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喘不过气来。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一滴泪水溢了出来。我的粗喘在宁静的大厅中回响。亲属们想必很疑惑这家伙在哭个什么,很尴尬吧。我必须赶紧结束。幸肯定也不愿以这副凄惨的模样在台子上暴露。不能再发呆了,我得快点为此画上句号。
我抹了把眼泪,可依旧是一副哭丧的表情。不管了,我决定继续。我不敢正眼看向围在旁边的那些亲属,注意力集中在台子上的幸身上,再一次颤抖地伸出了筷子。第一次没夹住,骨头翻倒了,第二次筷头弹开了。第三次终于稳稳地夹住,另一个人却没有将筷子伸来。
我一看,阿姨的妹妹正在捂着脸抽泣。不,不只是她,我才发现真佐子阿姨和老夫妇都在抹着眼角,呜咽着。连阿姨的弟弟也低下了头。
我提醒了一声,她才回过神,战战兢兢地伸出筷子。我们缓缓将骨头举起,它夹在四根靠不住的筷子中间颤颤巍巍地抖动着,随时都可能掉下来。近在咫尺的骨灰罐,我却觉得是那么的遥远。
终于,骨头落入了罐中。员工们老练地挑出了残余的遗骨,最后,他们又拿小笤帚娴熟地把白色的骨粉纳入了罐中,台上的幸彻底消失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