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上 策士维西宁

婚后不到两年的维西宁耳中别有分量。

  维西宁叹了一声,摊开地圆确定他们之前走的路径和接下来要去的方向。

  不过薄手套让他的双手冻得不听使唤。

  他只得不断呵气温暖双手,同时说道:

  「继续跟着本队后头走的话就能绕到敌人背后去。不过,敌军会埋伏在这条路上吧!」

  「真的吗?」

  「间接告知渡河路线引诱我们渡河绕到敌人背后,这就是对方的用意。再说营地现在可能已经遭到攻击。敌人的指挥官还满有两下子的。」

  「这样没问题吗?」

  「当然有啊。」

  就在此时,从森林的另一侧传来雷鸣般的炮声,枪声也乘风而来。

  「敌袭吗?」

  在外面的穆拉雪夫,连滚带爬地跳进战车。

  「是斯欧密军的袭击吗?」

  「别紧张,离这里有段距离,没事的。」

  他们还是发动引擎、注意四周不过没有看到事物靠近的迹象。

  维西宁打开了无线电试着接收情报。虽然他们被禁止发讯号不过可以接收。可是无线电中却是一片死寂。

  「该不会是阵地被敌军摆平了吧?」

  「巴利西耶你这是什么意思?」

  「排长刚才说阵地可能会被攻击……」

  「排长?」

  「冷静点。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办,不是吗?」

  前进会被敌人伏击、后退也会卷进敌人的攻势中。巴利西耶颤抖着问:

  「呃、那个,不能就这么逃走吗?」

  「阵前逃亡可是要枪毙的。」

  「唉……」

  维西宁指着地图,决定了队伍前进的方向。

  「好。全员就战斗位置,咱们就这么朝北方前进!」

  士兵们立刻各自回到车上的位子。化学战车经过穆拉雪夫的修理后,引擎也发动起来开始喷出黑烟。

  「引擎状况不好,没办法开快。」?

  「浚关系,能动就好。总之快走吧!前进。」

  **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醒的柯露卡看到自己身处的环境感到楠当疑惑。

  闻到消毒水的气味和伤患的哀嚎,就知道自己在柯拉阵地的医护所里是,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不过她还想得起一些,自己脱轨的行为。

  现在的心情就像酒醒后想起喝醉时的荒唐行径一样,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或时光倒流。

  窗外的景色还相当明亮,现在应该刚过中午吧。

  没有隔间的病房里,暖炉上的茶壶正冒着烟。

  脸颊上有冰冷的触感,也评是枕头湿了吧。

  「好痛!」

  当她稍微抬起头的瞬间,整个左脸发出剧痛。柯露卡不由得伸手去摸,却又不小心碰到肿起来的下巴,痛得她呻吟不断。

  她发现贴在脸颊上的是冰袋,连忙捡起来敷在脸上

  「我记得……本来是在战斗中啊。」

  她试着回想发生的事,还记得自己拿枪,指着一个叫伊格里的维纳亚政治委员对他畅所欲言。最后想要射杀他的时候,那一瞬间她好像听到风切声接着记忆就中止了。

  「那个时候……」

  想到这里,一阵寒气沿着背脊往上爬。

  自己也许是被子弹打中了少女的脸可是要以生命来维护的。

  被打中脸还不如打在眉心。人生就此结束的话既不会感觉到死亡的恐惧也不用在余生中不断怨恨伤痕的痛苦和丑陋。

  柯露卡按着脸颊起身四处寻找镜子。她想要确认受伤的原因和伤势。

  运气不错她很快就找到了。镜子就放在隔了一张床的伤患床头柜上光是伸手似乎构不到,她只好下床赤脚走过冰冷的地板

  对着等特后送的伤患,说了声:「借一下喔。」后看着镜子。

  确认后发现右脸没有任何伤痕。

  镜中是自己正露出笨拙微笑的脸。

  问题在于正痛着的左半边。她缓缓地放下冰袋,不安地瞄向脸颊上的伤痕——然后不自觉叹了一口气。

  「唉……」

  那是放心的叹息。

  冰袋底下的不是弹孔。皮肤既没有开洞也没有破皮只是肿成了紫色。这样应该会不留痕迹地痊愈吧。松了一口气的柯露卡将冰袋盖回肿痛的脸颊。

  「可是,怎么会这样?」

  是撞到什么了吗?不,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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