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垒。
一人出局二、三垒有人,内野守备聚集到投手丘上。
「用牵制剌杀对方吧,这样一下就三人出局了。」
禄迦捣住嘴巴说道。
「没办法啦,不可能轻易成功的。」
怩让摇摇头,瞧她气喘嘘嘘,也许是体力快到极限了。
「不然保送下一棒,满垒后来个双杀吧。」
急兰回望无人的一垒。
「这样容易变成再见保送啊。」
瑟摩栗摸摸脖子。
香燻双手环胸。还要两人出局才行,这两人出局谈何容易。哪怕用命来换,也难以再下一城。
他观察三垒边上的回廊,镜之君坐立不安,隹心虑地走来走去。
蓦然,香燻有了一个点子,他用手掌捣住胸口,当中确实有打破困境的感触。
香燻在土丘上画图,比手画脚说明他的作战方式。
「妳真的是笨蛋呢。」
蜜芍笑了「不错啊,就试试看吧。」
「我也赞成。」
怩让也同意了。
「妳也许是没问题啦……」
瑟摩栗叹了一口气。
经过讨论,大家决定按照香燻的指示。反正也没有其他解决良方,况且被喻为「后宫第一恶女」的净镜殿上臈,视欺骗敌人为无上的喜悦。
「好好干啊。」
急兰指着禄迦的脸庞。
「我没有自信耶……」
禄迦抓抓头回去三垒。
一人出局二、三垒有人,比赛重新开始。
投捕交换暗号,怩让死盯三垒跑者,这才进人投球动作。第一球,偏外角的快速球。
瑟摩栗起身传向三垒,试图终结离垒包很远的跑者。
可惜,球不心传太高了。
「啊、笨蛋!」
禄迦跳起来也接不到,左外野手布色羯慌张上前。
三垒边上的回廊响起了尖叫声。
三垒跑者回头注视外野,同时奔向本垒。
这时,瑟摩栗挡在跑者面前。
她碰触跑者的胸口,举起手套出示当中的黑球。
「……出局。」
球审一脸讶异地宣判出局。
跑者呆站原地,回廊的观众也哑口无言。
一垒看台的旃叶殿上臈冲出来,集体质问裁判。
「喂喂、这判决有问题吧。」
「她们犯规、犯规啦。」
「那家伙投了其他东西耶。」
受尽指责的瑟摩栗耸肩装无辜。
香燻也用手套遮住脸,装成一无所知的模样。这一招本来是镜之君想出来的,之前她在怀里偷藏梨子,趁捡到滚地球时偷天换日拿起来啃,香燻大为感佩。所以他总是在比赛时偷藏梨子,以便有朝一日依样画葫芦。这次他把梨子交给瑟摩栗,伪装成暴投的状况。
「那家伙超可疑的!嘴巴还嚼个不停!」
旃叶殿宫女指着左外野的布色羯。
梨子越过禄迦头顶,飞到左外野的时候,香燻和蜜芍立刻暗示布色羯吃下去湮灭证据。
「小豚只是在反刍而巳啦!」
蜜芍出言反驳「那是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咀嚼消化,人家体质就是那样啊。」
布色羯也没办法否定,她满脸通红地怒视蜜芍。
有人见状,嘲笑布色羯像牛一样没水准;也有人想起净镜殿过去名为「猛牛军团」的记忆,哭着称赞布色羯是最后的猛牛战士。
旃叶殿主将抓住瑟摩栗的手臂。
「我知道你投出其他东西,我们的女房用望远镜看到了,那根本不是球。」
「别问我啊,是她的望远镜有问题吧?」
瑟摩栗甩开对方的手。
「你演技不错嘛,那一句『啊、笨蛋!』超逼真的。」
急兰戳戳禄迦的手臂,禄迦苦笑道。
「改天被赶出后宫,我干脆去当演员好了。」
旃叶殿激烈抗议,裁判认为就算瑟摩栗真的投出其他东西,也没有直接妨碍跑垒,故抗议无效。
比赛继续进行,状况变成两人出局三垒有人。球数一坏球没有好球,内野阵容并没有采取前进守备。
怩让摆出姿势投出第二球,变化球大幅失控,球数两坏球没有好球。
瑟摩栗回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