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自己没能拯救他。
可是,即便是冒牌货,自己还想看着他的脸说些什么?
自己还能说什么?
难道能乞求他的原谅吗?
──自己明明一次也不曾奢望他的原谅。
回过神来,手已经紧抓住脖子上的围巾。
思考的程序混浊地交缠。
埃缇卡的声音浮现,取代了原本的思绪。
──『我只是怕……你的内心会不会因此受伤。』
受伤又如何?受多少伤都无所谓。跟自己相比,往日的索颂和达莉雅等遗族过得更加──更加痛苦。
可是,她却……
系统的负荷很高。
哈罗德忽略数位复制人,调查了讯息等纪录。功能本身并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媒体资料夹里只放着几张阿巴耶夫的女儿的照片──舒宾很快就要回到这里了。哈罗德偷偷关掉电脑的电源。
目标没有改变。
也不能改变。
──从那天起,一直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