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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维西宁看来,伊格里之所以想要以自己的作战杀死『白色死神」,说不定是想藉著这战功把自己失去麾下部队一事蒙混过去。而且现实是他一再地失败,为此感到焦急也是必然的吧。
「所以我才要你动作快点,不要对那两人太好。让她们多做点事!」
维西宁想反驳,但张嘴后却没出声。
伊格里的要求正好可以让自己避开无谋的大攻势作战。若能远离承受猛烈反击的主战线,运用自己的才智活下来的可能性也比较高。
「……瞭解了,那么我立刻就带领那两人再次前往战场。」
「没错,就是这样。」
伊格里满足地点头。
「啊、维西宁同志。」
「请问有什么事?」
「再这样下去,连我都可能必须为了指导你们而前往最前线也说不定。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干,以避免这种事发生。」
注一:英格兰的芬兰语说法。
注二:德国的芬兰语说法。
注三:史达林于1928年掌权之后为了要肃清政治上的对手,而发动了大规模的政治迫害事件,遭到迫害的人数高达数百万人。
换句话说,就是战果出来前不要回来的意思。
维西宁领悟到就算拖延,能争取到的时间也不多了。
* *
柯露卡的休假一下子就结束了。
二等兵的假期只有短短四天,去程和回程各需花上一天,因此实际上可以好好休息的时间只有二天而已。
而这二天期间,柯露卡是否真的有好好悠闲地休息也是个疑问。她片刻不停地和海赫家的小孩子玩在一起、和海赫练习射击、外出打猎、吃希尔妲的料理吃到撑、被海赫的哥哥们像用酒洗澡般地灌酒。
托他们的福,柯露卡晚上都像滩烂泥般睡得死死的,连梦都没做,当然也与被敌人尸体追著跑等梦境无缘。比起待著一直不动,柯露卡觉得身体得到了更多的休息。
接著是隔天就得启程归营的第三天晚上。
希尔妲晚餐攻击的分量比第一天更多,其攻势之猛烈,连在柯拉把来势汹汹的维纳亚军挡下的两人都发出了呻吟,虽然想办法歼灭了第一波的敌军攻势,但当他们发现希尔妲打算再次发动攻击时,两人只能夹著尾巴撤离这条名为餐桌的战线。
「好,去我房间喝酒吧。」
「是的!下士!」
柯露卡答应了海赫的邀请。
海赫坐在自己的摇椅上,解开裤子上的皮带喘气,柯露卡则坐在应该是海赫睡觉的床上。
选择坐在床上没有别的意思,单纯是因为没有其他地方可坐而已。
今晚的海赫出奇地多话,也许他黄汤一下肚就能像正常人般说话。
「今天的狩猎不是很顺利,这一定是战争害的。」
柯露卡不懂海赫的话中含意。
「这是什么意思呢?」
「你现在心中充满了对毛子的憎恨。」
「不恨就不能打毛子?」
「所以就反应在今天的结果上,你不认为吗?在野外生活的动物,对于望向自己的视线是很敏感的,所以我们才会从远方狙击,以免被让它们感觉到视线。但你今天的视线中带有感情,而且是激烈又强烈的恨意。所以就被猎物察觉逃跑了。」
「既然如此,该怎么狙击敌人呢?」
海赫拔开葡萄酒瓶的栓子。
「不要以杀意战斗。脑袋和枪管都要冷一点才好,感情要藏在心中。」
「但是……」
「以前的你应该是做得到的,毕竟过去是以狩猎维生。」
「今天只是偶然不太顺而已。」
「不,这是战争的错。如果没有战争,你心中应该不会凝聚那么多的恨意。你是灵媒,所以对这些感情非常敏感,也因此让自己陷入杀意与憎恨满溢外流的情况。」
海赫将酒倒入两只玻璃杯中,把其中一杯递给柯露卡。
「怎么会,我虽然有资质,但没有做过灵媒的修行……」
柯露卡虽然想回嘴,但在看到海赫认真的眼神后只能回答「我会想想看」,并且有种非好好思考海赫建议不可的感觉。
「不过希尔妲的料理真的很好吃呢。」
「是啊。」
「下士不想娶个老婆吗?」
「不知道呢……」
「老是说这种话可是会让机会逃走喔。不主动寻找对象又不积极追求可是行不通的。」
「假如出现了我想娶来当老婆的对象,再这么做吧。」
「如果啊,我是说如果,我是女生的话你会怎么做?」
「…………」
虽然是若无其事地发问,不过对柯露卡来说,这是得花上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