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裤头。
「吶、你要中途停止吗?好戏才正要开始呢。」
香燻没有理会香之君。他转身逃离房里,不顾一切在走廊下奔跑,手中抓着卷成一团的兜裆布。
被香之君诱惑时,他完全忘了棒球、忘了转移殿舍的事宜、也忘了蜜芍。他像个婴儿拼命吸吹乳房,让香之君看到自己陶醉的表情。他发现自已陶醉的表情尚未消失,低着
快步跑回净镜殿。
旃叶殿的宫女看到他的模样和手上的兜裆布,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感叹御妻又对年轻的宫女出手,也有人嫉妒地说,那种小女孩到底哪里好了。
隔天,这件事被登在壁报上。
旃叶殿的新恋人•香燻,和香之君秘密交涉!转队事宜谈妥了?
香之君对香燻投以热情视线!「(获得的可能性)一半一半啰。」
香燻解下兜裆部!大白天在旃叶殿密室,和御妻直奔本垒!
同僚念这些趣闻给蜜芍听,蜜芍听了哈哈大笑。
「真了不起,有幸荣获香之君指名,我们得发个红包给你才行。」
香燻在大房间的角落,替手套涂上保养油料。他本想装作没有听到,但蜜芍的声音响彻房内,他的心情也越来越火大。
到头来,蜜芍还篡改民谣的歌词,拿来开香燻玩笑。
带我去开房间。
我想和香之君去开房间。
蜜芍唱得兴起,香燻忍无可忍,冲过去用力踹了她的屁股一脚。
「很痛耶〜!你干什么啦!」
蜜芍也回敬一脚,二人互相扭打。
同僚拉开他们,脸红气粗的蜜芍亟欲再战,香燻跑出了大房间。
踩在走廊的脚步声粗鲁暴躁,香燻心痛如绞。
他走到没人的地方,独自蹲在地上。
眼泪潸潸落下。
这一切都是为了蜜芍,为了保护她不被皇帝的魔爪玷污。然而,为什么她要说那种话?香燻不介意被其他人调侃,唯独不想被蜜芍嘲笑。
如果可以,香燻好想放声大哭。
他哭得很压抑,连泪水滑落到地上的气息都没有,没想到有人站在他身后。那个人按,庄香燻的肩膀,吓得他汗毛直竖。
「古诗有云『须使血汗流,无拭泣涕落』。不过遇到你这种处子,我还是很想替你擦拭眼泪呢。」
幢幡站在身后,她抚摸香燻的脸颊,用冰冷的指尖替香燻拭泪。
她抱住香燻,香燻靠在她的怀里。幢幡的胸部尺寸和柔软度和香之君别无二致,却带给香燻安宁而非性欲。泪水不住落下,身为男人的香燻觉得自己很丢脸。眼泪争先恐后
夺眶而出,宁可沾湿幢幡的怀里,也不愿空虚地落在地面。
「来灵萤殿喝杯咖啡吧。」
在幢幡的邀请下,香燻前往她的殿舍。
房里有种类似焦味和酸味的香气。
「唉呀、香燻,欢迎啊。」
光之君挽起袖子,用药钵在磨什么东西。香燻想起在市集上的药铺。
有别于虏姆系的香之君,光之君是纯粹的白日人美少女。那丰润的美艳黑发,在后宫里无人能出其右。香之君拥有成熟的性感魅力,光之君纤细的四肢,则散发少女尚未成
的芬芳香气。
「那贺最近很喜欢咖啡,还收集各种产地的咖啡豆。她说啊,磨咖啡豆用药钵比一般的杵臼要好呢。」
幢幡一副傻眼的语气。她们对话的亲密程度,不同于其他殿舍的女君和女房。
「我刚好在磨咖啡豆,这就替你泡一杯吧。」
香燻喝着光之君亲手泡的咖啡,他不懂研磨方式造成的味道差异,只是味道比平时的咖啡酸了一点。
「如何?好喝吗?——香燻点头回应光之君。
「你可以说话没关系啊。」
幢幡关上房内的门窗「我们有吩咐其他人不得靠近。」
室内转暗,光之君点起蜡烛。
香燻摸着脖子上的项圏,肌肤温热冰冷的钢铁。那是他入宫时装上的,现在已像身体的一部分。
「嗯、好喝。」
久未开口,声音听起来很沙哑。香燻举杯喝下咖啡。
听到他发出男性的嗓音,光之君也不意外,径自起身走向木架。架上摆了几个类似东洋图纹的壶。光之君拿起其中一个,打开盖子嗅着味道,看样子她的咖啡豆放在里面。
「跟净镜殿比起来,哪边的比较好喝?」
「咖啡都很好喝啊,我分不出味道的差异。」
幢幡站在香燻面前,一脸贼笑地俯视他。
「你外表是个淸纯的女孩子,语气却很粗俗,好诱人喔。真想扒光你的衣服。」
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