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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芍手搭在香熏肩膀上。
「要注意一垒跑者哦,若有动作,香熏,你跟我要守好哦。」
香熏点点头,回到守备位置,杏摩勒上了一垒,似乎看穿了他的心,她露出毫无畏惧的笑容。
美黎勒进入右打击区。
香熏指著她,以唤起同事们注意,她第一次的打击区明明是在左边。
拨雅站起来,迷伽的球大大偏离好球区。
美黎勒扑向球,用力地打回去。
没什么力的滚地球穿过一、二垒间,滚到香熏的左边,是守备范围内,娑芭寐进到一垒。
一垒跑者的杏摩勒停下脚步,与香熏面对面。
彷佛无形的墙挡在前面似地,香熏没有办法动,不论怎么推怎么推,都只是脚在挖土而已,黄金花束在太阳下金光闪闪,很剌眼,球正要往外野穿出去。
全身的血液似乎要冻结似地。
他抓著大号手套皮多出来的地方,从左手抽出来,然后再将手套扔向滚动的球,手套掉下来像盖子一样盖住球。
「交给我!」
蜜芍追过他,拨开手套,右手抓住球,往前倒把球往一垒丢去,娑芭寐张开大腿,两脚稳稳
贴在地上触杀成功,跟美黎勒跑过垒上的时间几乎相同。
弯著腰专注著垒包的垒审,迅速举起手。
「出局!」
随著那声宣告,束缚香熏的力量顿时消失,他当场瘫软在地上,拿著球的娑芭寐跪在地上,朝著天空合十膜拜,蜜芍仰著天,用手套遮住脸,以这样的姿势眺望著,欢呼声逐渐被吸入宫殿所围成的四方形天空里。
「成功了!成功了!」
莳罗从外野跑过来,扶起蜜芍后紧紧抱住她,蜜芍伸出手本想扶起香熏,但看出他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而直接叠到他身上去。
圆润柔软的乳房压在香熏的胸膛上,蜜芍的指尖轻抚著他那因汗而湿漉的浏海,她的头发也因汗而纠结在一起,黏在皮肤上,土的香气和甘甜的热气混杂在一起。
「不能把重要的工具扔出去啦!」
蜜芍用他的大号手套盖住香熏的脸,哈哈大笑说。
视线被遮住的状态下起身,抱住她的腰两人的姿势翻过来,仰卧在泥土上的她露出包容一切的笑容,望著她的瞳仁,香熏觉得天空之下仍有一片天空,他希望一切的事都能被原谅——被这种姿态的她所著迷的事,以及向她说谎的事。
「恭喜!」
领口被拉开,被倒入液体,幢幡将切成一半的橘子捏烂,榨出来的果汁从他头上淋下去。
「香熏,干得好!」
「赢了!赢了!」
娑芭寐与阿目蛾牵起香熏的手再将他拉倒,淋上橘子汁,她们看到果汁流进眼睛里而皱著脸
的香熏都笑了。
幢幡手提著橘子堆得像山一样高的桶子,香熏两手棒著果实,淋在娑芭寐与阿目蛾的头上。
「喂,多一点!再淋多一点啊!」
甜甜的淋液用嘴巴接住,娑芭寐伸出舌头。
「哇啊!渗进去了渗进去了!」
阿目蛾将衣领大大地打开,让果汁淋在乳房之间。
迷伽将衣领翻开,被球打到的伤痕给担任女房的拨雅看,在乳房上,白色肌肤上浮现出青紫色的圆形。
「不痛吗?」
拨雅伸手想摸,迷伽身体却后退。
「这点小伤没事啦。」
嘴巴逞强地说。
耳朵敏锐的幢幡听到后。
「对啊,这种伤沾点口水就好了。」
扯开迷伽的衣服,直接用舌头将口水沾上去。
「别这样啦!」
迷伽笑著逃开。
「没关系嘛,让陛下看一看嘛,体验到胜利滋味的女人身体啊。」
赞成幢幡提议的下臈们抓住迷伽,她们让花剌蹲下来,将主战投手骑在她的脖子上。
「好丢脸,快放我下来啦。」
上身脱光只剩下胸带的迷伽把脸遮起来,花剌就这样扛著她,沿著回廊跑走了。
「光之君夫人在这里哦。」
找到同事们的手揉得乱七八糟的香熏,早莎诃拉著他的袖子说,橘子汁和果皮飞来飞去的下方,用袖子盖住头钻出来的是光之君。
「香熏,我果然还是想要你,你来灵营殿吧。」
下臈们的视线聚集在香熏身上,香熏假装没听见,现在他身为球队队员,正在共享胜利的喜悦,即使对方是御妻,也不想被打扰。
「哎呀哎呀,你是在说什么傻话啊。」
从香熏身后伸出来的手臂,绕住他的脖子,后脑勺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