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为了夺回寇拉尔,这可是不可缺少的重要战力!无可匹敌的同伴!”
刚才是同伴们不相信国王的身份,现在抉作伊文自己不相信少女的实力了。眼睛中掩藏不住心中的狐疑。
少女把那头长发扎了起来,束成平时的样子,然后扣上扣子固定起来。这双小手看上去很适合扎扎秀发,或者说更适合于摘摘花草什么的。像这样柔弱的身躯置于山中,更令人陡增几分对她的怜悯爱惜之情。
塔乌的副头目考虑了否儿,然后小声地对友人耳语道:“喂……你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对这调调感兴趣了?”他大概是想问,渥尔对女性能的爱慕怎么从成熟的女子转向这样的少女了。
男人听到这话只得苦笑着回答说:“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可高攀不上……”看来他被刚才那句话问得煞是狼狈。
“怎么了?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吗?”
少女一边把发型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用白布包缠起来,一边轻声地问道。
“哈,没有啦。在那种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了。”
“是呀。不过,你承认自己笨蛋,顽固如石头,还很迟钝……可是真的?”
“莉……”男人不由地直皱眉头,像是很为难地说:“虽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能不能不要那么直接……”
少女高兴地笑了起来:“刚才我说的话你可不要当真哟!说笨蛋、石头、迟钝之类,可不是讨厌你。比起太过于聪明,太过于果断,结果自取灭亡来说,还是要好得多了。”
男人也放声笑了出来:“说的真是对极了。我知道了,那我以后就这样了。”
“好呀!”
两人随兴地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国王的幼年朋友站在一边,看得直瞪眼睛。不过他多半是想歪了。
这天晚上,在原本是吉尔兹山贼老巢的广场上,塔乌的山贼与国王围坐在一起,说了一晚的家常闲话。
能在数年以后再次见到旧友,伊文显得很是高兴,看起来和国王之间无拘无束、亲密无间。但塔乌的男人们却都一个个沉默少语,虽说己方作为主人设宴招待副头目幼年的朋友,但自从知道对方的身份后,总有点不自在。不管怎么说,自己这帮人是违反法律的存在。即使对方现在是流浪的身份,但毕竟也是法律的制订者与守卫者。现在双方聚在了一起,总不免感觉有点奇怪。
但是,国王本人并没有在意这一点,他加入男人们的谈话中。
“听传闻说,塔乌的山贼可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呢!不远千里来到这吉尔兹,惩治玷污塔乌名声的败类,的确是太难得了!”
“不对吧,我们可是自由民。塔乌各个村庄的男人们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山贼过。”伊文回了一句。
来自涅伊,名叫斯列卡的男人也小声小地说:“呀,应该这么说,我们全部都算是猎户吧!这样国王陛下就不会为难了。至少我们可不会像这帮败类那样骚扰民众,为非作歹。”
兹路村的代表布朗用力地点头附和道:“是呀是呀,刚才在山下时,听到那帮强盗的罪行,真是把我给气炸了。他们在这一带无恶不作,还打着我们的旗号出没,实在今我大大不爽!”
“的确是这样。各位这次老远路来到这里,以大无畏的气魄剿灭了这帮强盗,实在是干净利落,应该给予你们什么奖赏吧,要不,我去找领主给你们说说?”
说到这里,塔乌山贼们都慌了起来,像是换了副模样。
“这个……”
“这……稍微……”
每个人摆出一副推辞的样子。
“有什么不合适吗?”
男人感到不可思议。伊文也呆了一下,回答道:“是这样的,国王陛下就不用考虑这些了。惩治这帮败类也是我们的义务嘛。再说了,大白天的,一大帮自由民进出领主城馆,这个……好像不太好吧?”
“但是,事实上不是由各位惩治了这些令人头痛的山贼吗?这可都是各位的功劳呀!”
“话是没错……”
“所以说,各位默默地接受奖赏报酬,然后再回塔乌,这也不赖吧?惩治恶人领受奖赏,这总是天经地义的事吧!”
伊文彻底愣住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塔乌的山贼们也满脸疑色地交头接耳起来。这时,在一旁听着大人们谈话的少女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个奇怪的国王。”
“同感。”伊文深深地表示赞同:“我总在想,你进了王宫,开始过起国王的生活,会不会有什么改变呢?果然,还是老样子……这话可不应该出自国王之口呀!”
“但是,你们老远来到这里,开支想必不小吧?”
“啊,何止……我们还得给遭受损失的农户相对的补偿呢!”
听到这话,渥尔吃惊地看着友人:“不会吧?!你们……竟然……”
“这些钱可都是我们这山贼职业挣的。啊!你不要想错了,我们可是充满正义感的自由民,可不会像那帮败类那样混蛋,我们可是有原则的噢!只是……”伊文绿色的双眼中流动着锐利的光芒。
“我们可不想把这帮打着塔乌旗号,为非作歹的混蛋交给官府。首领们在等着他们呢!”
“打算带他们回去吗?路程似乎够远呀!你们只有八人,护送的人手会不够吧?”
“放心,塔乌有塔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