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样一来,我唯有尽力拆穿他的阴谋了。没有身为王族的资格却有霸占着权力,民众还没有宽容到高兴地接受这种出于私利私欲的统治者君临于自己头顶。我想如果达鲁真的和佩尔泽恩是同谋,或许能够从他这里发现些什么,所以才特意来到此处……」
「结果计划落空了?」
「嗯,如果大家都继续这种沉默的话,那么也许离开这里比较好。我虽然不清楚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作出一副欢迎我的样子,但想必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理由。」
少女表情复杂地想了一会儿:「我说,渥尔。」
「嗯?」
「你说过,只要你活着,你的堂弟就绝对不会继位的吧?」
「是啊。」
「而那个叫佩尔泽恩的无论如何都想让巴鲁当上国王对吧?」
「至少目前是如此吧。不管怎么说王族中都找不出其他的成年人了。巴鲁的母亲,也就是德会瓦王的妹妹娅拉公主则另当别论……将她立为王的话国民是不会答应的。」
「也就是说,佩尔泽恩侯爵无论如何都要置你于死地了?」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实际上这半年来我不断地受到追杀。」
男人说得很随意,但少女脸上的表情依然认真:「你稍微想想看吧。渥尔,如果是这样的话,仅仅是暗杀的话反而很麻烦,会得到反效果的。」
「什么?」
「就是说,巴鲁他和佩尔泽恩的关系并不好吧?再加上巴鲁一向和你很要好,并且承认你的王权。所以说那个佩尔泽恩侯爵,如果他得知你被暗杀,可能会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巴鲁说已经确认那个四处流浪的渥尔王死掉了、所以请继位吧这样的话……」
男人猛然醒悟过来。
「巴鲁他会怎么样呢?会只说一声『真可怜啊』然后就爽快地继位吗?」绿色的眼睛死死盯住黑色的眼睛。
「确实是……吧。」
「对吧?」
「他可是相当热血的男人啊。不亲眼看到我的尸体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不,就算看到了……」
「尸体上留有的被斩杀的伤口也会招来相当大的麻烦呢。」
「以他的性格大概会下令挖地三尺也要把犯人找出来,施以火刑吧。」
「佩尔泽恩这样做的话只能是吃力不讨好吧。」
男人微微苦笑道:「恐怕他反要为我的安全着想呢。」
「怎么样?想象以前那些被袭击的经历,或许有什么是我们没有注意到的。特别是最近为数不多的几次。」
「莉……」男人看着一脸认真的少女,现在这个与众不同的少女绝不是依赖着男人保护,无论她的力量还是头脑,都足以证明她的可靠:「你想说什么……?」
「你试着想想看,」少女慢慢地开口道:「如果我是佩尔泽恩的话……如果我无论如何都要将新王扶上王位的话……只将你杀死是不行的。在寇拉尔还有许多支援你的人,所以轻举妄动的话反而会危及到己身。」
「那么该怎么样呢?」
「只要将你的形象贬低就可以了。」
「之前你自己不是也说过吗?只要证明你是个恶人就可以了。佩尔泽恩也同样会想到这一点的,而以他的立场来说,只要将你冠上恶人的名声就可以的话,反倒来得简单呢。」
「他一定已经准备充分了,而且已经将你漂亮地赶出寇拉尔一次了。但这还不足以让他能够宣称已夺取了整个王室。寇拉尔的人极为反对由没有王族资格的侯爵来支配自己。而且对改革派自作主张的言行非常抵触。他当然会尽力控制这种一时的兴奋状态并且将头脑冷静下来,而且对佩尔泽恩来说,这样的情况理所当然也不是他会期待的。」
「……」
「那样的话只要证明这个叫渥尔.格瑞克的人根本不配戴上皇冠、他只不过是个败类而已,这样不就好了?就算是巴鲁也会放弃抵抗的。」
「比如说呢?」男人不由得放低了声音问道,他精悍的脸上也浮起了紧张的感觉。
少女的表情依然认真,却也显出些许的犹豫:「比如说……虽然这样说不太好,而且我也不知道这是多大的罪过,但我觉得最有可能说明问题的应该是就是这个了。」
「莉。」告诉我,男人这样示意着。
少女轻轻耸了耸肩:「对面就是我的房间,却没有准备睡床。」
「你说什么?」
「虽然放上了很多家具,但看起来也就是间客厅。当然我是不介意的,比起在这种床上睡觉我反而觉得那样会更舒服。但是,尽管你已经那样说要给我同样的照顾了,而作为主人的达鲁卿也答应会像对待客人一样,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确实很奇怪。无论对方的身份如何低下,都不可能答应让他留宿却又提供一间没有床的房间。
「而在看这间屋子的话,就放着这样漂亮的一张大床。这样一来,我就只觉得他们是想让你和我一起睡在这里了。」
「莉,到底……」
「回到刚才的话题,继续说让你身败名裂的方法,虽然我不想说说这种话却也不得不说。比如……只是比如啦。你其实是个会把未成年的女孩子--也就是我--强行拖上床去做恶、并以此为乐的,有这种不正常性癖的人……那别人会怎么说呢?如果最后还在那个当口死掉了呢?」男人倒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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