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女人?』
真要说的话,只有眼前这个剪刀女。虽然把她称为女人,对XX染色体有些过意不去,但她的确是女的,是女性,是Woman。不过,与其讨论她的性别,我更想搞清楚她是不是人类。
「我是在问你,刚才在住谷庄和你打情骂俏的人是谁?」
夏野的气势继续增强,背后彷佛有漆黑的火焰在燃烧。
住谷庄?打情骂俏?
听到这些关键字,我总算理解。
『……你是指圆香吗?』
「原来如此,那只狐狸精的名字叫做圆香啊。很好,我要用三天三夜的时间好好告诉她,随便乱动人家的东西会有什么下场。」
夏野的眼中闪过阴沉的光芒,嘴角弯成月牙状。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如此适合露出这种表情?
『等、等一下,干嘛凶巴巴地说出这么恐怖的话?什么狐狸精?别帮我妹妹取那种奇怪的称呼!』
不过,我妹妹的确很奇怪,怪到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帮她说话。
「妹妹?」
『是啊,妹妹。』
「……这样啊,那只狐狸精的名字叫做『妹妹』。」
『不是啦!我是说妹妹!Sister!由同一对父母生出来的妹妹!』
「真的吗?」
『真的!』
「要是你敢骗我,就得自行承担后果。」
『我何必骗你?』
「证据呢?」
哎唷,烦死了。
『证据?哪有这种东西?那家伙叫春海圆香,十五岁,国中三年级,是我春海和人如假包换的妹妹!』
我讲完的瞬间,银剪刀一闪而过。
她突如其来地行凶,让我连做好心理准备都来不及。
不过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楚,接着看见断裂的塑胶绳散落一地,我跟着下坠。但我还没落地就被夏野接住,这情景好像也在哪里看过。
「很好,我听听你怎么说吧。」
你这家伙非得先拷问才能好好谈话吗?
而且你抓住的是我的脖子,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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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词汇收录于名词表〉
【第一次来到这间公寓的情况】当时是被关在笼子里吊起来。基本上一开始就是受缚状态,这在世纪末或流星街或灰色车站或流亡村都很常见,若想要生存下去,便不能太在意这种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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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住。』
我在呼吸困难的状态下描违和夏野分开之后的遭遇。
说是遭遇,其实报告内容十分空虚,只有昏倒和受困,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我也无可奈何。
夏野沉默片刻才说:
「……你是白痴吗?」
『我自己多多少少有注意到这一点,但你能不能别说出来?』
夏野坏死了!人家不理你啦!
「为什么你会被妹妹关起来?」
你问得很好,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请让我跳过这个问题。
「哥哥是书痴,妹妹是囚禁痴,你们家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嘛!』
还有,你能不能别说我家的坏话?
「看你们囚禁的模样很融洽的样子。」
『不要把囚禁讲得好像拌嘴一样!』
「……什么嘛,明明很融洽啊。融洽,荣恰,茸掐……」
夏野不知为何眼神发直,怪里怪气地喃喃自语。
好,趁我还没受伤之前快转移话题。
『那、那么那么那么,你那边碰到什么事?』
「……什么事?」
『发现爆炸头出事后,你不是跑走了吗?到底是看到什么?』
「喔喔,有个奇怪的家伙,大概是过路魔。」
『这样啊……什么!』
这么重要的事,竟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凶手在现场吗?』
「爆炸头才刚被攻击,我想凶手一定还在附近。」
『这样说也没错,但是你为什么知道那个人是凶手?』
「因为那个人拿着锐器。」
『锐器?』
「爆炸头是被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