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七

做成跑道!只要那样,嗯,美绪就能得救了!!」

  「那也无法改变危险。没有绝对的安全保障的话,不能进行着水。」

  「可是,这事关同伴中一员的性命。即使会有一定的危险,为了拯救性命也应该全力一试。」

  伊莉雅很罕见地坚持己见。

  「拜托了机长,我一定会成功的,拜托了!」

  清显也低下了头,为刚刚的无力赔不是。可是巴尔塔扎尔却一毛不拔。

  译者注:仍然是前面出现过的「とりつく島もない」,再转义一下当然就是毫不相让,毫不松口那种意思

  「我已经做出判断了。如果再想违反命令的话,你们就做好觉悟在军法会议上再跟我顶嘴吧!」

  清显愤怒高涨了。正当他想要将巴尔塔扎尔一拳打飞的时候,旁边的神乐举起了手。

  「作为副机长我有个提议。」

  巴尔塔扎尔那苍冰色的瞳孔,这次又对准了神乐。神乐凛然地继续说道。

  「根据军律,副机长有为了安排事态的收拾而提议的权限。在这里进行多数表决吧,像这种马上就能完的麻烦事这样不就能解决了吗?」

  巴尔塔扎尔两眼露出凶光,贯穿着神乐。

  正如神乐所言,根据圣·沃尔特海军的军律,在艇内对于机长的指挥只有副机长可以提出意见。

  「赞同夜间着水的人,举手!」

  她并没有给巴尔塔扎尔说出多余的话的空闲便如是告知,神乐自己先举起了手。

  清显和伊莉雅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

  塞西尔也小心翼翼地举起了手,接着,莱纳也有些不耐烦地一边摇了摇头,一边看起来弱弱地举起了手。

  「其实不怎么愿意的……随大流吧。」

  「全员的意志好像已经出来了。机长,请下指示吧!」

  巴尔塔扎尔用那满是憎恶的眼神将神乐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那危险的眼神瞬时便消失了。

  译者注:原文是「舐める」,意思是舔。话说这日语用的词还真有意思

  「这可不是在玩过家家。」

  「是。请相信吾等驾驶员的技术。」

  「只是为救一个人地命就将我们所有人的命献出去吗……」

  「不,这是为了选择让全员生还的道路。」

  「即使全员都死了?」

  神乐那茶褐色的眼睛,瞬间闪出了光芒。那语气宛如银铃一般清脆。

  「在我所在的国家,有所谓『天命』这么一说,这是一种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带着上天降下来的使命生在这世上的说法。」

  「……」

  「如果真的在这里死了的话,那这大概就是从一开始就只有这种程度的天命吧。即使长生,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果本是没有任何意义就会消亡的生命,那么现在为了同伴而献出的话这不正好心满意足吗?」

  译者注:神乐的这段话译者甚至不确定理解对了,原文是「意味もなく消える命ならば、ペアのために懸けてこそ本望」

  神乐露出清澈的面孔如是断言。

  「很不凑巧,我是理性主义派的。对那种奇怪的歪理可没有什么兴趣。」

  「你不相信自己的天命?」

  「……」

  「对同伴见死不救而苟延残喘,这不是适合吾等的道路。吾等已经直面着各种试炼来到了这里。这样一来,最后的试炼吾等也要直面。让我们不欠任何人情地生还吧。这条路才是适合吾等天命之路。」

  「……武士的思想吗。真是疯狂。」

  「这是经过数百年的战乱而磨砺而成的作为一个战士的理论体系。您不是也很清楚原先和秋津联邦打仗时的圣·沃尔特的各位有多大的威慑力吗?」

  巴尔塔扎尔盯着神乐看了一阵子。

  神乐凛然地挺着胸脯,丝毫不逃避他的目光。仿佛对自己的所在引以为豪的样子,悠然地从正面接受者巴尔塔扎尔的眼神。

  「真是了不起的女人。」

  「机长才是,Air Hunt士官学校最崇高最勇敢的士官候补生吧。」

  依然盯着神乐,巴尔塔扎尔开了口。

  「坂上。」

  「是!」

  「伊莉雅。」

  「是!」

  「……失败了就杀了你们。」

  清显欢喜地睁大了眼睛,挺起胸膛。

  「请交给我们吧!」

  巴尔塔扎尔噗通一下坐在了驾驶席后部的通信座上,交叉着两腿板着脸闭上了眼睛。

  「……机长的任务到此结束。之后我就不管了。你们之后会怎么样都跟我没有关系了,但千万别这么把我给杀了。」

  「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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