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成果也得不到。即使是瞧不上眼的人,她有时也会假装很喜欢然后去嘲笑他。看起来你呀,不怎么入她的法眼呢。”
巴尔塔扎尔沉默了。
与柯莱特见面会谈的时候,感觉非常得心应手。巴尔塔扎尔将迄今锻炼出来的所有交涉技术都用出,从被众所周知的难缠角色柯莱特殿下那里套出了情报……他本是那么想的。
拜见的时间也选在了人的思考能力比较薄弱的黄昏时分,从对手的表情、视线以及手头的动作读取出对方的心理,分别使用着沉默与倾听,保持着身体前倾姿势张开瞳孔给人以强烈关心的形象,带着说理、感情与人性去说服之,时而再松松领带,卷卷袖口,时时刻刻不忘散发自己身为男性的魅力。
那个时候柯莱特已经完全在巴尔塔扎尔的手心中舞动了,他为柯莱特的表情与态度被自己当场支配而喜悦,在紧张的交涉之余也夹杂着玩笑,露出了恋爱时分少女一样的表情微笑着回应,我所希望得到的情报稍稍犹豫一下,过一会儿也带着“可是为了你哟”那样的态度给予提示。带着完胜的心情结束了交涉以后,取铁道来到远离首都的偏僻地点却见到了一个如马粪一样的人,被带着逛了些低俗的店,迎合着一个毫无品位的半老徐娘喧嚣了一直到将近天命,还全部由他来埋了单。
耗费了足够的经费、时间与劳力,成果为零。
被柯莱特骗了。
在那次会谈柯莱特开朗而直率的态度,完全是为了贬低巴尔塔扎尔而做的准备吗。
——这可恶的妖怪女。
一边注意着不要把那苦楚的表情外露,巴尔塔扎尔向在远方的首都Serufaust甩出了无声的嗟叹。
“我想虽然在工作之初已经说过了,但果然经由柯莱特殿下还是不行啊。她很喜欢伺机从暗地里驾驭他人,倒并不是有什么目的,好像只是因为个人的兴趣。不要太与她扯上关系为好哦。”
“您的话刻骨铭心。然而现在与旧臣扯上关系的线也断了,穷途末路了呀。已经没有办法打开现状了呢。”
“Hmm……其实我就是为了说这些话,才跟你坐在这车上的……有一件事相当值得回味啊。埃利亚多尔之六人中的一人,塞西尔·豪尔,昨天据说访问了柯莱特殿下的私人住宅。”
巴尔塔扎尔将不知所措的目光向上司的侧脸送去。
“塞西尔她……?”
不明所以。安迪上校点了点头,继续说着从监视Evory家的间谍处听来的报告。
“好像管家的应对非同寻常。据说见了塞西尔的脸表现出了惊愕的表情,然后立马就像府邸内通报了。现在应该明白管家会那么惊愕,说明事先应该并没有预约就前来访问,但靠着塞西尔那张脸就得以让她进出。塞西尔出Evory家是在那五小时以后,吃过晚饭后被两匹马拉的马车送到车站去的……你怎么想呢?”
巴尔塔扎尔只能失语了。
突然拜访那家,还与柯莱特共进了晚餐,也就意味着,两个人从以前就对对方的面孔是熟悉的。
“……那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想知道,便调查了下她的户籍,塞西尔·豪尔的原籍是Santose岛。七年前,在乌拉诺斯侵略Santose岛之际,失去了双亲,从此以后,便和圣·沃尔特的亲戚一同生活。”
巴尔塔扎尔插着胳膊陷入了沉思。
士官学校时代,作为埃利亚多尔之七人被大事宣扬,被各种派对招待之际,巴尔塔扎尔经常让美绪与塞西尔伴随左右出席。两个人在她们的年龄中都算是相当习惯社交,也深知与上流阶级的来往。
美绪既然是乌拉诺斯的间谍的话,恐怕是经过训练的吧。可塞西尔为什么对社交如此娴熟呢?
还有——
在清显与伊莉雅进行模拟空战进行一对一单挑,在世间出名的时候。
多岛海击坠王阿克梅德曾访问过Air Hunt岛。
当时就不明白为何“空之王”会对学生之间的一对一单挑显示出那种程度的兴趣,但现在想想,他莫不是为了其他的目的才前来访问的吧。阿克梅德现在扔率领着世界最强的战斗机队“Warukyuure”奔走于Westeland大陆的战场,传言说这也是为了给即将到来的王家再兴之日做准备。假如类似于公主伊丽莎白的某人,抑或说就是公主本人——那时候就在Air Hunt岛上的话,像是阿克梅德这种程度的名人会来这偏僻的孤岛见证庆典的喧嚣也就并非不可思议了。
考虑着那些,依稀的一瞬间。
对于巴尔塔扎尔来说最坏的假定被导了出来。
考虑到那一点的时候,鬓角渗出了冷汗。
“不可能吧。”
刚刚从舷梯上下来的时候从背后传来的东西,再次回来了。
“……不可能……不可能有那样的事。”
对于自己的假定,巴尔塔扎尔摇着头表示否定。那实在是过于离奇的妄想了。
——那个简直像是在类人猿进化过程中一样的小姑娘……
——实际上竟是……我所苦苦找寻的……如果是那样的话……
仅仅是想象一下,身上的毛发就倒立了。
回想起迄今自己给塞西尔施加的种种所作所为,几乎并不是对待一个人类,而是对待向着人类发展过程中的猴子一样的颇具屈辱性的做法。还有过这样的事:下达命令后允诺她一定会给她点心吃作为报酬,或者是如果听他的话,作为奖赏会给她很多香蕉。前几天也是因为她送来了写这些无聊之事的信,而用简单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