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我还是放弃思考吧,就算没发生那种事,今天的信息量也已经足够大的了。
美穗清空了脑内的杂念,沉浸在与真司合体的余韵中。
久违的舒服的H呢,今天就这样睡吧,明天再想。
在那之前先在喝罐啤酒,美穗抬起头,却看见优衣就坐在面前。
「怎、怎么回事?」美穗吓得动弹不得,「你是从哪里进来的?难道说你跟踪我?」
让您受惊了,非常抱歉。优衣低下头微笑道。
「什、什么啊」
喜欢别人是怎么样一回事呢?要怎么样才会喜欢上别人?
果然这个女人有点奇怪,美穗想道,不,不是什么有点,而是相当奇怪。
你喜欢那个叫真司的人对吧?
优衣继续道。
那就教教我吧,要怎么样才能喜欢别人?
「为什么会知道那种事?」
美穗非常生气,她不想被今天才第一次见的人说得好像完全被看透了一样,更何况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我是很清楚的,优衣答道。
因为我能够映出别人的心情。
她在说什么啊,美穗想道。
「你没有喜欢过别人吗?」
总之先试探性的问一下。
有啊,不过,那还不够。我的爱不是普通的爱。
果然完全听不懂。
美穗在不经意间瞥见了墙上的镜子,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在那里面,并没有映照出优衣的身影。
「你是不可能的」美穗直视优衣道,「你是不可能喜欢上别人的,想问理由的话你自己应该也很清楚,快点儿给我回去吧」
真是个好人呢,你。
优衣的嘴唇浮现出淡淡的微笑。
莲也是个好人,真司先生也是个好人,大家都是好人却还要互相战斗,真是不得了的事呢。
优衣的身影就那样消失了。
在惠里的病房里,唯一的光源就是生命维持装置上那小小的指示灯。
此时此刻,优衣到来了。
心电图上的信号按照有规律的节拍绘出了惠里的心跳。
床头柜上,探病的蔷薇仿佛在黑暗中燃烧一般盛开着,是莲或是真司送来的花吧。那两个人总是像说好的那样交替着来探病。
优衣俯下身,注视着沉稳的睡着的惠里的面孔。
毫无防备的脸啊,就像盛开后就要凋零的蔷薇一样。
这个女人太狡猾了,优衣想道。
只是在那里睡着都能爱着别人,被别人爱着。爱着莲,又被莲爱着。
优衣向生命维持装置伸出手。
不过,这个女人的性命现在就掌握在我的手上。只要切断电源,一切就结束了。
把她杀掉的话,莲就会爱上我的吧?
对于爱着我的莲,我也会爱上他的吧?
我能作出改变吗?
如果能作出改变的话,哥哥所做的事也就有意义了,去接受哥哥想要给我的也不错。
优衣的指尖触碰到了开关,但在接触的瞬间又马上离开了。
办不到。
就算我杀了这个女人,莲也不会爱我的。倒不如说,会爱她爱得更深。
这样就好了。优衣开始嘲笑自己。
就算莲爱上了我,我也不会爱上莲,对于会爱上我的莲,我一定会相当憎恶的吧。答案早在一开始就给出来了。
我能做到的事只有一个。
翌日,优衣向莲告别了。
我已经,再也不会见到你了。
是吗,稍稍过了一会儿,莲回应道。
是的,这样就好了。
这样就好了,莲对自己重复道。
从一开始就只是这样的关系,他目送着她的离去。
优衣也从医院消失了。
虽然除了优衣,还有另一位惠里的主治护士,莲和她谈话的时候才第一次得知优衣的不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呢?护士对皱着眉头的莲问道。
从一开始就没有那样的人,惠里小姐的护士只有我而已。
优衣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真正见过优衣的人只有我和真司还有美穗,莲在心中确定。
那么,为什么只有我们……
难道是因为我们是假面契约者吗?契约者从某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