿想必也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吧,近卫兵团从今往后,将采取阻止陛下对寇拉尔的进军这样一种方针来行动。虽说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但是卿毕竟和国王军一起行动过,对其内部情况应该也很熟悉。因此,虽然已经让你受累了但还是希望你现在和汉多利库伯爵一起到马莱巴去一趟。”
“是!”
大队长对其致以最高的敬礼。
虽然是突然的方针转换,但是这本身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虽然确实对以无与伦比的国王派而著称的亚努亚侯爵的改弦更张感到惊讶,但这并不是自己该考虑的事情。
但是,随着回想起近距离见识到的国王的勇猛,那个少女远非常人的武勇,更重要的是国王那将全军如指臂使般的统率力,不想与之正面冲突这一点还是有冷静地考虑过的。
在先让鲁卡南大队长退下之后,汉多利库伯爵便以锐利的目光瞪视起佩尔泽恩侯爵来。
“正如刚才所闻。不打算说明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佩尔泽恩侯爵一声叹息,接着便重新朝向一脸险峻的二人。
“恕我拒绝,这真是天大的冤枉。费尔南伯爵的死也好,拷问的事也好,我也是现在才第一次听说。”
“这可不像是巨细无遗的贵公会说的话。”
汉多利库伯爵冷冷地说到。亚努亚侯爵那端正的面容也因为嫌恶而扭曲。
“现在掌握着寇拉尔的全权的,除你之外别无他人,不是吗?要是说不是你下的命令的话,那么又还能有谁做得到?”
“谁都能做到。”
面对着侯爵突然的发言,两人不禁互相交换了眼神。
“北之塔的话,正如您所知,是置于专门的监视官的管理之下的。虽然从塔的维持到犯人的管理,全部内部事务都由他们一手承担,但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极其低微,当其面对某个身份比他们高的人时,对……比如说是,面对改革派中的谁时,那么即使被命令去拷问伯爵,也不会对此抱有任何疑问而照做不误的不是吗?”
亚努亚侯爵微微点头。
在改革派内部佩尔泽恩侯爵的意志是绝对的。反过来说的话,在侯爵不在场的情况下别的谁即使是擅自下达了命令,对于不知情的人而言也是无法对其作出判断的。大概会将其同样视作【改革派】的命令而接受吧。
虽说如此,汉多利库伯爵还是一脸怀疑。
“就是说,真的,不是贵公下的命令?”
“伯爵。我倒是要反过来问你一句。哪怕是要拷问费尔南伯爵也非得要问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呢?”
“……”
“这下您明白了吧?这样的东西根本就没有。无论是伯爵从德鲁瓦大人手中接手幼子一事,还是将这幼子真的当做德鲁瓦大人的儿子一事都是清清楚楚的。换言之,伯爵自身是什么罪过都没有的。只不过是,要对他引起了此等骚动来个问责的意思,以及觉得或许能对那个男人起到抑制作用,才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而已。既然要作为人质来使用的话,那么不让他活着就没有意义了。对他加以过度拷问最后还让他死了之类的也太不明智了。”
被这么强的语气一说,就算是汉多利库伯爵也陷入了沉思。
“可是,那么到底是谁呢?鲁卡南的话要是没错的话,一次两次而已的话应该是不会起到那个效果的吧?”
“虽然我也不愿这么想,但是至于谁像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我心里其实是有数的。”
佩尔泽恩侯爵也不像是在演戏,就这么苦叹了一声。
赶紧被叫来的杰纳祭司长慌慌张张的到来之后,便沐浴着三人的白眼,语无伦次的辩解着。
总觉得说不定伯爵其实知道那个男人真实的出身。而且,虽然说是从德鲁瓦陛下手中接手的幼子,但可以证明这一点的也只有伯爵的一面之词而已。将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孩子带来诈称是陛下的孩子这样一种可能性也是有的。他说着诸如此类的话语,喋喋不休地给自己找着借口。
“现在那个,根据佩尔泽恩侯爵的调查,那个男人不是前任陛下的孩子一事已经被揭露了不是吗?虽然费尔南伯爵是不清不楚地牵扯进来的,但是他肯定知道这个事。怎么样都要问出这一点,老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