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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胖,嘻皮笑脸。
•一旁的电线杆有个穿红衣服的人目击整件事。那个人眼睛突出,毛发浓密。
总结以上情报,男方判断被害者绝对是「Gachapin」,于是告诉女友接下来该怎么做。
通报卫生局前,男友突然问她有没有加入anicom (宠物保险)。
但女友小心舆翼地说,里面应该是人,还是送去综合医院吧。
男友顿时怒道,别说那种蠢话。那是船长从南方岛屿带回来的蛋,之后就会孵化出Gachapin,大家都知道这件事。
女友说,那就把那个船长带过来。
Mukku其实是雪男,所以做不到!男友居然嚷嚷起莫名其妙的话。
女友开始怀疑,男友该不会动摇了吧?
此时,自称船长的神秘中年男子在男友这头登场!女友那头则闯入一群附近小学的地球环境保护具乐部小朋友!令人冲击的眞相即将揭晓!
Gachapin会被送到医院吗?
……里面的人还好吗?
我看著春太,“你白痴吧”这句话险些脱口而出。我动员脸上所有肌肉装出笑容。“呜哇啊,超级有趣。”我平板地说。“你不觉得吗,名越?”
名越像蜡一般僵硬,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究竟是哑口无言,还是累积怒气,或是内心其实觉得有点好笑呢,我完全不知道。
“很有趣,对吧?名越。”
我像是摸摸狗狗的头一样晃著名越的头。他露出倏然回神的表情。“我要问一个问题。”他低声说。“马伦究竟是哪个角色?”他听起来快哭出来了。
春太抱臂沉思,营造出一种彷佛成了大作家的奇妙派头。
“演地球环境保护具乐部的小朋友如何?鼻子下挂著绿鼻涕,脸颊上画著红色圆圈,当然最好要穿著缝有名牌的运动服。”
一瞬间,名越的双手紧抓住活页纸撕成碎片,断然扔掉。
“啊,我这一个星期智慧与汗水的结晶……”
春太四肢著地跪在地上,聚集起被撕破的纸片。
名越挺起身。
“你瞧不起戏剧吧?”
“瞧不起戏剧的人是名越你吧。比起你们文化祭公演的剧本,我写的显然更有意思。说起来,那个令人疲乏的全共斗学运时代喜剧算什么啊。这种实验剧根本只是自爽,称不上什么娱乐。”
“你说什么……”名越忽然醒悟,“难道说,就是你在问卷中写下又长又尖酸刻薄的批评吗?”
“我评论时也有提出有效的替代方案。”
“你那个叫做尖酸刻薄!”
“你把当成蓝本的戏剧从人物到情节都偷偷改掉,一定会被有著作权的剧作家告。”
“轮不到写了这种东西的你来说!”
名越跟春太都血冲脑门,瞪大眼睛争吵著。喂、喂……我惊慌失措地看向一旁的戏剧社社员。他们望著彼此,乾笑著说:社长又热血起来了,哈哈哈。
“我跟小千还比名越你更有当演员的资质。”
春太丢下这句话。咦?他刚刚说了什么?
“……是哦。”
名越闭上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的脸血色尽失的模样。
“我从以前就很想讲,我实在很受不了你们把社办称为工作坊。”春太气喘吁吁地起身,他展开双臂,目测全场。“看,这间教室用来当管乐的分部练习室再适合不过了,小千你说说看!”
春太说这什么话!我差不多该阻止他了。
就算辛苦写出来的戏被撕掉,他这样否定戏剧社也太过火了。
“我也从以前就很想说,能不能把老有管乐社在那边制造噪音的停车场,挪来当成发声练习区。”
名越压抑的低语让我转过头。抱歉,我现在马上叫春太道歉——我想这么说。
“尤其长笛特别难听,我妹妹的直笛还比那高明一千倍。”
“……你说什么?”
“连我老爸的鼾声都比穗村的长笛更奏得出美丽的旋律。”
“……喂,你什么意思?”
春太的手轻轻放到我肩上。
“看,他就是这种人。趁现在像打苍蝇一样干掉他,对管乐社的未来比较好。”
名越的双眼充血。“眞巧,我正好也这么想。”
“你想怎么做?”春太的鼻头凑过去。
“我就跟你们来一场演戏竞赛吧。你们不是比我更有当演员的资质吗?”名越说。
“等一下。”我介入两人之间。“什么演戏竞赛,我们哪可能赢过戏剧社,还是不要做这种事啦。”
“……穗村,演技不是什么特别的玩意。”
“什么?”
“你在日常生活中也在演戏啊。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