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奇怪的事情呢。」
虽然,实际上真的是被做了奇怪的事情。
一我也很着急呢!甚至还变身了呢!哈哈哈。」
「…………」
一哉像是在开玩笑的态度,让由良好不容易稍微冷静了下来。
(就……就是啊……)
虽然说是一哉误解了情况,但他这么做为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而且他甚至还变身前来帮助她。她是不可能不为这种事情开心的。
「谢、谢谢你。」
尽管现在她的内心还是动摇得无法直视他的脸,但由良觉得至少要表达出谢意,便用着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轻轻说道。
「思。」
一哉静静回应的话语声,让由良又再次稍微有种幸福的感觉。
除了坐在司机座位上的月岛之外就没有其它人搭乘的车内,现在,两人正并肩坐在平常会坐的后方座位上。
山路缓缓地往下延伸,在让人觉得舒服的车体振动当中,
「——我说,那个……」
像是衡量到适当时机似的,一哉静静地打破沉默。
「我觉得你不用那么勉强掩饰喔。」
「咦……?」
出乎意料的一句话,让由良吃惊得身体一颤。
「莎拉老师告诉我了。你不想在我爸妈面前喷发丝线?」
「啊……」
虽然由良稍微犹豫了一下,但最后她还是下定决心,一言不发地点头。
「你放心吧!因为多机能网,还有你情绪激动就会不小心喷发出来的事,我已经全部都跟我爸妈说明过了。」
「真、真的吗?一
「是啊。至少那天在学园里发生的事我都按照顺序全部告诉他们了。」
「…………」
「怎么了?你还不能相信我吗?」
「不是这样的……」
骗人。
在她的内心深处,自己还没办法完全相信一哉所说的话。
正因为知道他那种比任何人都要来得体贴的性格,所以她才会怀疑起一哉是不是刻意大事化小的替她着想。
「……咳。」
在这么想的由良面前,一哉轻轻假咳了一声之后,一边看着与由良座位相反方向的窗外景色,一边稍微加快讲话速度地说了下去。
「原本那个喷发啊,简单来说就是由良毫不掩饰的感情表现吧?所以,该怎么说呢……正因为有那么坦率的表现才会是由良你自己,所以我觉得你完全不需要勉强自己忍耐。因为我觉得那种坦率之处就是由良的,那个……换句话说就是那个,我觉得那是你的迷人之处。」
「咦……咦咦……?」
对由良来说这是一句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话。
那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喃喃细语般,自顾自地说出来的话让她像是弹起来似的抬头望向一哉,并且从下方偷看他的脸色。
「你、你是怎么了啊。」
一哉回应不停靠近他的由良,并且又再次转头看向她——结果,
「呜哇……」
(-——呀!一)
就连靠近的由良,也以为自己是不是要呼吸停止了。
因为一哉的脸就在一个不小心就会亲到嘴巴的危险范围里。
不过。
「怎、怎怎怎……」
「……是真的吗?」
一哉惊慌失惜的同时,由良又再次朝着一哉踏近一步。
对她自己来说,一哉先前的话语是那么的温暖,而且,是那么地让人感到放心……
所以,她想要再多听一点。
「思……你真的是那么想的吗?」
由良几乎是出于下意识地抓住了一哉的袖口边缘。
她的视线笔直地望向一哉,全力期待他说出更加体贴的话语。
看着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是好的一哉,由良只是1111旱个发地等待着……也许是等待有了价值,一哉的口中开始结结巴巴的编织出话语。
「啊……思……所以,我说过了吧?由良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不对,只要由良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了……我是认真这么觉得的。」
即使耳垂羞得通红,也还是拚命说明的一哉,让由良觉得自己幸福得像是要直接升天了。
二哉……」
她两颊发烫。
为了让自己打起精神,一哉所选择、说出来的话语,全都让她觉得可爱不已。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