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主动说要帮忙的,可是又担心要是做不好该怎么办……所以从刚才开始——不对,从决定来一哉同学家叨扰时,就一直想著这些事了。我的手到现在都还一直抖徊不停呢……」
脸上浮现自嘲的笑意,由良举起自己的双手摊在美斯拉眼前。
「哎呀。」
正如美斯拉嘴中逸出的喟叹,那双小手现在依然无法自控地颤抖著。
让她负责切菜,实在太教人无法放心了。
「……真是个傻瓜。」
温柔地包覆著由良的双手,美斯拉似乎想到什么……
软软的。
出乎意料地,她突然把那只手硬按向自己的胸口。
「噫呀?哇啊,咦咦咦咦——?」
透过掌心传递而来的胸部柔软触感和极其无法解释的状况彻底扰乱了由良的内心。
「怎、怎么了啊,由良?」
从自己房间转移阵地到邻近厨房的起居室,一哉一听到熟悉的哀号立刻慌张地冲进厨房。从他手里还拿著扑克牌这点看来,隔壁应该正在玩扑克游戏……但无论如何,还是能从这种小地方窥探出一哉的紧张。
可是——
「呜哇,妈、妈妈……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啊?」
一哉会如此惊讶也在情理之中。厨房里,自家妈妈正拉著班上女同学的手按在自己的胸部上揉捏。
「吵死了,不要往这里看啦!」
眨眼瞬间,巨蛇又出现在美斯拉手中。鞭子狠狠一挥,用肉眼跟不上的速度往一哉的额头扫了过去。
「好痛!」
脖子以上的部位好像都因那一鞭往后弹飞了,剧烈的痛楚几乎令人昏厥,但一哉还是稳住脚步再一次面向那两个人。
「一、一哉同学,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由良试著解释目前的情形,一哉也顺势追问。
「所以说,这是那个……也就是说……」
直到现在,由良的手依然是紧紧抓扣著美斯拉E罩杯的状态。由良拚命想让这样的状态看起来合理化,可最后还是只能把视线放在美斯拉身上,
「呃……这个,算是怎么回事呢?」
毫无自信地请求美斯拉帮忙解释。
原本是想鼓足气势替美斯拉缓颊的,到头来被迫做出这种行为的本人却是一点也搞不清楚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于是美斯拉开口了:
「也没什么啊,我就是想让小由良稍微放松一点嘛。」
而且还相当认真地对那种行为做出看似合情合理的解释。
那种想法也太离谱了吧,尽管身负被鞭打的创伤,一哉还是毫不畏惧说出了心里话。
「做、做这种事是要怎么放松心情啦?哪可能有这种蠢事嘛!」
「哎呀,可是爸爸只要摸著我,就会说『啊~这么做最能放松心情了~』耶?」
「等等——」
怎么会选在这种时候爆出自家的丑事呀。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隔壁的起居室传来阳介「噗啊——」一声喷出茶水的狼狈声音。
一同待在起居室里的同班同学们究竟是用怎样的表情听著刚才那一整段对话的……不对,比起那些事,阳介爸爸现在的精神状态还好吗?
光是想像就觉得好恐怖,实在没有勇气回到起居室了。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啦!」
「哎呀,我哪有胡说八道,你这孩子真没礼貌,那种话应该等你看到下面这一幕再说才对。」
美斯拉话才出口,便拉过一只手还贴在自己胸部上的由良,用力将她拥在怀里。
「噫呀?」
以前倾姿势倒进美斯拉怀里的由良整张脸贴在软绵绵的胸口,美斯拉就以这样的姿势询问她的意见。
「小由良,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完全放松啦?」
「呼哇,呜咦?」
由良一抬起头——对上的就是相隔十公分不到(也就是迫在眼前啦!),正释发出无言压力的美斯拉那骇人的视线。
盈满期待的视线。
「就、就是、就是说啊……托你的福……那个,我已经完全……」
嘴巴开开阖阖支吾了好一会儿,由良小心翼翼地选择词汇,但是——
「对、对不起!我果然还是没有办法啊啊啊啊啊——————!」
马上又彻底推翻了美斯拉提出的理论,由良再一次从屁股喷丝。
美斯拉果然不管到哪里都活得太随性了。
一喷丝就立刻蹲坐下来应该是由良为了不让自己的细丝碰触到食材的贴心举动吧……
「真受不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