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会解读成你在劝她迁居到灵营殿哦。」
莳罗小声说,「若被晓之君夫人或女房看到就不妙了。」
香熏耸耸肩。
「喂!到底写了什么啦!」
蜜芍大骂,抓著衣服将莳罗的身体转过来。
可能会变得棘手吧,香熏也有心理准备——虽然跟莳罗担心的事情不一样。
一回到看台,不出所料,幢幡缠了上来。
「你胆子还真大呢。」
她从鼻子吐著水烟管的烟,烟雾弥漫,「那贺的要求你听都不听,却为了奖励花剌而帮她一马——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
——为了球队,没办法。
香熏写道,幢幡冷冷的视线越过面纱看著他。
「你可是从现实的战役中逃走了,棒球只不过是种魔术,那些赢球后洋洋得意的家伙,使唤在奴隶上的短暂的权利,即使打赢了棒球,也没得到真正的胜利啊。」
——你才是不懂胜利的意义,根本没打过仗,别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
「哼,真傲慢。」
幢幡瞪著香熏,气得咬牙。
右打的花剌将球棒扛在肩上,摆出直立的打击姿势。
抜壤的第一球是将内角快速球,没有丢准变成坏球,花剌毫无反应。
第二球,朝变化球爽快的挥棒落空,一垒侧气氛沸腾。
第三球,变化球,同样挥棒落空,三垒侧哀声叹气。
「时机抓不太准呢。」
祈祷似地双手合十的娑芭寐对迷伽小声说,迷伽双手盘胸,目不转睛地盯著打击区上的花剌。
第四球,花剌痛击快速球。
特大号的飞球往左外野飞,晓霞舍下臈所从看台上跑出来,追著球的方向。
然而,球却往左偏,越过屋檐,再次叹息连连。
从主审接过新球的捕手投给抜凛,似乎有事情交代而以手示意,一垒手的杏摩勒来到投手丘跟她说话,似乎因为刚刚的界外球,而要加强对花剌的警戒。
抜凛与捕手花了很久的时间沟通暗号。
她投出的第五球是变化球,一面摇晃一面往外偏的球,被花剌的球棒打中球心,留下坚硬刺耳的声音,球飞到右外野屋檐的上空,消失在无穷尽的蓝天里。
卷著身体似地的动作顺势抛下球棒,花剌两手指向天,似乎是在对天界的知己通知自己的所在位置。
晓霞舍看台上的下臈们兴奋地跳起来,互相拥抱,还跳著舞,有些个性轻率的从回廊冲出来,举著自家宫殿的旗子挥舞著,而被卫兵赶出去。
绕过三个垒包的花剌以手接触本垒后,返回到看台,出来迎接的下臈们各自将吃完的葡萄梗,用两根假装是角举在头发上,香熏第一次看到花剌表情开心地笑著,与队员角对著角玩闹著。
「香熏、香熏。」
花剌确认到香熏的身影后,紧紧地拥抱她,用粗糙的舌头舔著太阳穴,这应该是她个人亲腻的表现吧,但毕竟是第一次,香熏为了不要叫出来,咬著牙拼命忍耐著。
莳罗和蜜芍也被抓住,被舔著脸,
「啊!」
「呀!」
连番发出悲鸣。
「光之君在哪里?」
花剌抱著蜜芍的姿势,四下张望著,队员所指的左外野的界外上,光之君在那里,她和女房早莎诃举著白色的大面旗子来回奔跑,花剌抛开蜜芍,往她们的方向跑去,穿过想要过来摸她角的大群宫女之间,强行抱住目标中的细腰。
「呀啊!」
被抱起来的早莎诃吓得弄掉旗竿。
「刚刚的得分献给你。」
「欸,等、等等……」
鼻头被人舔,早莎诃讶异地瞪大眼睛。
「光之君夫人在那里哦。」
附近的宫女告诉花剌,她便放开早莎诃,察觉到有危险的光之君想逃走,却被花剌长长的手臂给抓住,用又长又粗糙的舌头地舔著皱著脸的光之君,那令整个后宫都羡慕,浓密又鲜艳的眉毛。
「我想加入你的阵营,只要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去做。」
「总之先放开我。」
光之君和香之君或晓之君之类肉体派的女君不一样,她的线条纤细,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花剌的怀抱。
「她是想巴结光之君夫人的吧——」
「得到反效果了。」
莳罗与蜜芍相视而笑。
第七棒的阿目蛾走向打击区,看台与回廊的大骚动暂时平息,因为二出局无人上垒而再度展开比赛。
花剌打出立功的一击,下臈们向她献上葡萄、咖啡和水烟管予以慰劳。
「那个变化球打得可真好。」
莳罗坐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