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他用写的回答。
「是吗,可是莳罗会打中哦。」
第二球,右手投出的球也同样的快速球,莳罗大步迈开,迅速将来到外角的球打回去。
打出的球飞往左中央,直接撞上回廊下方的格栅,左外野手接住打到围帘反弹回来的球后往二垒传球,莳罗却已站在垒上了。
香熏用鼓槌敲著钟。
晓霞舍的下臈们有的站在看台上,有的从看台跳下来,敲打著乐器,全都欢声雷动。
「安打。」
「晓霞舍的突击队长。」
「安打制造鬼。」
莳罗脱下手套夹进饰带里,轻轻举手回应观众的欢呼,看到她这样,又赢得看台上的满堂喝采。
「莳罗原本就打得很好,最近更厉害了,刚刚那球也打得很好。」
幢幡一边拍手并频频点头。
像大粒雨滴般的东西一颗颗打到头上,香熏回头看。
几颗金币掉落在看台上,露出即将静止前的挣扎。
栏杆的对面一名女房扔出像是流氓所使用的球,但却没有反弹起来,而是掉落在看台上而发出「锵」的声响,他捡起一看,是塞满金币的布袋。
「那是给莳罗的红包。」
幢幡从袖子挖出一枚金币,放到看台上,「你捡这个走吧,不可以用偷的哦。」
觉得自己的出身似乎被看穿了,香熏从裤子上紧抓著兜裆布。
第二棒的蜜芍走向打席,左手臂上套著虏姆边境地区的骑士所戴的红铜色护具。
「蜜芍,趁胜追击!」
「就靠你了大块头!」
「把跑者送回来!」
做了个扭身体的动作之后,蜜芍进入右打席,抬起右手肘,架好球棒,身体稍微朝向投手的感觉,膝盖伸得笔直。
动作还真笨拙,香熏看出她施了太多力气。
投手瞄了二垒的莳罗后,投出第一球。
蜜芍大大地挥棒落空,上身整个转向三垒侧的方向,如果不打的话应该是坏球,青阳舍的看台发出嘲笑似的欢呼声。
第二球,打中正中央偏高球,发出清脆的响声飞出去,却偏左成了界外球,球撞到铺在地板下的格栅而反弹起来。
第三球偏低是个坏球。
第四球与第二球一样是界外球。
「那是她打得最好的一次,界内区若再往左边多三尺,刚刚蜜芍就是打击率四成的打者啰。」
噗哧一笑的幢幡,脸上的面纱翻扬起来。
香熏心里很著急。
刚刚蜜芍把可以打得到的球全都偏左或偏右打,这状况不需要用长打,用一垒安打,二垒跑者就能跑回本垒,如果下半局守住这一分,这一局就是晓霞舍的,三局比赛的第一局非常重要,可以的话,单纯以打球拿下分数,规律的得分,光靠拿下大量的分数并不是棒球,蜜芍应该明白这种事吧。
第五球,外角偏高,比第一球稍微偏外的球,蜜芍利用手臂长的优势勉强打中,跳过三垒手的头上却没越过去,落在界线的边缘。
「界内球。」
听到司线员的判定,晓霞舍看台欢声大起,棒球还在滚的期间,莳罗从三垒冲出去,滑进本垒,晓霞舍先驰得点。
打完球的蜜芍,到达二垒。
「嘿嘿嘿。」
她在垒上骄傲地挺著胸,从回廊下起了红包雨。
同事们用拥抱迎接回到本垒的莳罗,不是同事的幢幡也加入拥抱的行列,将仍在喘气的莳罗紧紧抱在胸前,不知为何自己的气息也混乱起来,然后坐回香熏的旁边。
第三棒的麻玻虽然被三振,第四棒的迷伽却打出安打,让蜜芍送回本垒,比分是2比0。
第五棒、第六棒都没建树,第一局上半结束。
为了防守而戴上投球手套的莳罗回到香熏这里。
「能借我笔吗?」
她在小笔记本上不知写了什么,收进怀里后走到球场。
大概是写比赛的记录吧,她做任何事都很谨慎,想到这里,香熏脑海里浮现出莳罗大腿间,仔细地将毛剃乾净的部位。
不可以这样,他摇著头,不能想多余的事,要彻底成为女人,不能用这样的眼光看待自己的同事。
「怎么了?香熏,你在憋尿吗,呵呵。」
幢幡窃笑著偷看他的脸。
第一局下半,站上投手丘的迷伽以右侧投的姿势,纤细的手臂优雅地抛出去,球速并不快。
青阳舍的第一棒打了偏低的变化球,游击手蜜芍从定点往前,用两手稳稳接住球,再游刃有余地传到一垒。
从粗鲁的打击来看,想像不到她的防守会如此漂亮,香熏比赛过的河滩球场上,如果精准地操控球,就不会失误了吧,虽说「恶劣的环境能锻练球员」,不是那种环境也能培育优秀的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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