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其次是“顺子”,点数连号者。
其次是“三条”,有三张同一点数的牌。
其次是“两对”,两张相同点数的牌有两组。
其次是“一对”,两张相同点数的牌。
以上牌面都凑不成的状态,就是“无对”。
双方拿到同样牌面时,以数字大者获胜。最弱的数字是二,最强的是A。数字相同的情况则以花色决胜负。大小依序是黑桃、红心、方块、梅花。
换句话说,最强的牌就是“黑桃A”。
拓哉正握有一张黑桃A。他手中的牌面是一对五,八、十与A。
每个人有一次换牌的机会。
目标是“两对”或“三条”,但究竟该换三张好,还是留下A好。思考的结果,拓哉的选择是——
“我要换两张。”
他选择了保留A,放弃八和十。这个判断奏效了。
换来的牌里有一张A。
拓哉用力握拳,这个姿势被对手,矛盾学生会的“那个谁谁谁”看在眼里。
(他好像拿到不错的牌,那我该怎么做呢——)
“那个谁谁谁”手上的王牌,是K和六的两对。
扑克牌基本上可说是比“两对”或“三条”的输赢。因为比这强的牌面并不常出现,而拿到“无对”或“一对”的人则根本是等着输牌。
想赢有K在手的“两对”,至少必须是有A在手的“两对”,或“三条”的牌型。“那个谁谁谁”心想,拓哉现在恐怕已经将这样的牌型拿到手了。
这么一来——
“我要换三张。”
他只能舍弃成对的六,赌赌看了。
要是能换来一张K,对方就算是三条,也只有在三条A的情况下才会赢。“那个谁谁谁”判断拓哉手中握有三条。
不料——换牌失败。手边只剩下一对K了。
“要不要加注?”在香织的提问下,拓哉高声宣言:
“我要加注!再加一枚!”
加注,就是追加赌注筹码。一方做出此宣言时,对手可以“跟注”——跟着用一样的筹码数对赌,或是再喊“加注”——也就是再追加赌注,或是喊“弃牌”,赌局就会被迫结束。
当然,手中只有一对牌的“那个谁谁谁”,打算选择弃牌。这样的话,只会损失做为参加费的一枚筹码。
拓哉感觉得出对手想弃牌,从他消极的作战态度就看得出来了。“那个谁谁谁”手上的牌肯定比自己差。怎么做才好呢?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继续赌下去?
这时,早云、浴场学生会这边有了动作。
理沙忽然跳起奇妙的舞。紧接着,她身边的千里也滩开双手,像羽毛一样扇动,脖子上上下下蠕动。
决战斗兵是一场孤独的战争。一旦开始,就禁止任何来自队友的口头指点。
然而,如果是以加油打气的名义,那又另当别论。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肢体语言。
(那是……什么来着……歌舞伎?不对,是*狂言?)(编注:日本戏剧的一个流派。)
理沙优雅缓慢的机器人舞中,偶尔隐藏着歌舞伎或能乐中的“亮相”动作。
可是,千里的又是什么?头像鸽子一样前后摆动,同时又做出飞翔的动作。鸽子会一边飞一边摆头的吗?
她到底想说什么……?
(啊、理沙的是能乐……是农家的意思!千里的那个是……是蚊子!)(译注:“能”+ “蚊”的日文发音与“农家”相同。)
顺利接收讯息的拓哉,一边笑着,一边对苦恼的“那个谁谁谁”说:
“你当然会跟注吧?如果不跟的话,我就让云一直遮住太阳,让农作物全部枯萎!”
“你、你这家伙怎么这样!只、只有这点绝对不行!”
手、表情、动作。和马从这一切推测出他是个农夫。
“喔,你看看窗外,乌云飘过来啰~?”
“穗香!夏娘!小茜!章姬!丰……香……”
“原来是草莓农家的人啊?”
见到“那个谁谁谁”对窗外一阵呐喊,又沮丧低头的模样,理沙低声嘟哝。
“那草莓内裤就是最佳选择啰,快露一下内裤吧,理沙~”
和马点点头这么说时,瞬间便被炸成爆炸头。明明是开玩笑的,和马还是默默为失言反省了。“……我要跟注。”
“那个谁谁谁”苦恼的结果,决定接受跟注。就算知道这场比赛一定会输,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草莓们被当成人质挟持,他也不得不接受。
“啥!你说什么!喂喂,刚!这家伙是谁来着?”
看到“那个谁谁谁”中计上当,选择跟注,聪美掩不住心中的焦虑。
“请亮白!”原本要说“亮牌”的香织吃螺丝的同时,两人也现出手中的底牌。
当然——赢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