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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之君粗鲁地推开皇帝的手,后宫里全是只会任由冥灭玩弄身体或因为痛而哭的女人,这种刁蛮的女人很贵重。
「今晚的群架很激烈呢,你没事吧,枣椰。」
现在只有他会用本名称呼香之君。
「没事啊,那种像是小猫在打闹而已啦。」
香之君跪在床上。
「可是你不是被掐住脖子吗?」
「那我也掐你脖子吧。」
香之君跨在冥灭的身体上,手搭在脖子上。
皇帝遭宠妃暗杀在王朝历史上曾有几例,因此宦官们才会守在皇帝寝宫,寸步不离。
香之君很强壮,全身肌肉发达,无论在冥灭的上面或下面,都摆动得很厉害,冥灭的身体倒很纤弱,一整天都坐著又不运动,手脚都萎缩了,能不能从投手丘上投球到捕手那里,也很难说吧。
和香之君扭打在一起的那名宫女很不错,冥灭回想著少女丰腴的体态,金发是他的爱好,那宫女仍属下臈吧,年龄应该是十五、六岁,要带她入寝宫还早得很。
皇帝的欲望无穷尽,女人却有无限多,棒球打不完,皇帝在香之君的体内很快地就到了尽头,并开始感到永远这东西似乎挺费事的。
◇
一夜过去,香熏他们三人声名大噪。
早晨拿著扫帚清扫走廊上的灰尘时,经过的女房或上中臈都这样叫他们:
「晓霞舍三勇士。」
「下臈所的三恶人。」
「坏蛋。」
和香之君打架的下臈是前所未闻的,虽然香之君的势力庞大,但抵抗她的人也不少,支持香熏他们的就是这一批的。
由于这样是在赞扬暴力,所以没有明目张胆,但晓霞舍内三人的评价提高了,「比赛虽然输了,但蜜芍她们展现的斗志对团队带来的气势很重要。」也有人这么说,为了团队的行动,有时违反规则或道徳被视为是更有价值的。
事情发展如香熏期待的一样,他料算到因触身球造成肉体上、精神上的后遗症,因此晓之君关在宫殿里闭门不出。
现在她暂时不去面圣之间,也不会前往澡堂,下午去清理澡堂的下臈所看起来很懒散。
「赶紧扫完就回去吧,晓之君夫人不会过来,随便清清就好。」
蜜芍坐在地板上,敷桁似地用刷子将流水刷起泡沫。
莳罗神情暗淡。
「这种状况拖太长的话并不好呢。」
将淋湿的兜裆布拉紧,重新绑好,「或许会惹恼陛下,最后被驱逐出后宫呢。」
香熏也不晓得若变成这样该怎么办,他不解地歪著头,莳罗继续说下去。
「若能跟著女君,进到新宫殿继续工作的话就好了,可是如果成了战力外……又变成奴隶被谁买走还算好,最糟糕的状况是,为了等待家人来领回而站在皇宫外,遭到众人的嘲笑,最后轮落为乞丐——」
「想太多了啦。」
蜜芍用鼻子哼笑,「我们下臈不会有事的,会被开除的大概是陛下染指过的女房吧,因为不是处女所以售出不退吧。」
不是处女哪里不对吗?香熏歪著头想,看到他的模样,蜜芍又再度「哼!」了一声。
「男人全都喜欢处女啊,香熏,你不晓得这种事吗?」
「不用知道没关系啦。」
说话的莳罗把他的头抱在胸前,「这孩子很单纯所以不懂得这种事啦,对吧?香熏。」
他粗鲁地逃出她的臂膀,兜裆布里起了变化,从边缘看也很明显,莳罗和蜜芍误会了他紧张的原因,而哈哈大笑。
打扫完毕离开更衣处时,幢幡突然进来。
「迷伽,香熏、莳罗和蜜芍都借我哦,灵营殿的御妻召见他们。」
用手巾擦拭身体的迷伽停下动作。
「光之君夫人吗?好是好,但怎么了?下臈的人数不够吗?」
「不是啦。」
幢幡欣赏著半裸的少女们,舌头舔著嘴唇,「似乎想问昨天的事情,就是狠狠教训香之君的那时候。」
听到这个,下臈们哄堂大笑,迷伽也手插著腰露出苦笑。
「莳罗、蜜芍、香熏。」
她大喊:
「好好,来了。」
莳罗与蜜芍火速赶来,幢幡说出名字时,她们就专注地在听,香熏用走的跟上她们。
「那我们就走吧,直接穿著单挂衣就行了。」
幢幡挥著袖子,催促他们三人。
去灵营殿的大澡堂时,必须走到绕著那座广阔中庭的回廊,昨夜的骚动就像梦一样,中庭沐浴在恬静的阳光下。
「光之君夫人为人相当直爽哦,身为皇帝的堂妹——父亲是先帝的皇弟,血统相当高贵,但你们表情不用那么僵硬啦。」
幢幡说完,莳罗和蜜芍表情仍僵硬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