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上 维纳亚 最凶恶的女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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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嗯,麻烦你了,伍长。」

  「了解。」

  赛尼洛夫伍长规规矩矩地向伊格里敬礼。

  维西宁内心对娜塔利亚大胆言行喝采。因为被盯上的话可能会惨遭处刑也说不定,尽管如此却能以若无其事的态度面对政治委员。光这一件他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就值得请她喝一杯。

  另外他对米夏称娜塔利亚为「妈妈」这件事也很感兴趣。

  米夏如外表所见是十六、七岁的话,母亲差不多三十岁到四十岁才对。可是娜塔利亚再怎么看都只有二十几岁。还有她在内乱时活跃的传闻也很令人在意。以她看起来的年龄推算,她身为士兵在战场上活跃的时候也许连十岁都还不到。

  「事情谈完了的话我就要去休息啰,明天可要早起。」

  说完就走的两人脚程意外的快,维西宁直到出了营地司令部才追上她们。

  「娜塔利亚上士!」

  「怎么啦,英雄大人?」

  在这呼气都会冻成白雾的寒气中,两人是想要尽快回去取暖吧。两人虽然转过头看他但是脚步却没停下。

  维西宁想跟着她们还得小跑步才行。

  「说起名人你可是前辈啊,红色卡斯巴尔。」

  「请别这样。那不过是宣传用的假象罢了。待遇没有跟着变好,战果也被灌了水。再说卡斯巴尔的典故,不是来自萨克莎共和国的歌剧吗?自己的国家没有就硬找个外国名字充数,又不是什么都涂成红色就好。你也不是不知道红色拿破伦的下场。」

  「别提那个名字!」

  维西宁警告她别提杜哈契夫斯基的名字后才继续说道:

  「卡斯巴尔是『魔弹射手』里猎人的名字吧?他把灵魂卖给恶魔得到了百发百中的魔弹。可以的话,要不要聊聊啊?毕竟这阵子我们会一起工作,我对你们也有兴趣,没关系吧?」

  「兴趣……是哪一种啊?」

  「对你们在伊格里面前,仍能畅所欲言的那份大胆与勇气。另外,你们真的是母女?」

  娜塔利亚听了之后,露出冶黯的笑容:「你真的只对那些事有兴趣而已吗?嘻嘻。」米夏绕到他左边拉住他的袖子,甜甜的问道:

  「英雄先生,你被表扬的时候有拿到很多好东西吧?里面有没有甜甜的糖果、好吃的罐头还是让人通体畅快的伏特加呢?」

  「呃,也不是没有……」

  母女俩互看一眼、露出笑容。

  「要是你愿意端出这些东西的话,我们也很乐意让你招待喔。硬梆梆的黑面包跟混了防冻液的酒精之类的鬼东西早就吃腻了。我们也讨厌大通铺。要是英雄大人愿意邀请我们到的专用营帐去的话,今晚就好好乐一乐吧。」

  娜塔利亚伸手圈住维西宁的右手,米夏则抓住他的左手。

  维西宁面对这突发状况显得狼狈不堪。

  「呃,上士,你、你不是结婚了吗?而且你女儿也在看耶。」

  「这里可是何时会死都不知道战场,别说那种不解风情的话啦。再说米夏也一起来的话就没什么好害羞的啦。」

  「什么?一起!」

  「对啊,奇妙的是,我跟这丫头对男性的品味都一样呢。走吧,中尉的帐篷在哪呢?我想先来点伏特加暖暖身子。』

  「伏特加……我也想喝呢。」

  被两人气势压倒的维西宁,就像个被秘密警察逮捕的反动分子一样给带走了。当然,等着他的是个不得安宁的夜晚。

  隔天,维西宁率领自己的战车排出发。

  虽说他成了纽沃斯连邦的英雄,但对战车的损耗仍旧束手无策。排上还是只有不到满编的两辆战车。相对的,他在伊格里的安排下,暂时脱离二百一十三狙击兵旅单独执行任务。

  说是任务,其实就是把三名狙击手送到战场的计程车,然后在名为『白色死神』的敌方狙击手出现时用战车炮收拾他。这就是伊格里的作战计划。

  让受寒风吹抚的脸恢复光泽的母女,坐在维西宁新的一号车上。赛尼洛夫伍长则坐在二号车上随着车体摇晃。

  「娜塔利亚……虽说你想自由行动,不过你打算去哪个战区?」

  黑眼圈的维西宁打开舱盖,询问两位穿着白色迷彩服的女兵。

  「今天我想先拜见赛尼洛夫伍长的本事。当然,我不会抢他的功劳啦。要是没有意外的话,我就只在后头看着,等明天再随心所欲。」

  「没问题吗?」

  「你担心人家吗?那跟人家结婚不就好了!」

  米夏一边说、一边抱住维西宁的脖子。

  「喂!都说我有老婆了,你要我讲几次才懂啊!」

  「啧,真是死脑筋。那就别对人家这么好啊~」

  「正常来说都会担心啊。」

  「放心吧,咱们也没打算被轻松干掉,这一点你可以相信我。」

  「啊!妈妈都已经是太太了,还对人家的维西宁放电。」

  「嘿嘿!小丫头闪边去,玩火是大人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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