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要说的,是高二文化祭落幕后的故事。
社员本来就少,三年级又得退出社团,这是转换心情的重要时期。
我们仅存的一、二年级生能够以新体制度过难关,多亏夏季大赛最后一天决定入社的芹泽直子,及接下教练一职的山边真琴。两人从小接受严苛的音乐英才教育,深知竞争社会的毒害,她们的毒舌——不,宝贵的意见,大大震撼还不识何谓真正挫折的我们。
我有个决心。
日后讲起高中时代时,绝不会提当年有多辛苦、付出哪些努力。
以前多么美好、大家都很拚命之类,不过是对年少的自己的乡愁,是老化的徵兆,只会让人听了生厌,而且我在高中时代的辛苦和努力,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珍宝。
比起自卖自夸,我更想传达的是,不论处境再艰困,我仍在摸索前进的途中看见不少特别的风景。纵使环境艰难,稍微绕了点远路,我依旧活得精彩快乐。
当然不会没有失败,但不管是谁,都拥有一段能尽情挥洒的有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