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黄金女战神 第五章

r />   在王宫内高高耸立着本殿,那俯视一切的雄姿正象征着伟大的德尔菲尼亚。

  本殿内部也分成好几个部分。外面那部分是施政的场所(外殿),也是改革派召开各式各样的{内部则是王族与服侍王族的人们的生活区域(内殿)。内殿置于宫内府这一机构的管辖之下。

  这宫内府即使地位不比内阁高有两位。一位是服侍在王族身边,统领全部侍女的女官长卡琳;另一位是担当一切日常事务的侍从长布鲁库斯。

  佩尔泽恩侯爵从最高会议室出来后,径自走向本殿深处。他通告卫士说自己来访,希望能与侍从长大人会面。

  随着政权的更替,如今官内府也被纳入了改革派的支配体系下。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也算是由一帮侍女和侍从们构成的宫内处世术吧。对此侯爵倒也是心知肚明,这些人对自己低头服从只不过是表面文章。

  不一会儿,佩尔泽恩侯爵在一间豪华的接待室见了侍从长布鲁库斯。

  “好久不见了,侍从长大人。”

  “真是稀客呀,侯爵大人,不知您找我有何要事?”

  布鲁库斯温和地打着招呼,看上去他和侯爵年纪相仿,都在五十左右。不过无论是脸庞还是身材都很纤细,在气宇堂堂的侯爵面前,看上去是那么的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刮倒似的。

  他为人温和,不论举止言行都极其得体,让人一见之下甚至会产生一种这个人靠不住的错觉。佩尔泽恩侯爵此刻的感觉是“外柔内刚”这个词简直就是为这个老头量身订做的。

  布鲁库斯在前任国王的整个统治时期,几乎都发挥着出色的政治手腕。作为国王的怀刀,以及作为代表国家的外交官,其名气不仅流传于王国内部,甚至在国外都广为人知。那个时候,布鲁库斯的职责是在作为政府高官的同时担任着国王的侧近亲信,他负责在把外交结果汇报给政府前先传达给国王,并且在与国王商量后把国王的意向转达给政府。

  对佩尔泽恩而言,他可不希望这样一个老手成为自己的敌人,但是,尽管他三番五次地邀请对方加人改革派,布鲁库斯都以自己效忠的是德尔菲尼亚王家一脉为理由,对佩尔泽恩的相邀固执地予以拒绝。

  结果改革派剥夺了他所有的权力,仅仅保留了作为管理内殿的侍从长一职,并限制其在王城内部的活动。而对于这位此前一直活跃在政治舞台第一线的风云人依旧是那副稳重的样子。解职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乐得脱身于这黑暗的政治斗争,免得和那帮阴险的家伙共同做着违背自己良心的工作。

  普通人的胆识与气度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

  在侯爵心中,改革派的众人有头脑的欠缺勇气与人品,有勇气的又欠缺人品与智慧,而是具备人品的又在智慧与勇气方面不足。虽然说布鲁库斯称不上是三者兼备的人才,但好歹也是具备了其中两样。侯爵静静地思考着。

  坐在眼前看上去毫无风采可言的这一位,首先值得肯定的是具备了智慧与勇气,问题出在第三项上。与侯爵所要求的所谓人品相反,那老家伙却只拥有良心,并以此严格自律。所以对侯爵而言,这人可谓一文不值,毫无利用价值。

  当然,侯爵口中并不想说这些,他定了定神,以严肃的表情和语气开口说道:“实际上,今天我想与大人您认真地谈一谈。想必大人您也听说了有关那男人返回德尔菲尼亚之事吧?”

  “侯爵大人,难道您不认为应该称其为陛下吗?”布鲁库斯的语气始终是那么的温和,但这句话却是那么的掷地有声:“他继承了德鲁瓦陛下的血脉,在雅尼斯神殿举行了加冕仪式,王国的每一个人都已经承认了他是这寇拉尔城的主人。”

  侯爵只好偷偷苦笑:“你依然是那么的顽固……那男人不过是个乡下领主的儿子。好像追究起来的话,把那男人认作是伟大的德菲尼亚国王后裔的人,原本不就是大人您吗?”

  布鲁库斯沉默着。

  侯爵像是有什么话欲言又止般摇了摇头,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

  “那个时候……以先王的妹妹娅拉大人为首,包括我,没有一人相信那回事。诚然这王城内部是由大人您宫内府管辖的,内府发生了什么事,或者说继承陛下血脉的王子有几人诞生,大人您若是缄口不言的话,消息就绝不会落入我们的耳朵里面吧!”

  “果真是这样吗?”布鲁库斯缓缓地反问道:“侯爵大人,内殿哪怕是一根针落到地上,想必也瞒不过大人您的耳朵吧!”

  佩尔泽恩侯爵面对对方的嘲讽,不得不暗自苦笑。

  不过这句绝对是实话,以侯爵的情切基本上都逃脱不过他的耳目。只是,真正能够作到事无巨细这种程度,也不过是近几年的事,所以他辩解道:“遗憾的是,不管我用多少耳目,也不可能知道二十四难免令人深感痛惜。但如果一切都很明了的话,去年也就不会和大人您辩得口干舌燥,互相争论不休了。”

  “这……”布鲁库斯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心想那件事不是早已经有了定论,怎么现在又搬出来翻案了。

  侯爵像是在回想当时的情景一般,又添加了几句:“那个时候……费尔南伯爵说他的儿子实际上是德鲁瓦陛下的血脉,乃是二十年前在这内殿由陛下亲手托付的。这般可笑的事情又有谁会相信呢?退一步说,即使真的是陛下的血脉,那么为什么在这王城内诞生,又要特意送出城外呢?有这个必要吗?再说了,如果是陛下和心女子爱情的结晶的话,陛下又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怎么会舍得自己的孩子丢弃在山野一样的地方呢?如果是陛下之子,陛下自是会早早地赠予其王室名分,让全国上下得知这一喜讯。正因为我们考虎到这一点,所以当时我们才一起表示反对,并以伪诈王室的罪名把费尔南伯爵和他那个儿子打人大牢。这见件事大人应该还有印象吧!”

  “陛下当年这么做,自然有陛下自己的想法。”布鲁库斯缓缓地伸了个懒腰,回答道:“我们不过是陛下的臣子,妄自猜度主君想法的行为岂不是非常不敬,希望侯爵大人对此谨慎一些来得好。我们只需要按照陛下的吩咐去做就是了。在陛下过世前,曾经把一封用德尔菲尼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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