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啊?不明白什么?』
「还有什么?当然是凶手啊,偷走秋山忍原稿的凶手。」
『凶手不就是姬萩九郎吗?』
怎么现在还在说这个?
「你真的不明白耶……没办法,我从头跟你解释一遍吧。这么无聊的事情我都懒得说了,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事件。」
夏野这么说道。
「喂,狗,你为什么会觉得姬萩九郎是凶手?」
『还会有什么理由?因为信上写着他的名字嘛。』
我们就是被那封信搞得整天都在找原稿。
「是啊,我们会认为姬萩九郎是凶手,是因为信上写了他的名字。其实姬萩九郎一次都没有在我们面前出现过,只是因为信上写他的名字,我们就以为这些事都是姬蔽九郎干的。我也不是说这件事跟姬萩九郎无关,但是,至少在姬萩九郎之外还有其他助手……不对,应该说是共犯。」
『共犯?』
「要在新稻叶各处设置关卡,还要在新稻叶塔安排执笔战,这可是很大的工程。我不确定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但是,你以为姬萩九郎一个人能做这么多事吗?他一定需要共犯,一个很了解新稻叶、经常到新稻叶的人物。」
『你这样说也没错……』
我也不觉得他独自一人办得到这种事,不过,怎么会有人帮忙进行这么莫名其妙的计划?
「所以说,那一定是他身边的人物,或是有理由帮忙的人物。」
『啊?』
「话说回来,会发生原稿失踪这么粗心的事就已很奇怪。对编辑来说,无论要做出多大的牺牲,也得保护作家托付的原稿,那可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是作家和编辑共有的绝对正义。」
『可、可是,原稿真的被偷走啦。』
就是从那个变态的手中被姬萩九郎偷走的。
「没被偷走。」
『……?』
夏野小姐真是的,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说原稿没被偷走,只是故意让我们以为被偷走罢了。这很简单,趁着单独行动的时候,偷偷将原稿藏到某个地方就好。虽然整叠稿纸分量不少,真的要藏还是找得到地方藏。」
『等一下,所以你是说,所谓的助手是……』
「是啊,和姬萩九郎走得很近、了解新稻叶,又最接近秋山忍的原稿,而且在我的原稿遗失之前还无故离开一阵子——这就是姬萩九郎的助手。」
夏野刚说完这句话,倾斜的顶楼就冒出一条人影。
那人摊开双手,像魔王一样大喊:
「哈哈哈哈,亏你们能走到这里。」
是柊铃菜。
没错,我正在全力咬她,请稍待片刻。
咬人时间结束。
『又是你啊!』
我踩着神情恍惚倒在地上的铃菜叫道。
「铃菜的行动那么可疑,你竟然完全没发现?」
『谁会发现!这家伙平时的行动一直都很可疑啊!』
的确,铃菜特地带夏野去大和书店,在大和书店里独自行动,原稿被偷时格外镇定,在宠物店里突然出现,在公园里跑到远处讲电话,最后还以主持人的身分出现在新稻叶塔,每件事都很诡异。
也就是说,事情根本全是她搞出来的。
当变态真不错,偶尔做些奇怪的举止也不会惹人起疑。
『等一下!所以你全都知道啰?你早就知道铃菜是姬萩九郎的助手,也知道原稿不是真的被偷?』
「那当然。」
竟然回答得这么理直气壮。
「铃菜不可能这么粗心地弄丢我的原稿。你应该也很清楚,她是多么重视我的稿子吧?」
的确,铃菜为了让秋山忍冲破瓶颈,甚至制造虚构的过路魔案件,这种人绝不可能轻易让人偷走原稿。
什么嘛,难怪夏野在找原稿时老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如果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原稿没被偷走,那就说得过去。
「而且我老早说过,铃菜讲出『为了老师』这句可疑台词时,多半是在策划什么坏事,所以我一直在想她有什么企图。本来以为是签名会的事,但是看到原稿消失,随即又出现姬萩九郎的讯息,我才发现『喔喔,原来是这样』。」
夏野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那秋月真岸是来干嘛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不像是会死命找寻别人原稿的个性,为什么会介入这场骚动呢?」
『唔……』
我转头看看那个偶像。
「啊,大门!你去哪里?决斗都结束了耶!如果你在场的话,至少可以拖住秋山忍久一点……咦?秋山忍的原稿?喔……啊啊,好像有这么一回事,我只顾着决斗都忘记了。话说回来,你干嘛露出那么黯淡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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