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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喔……事情经过原来是这样。跟母亲大人说的话一对照,根本就兜不拢。真是辛苦他了,父亲大人……」
听直树述说自己所不知道的父亲,锐利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述说已逝好友往 事的直树也乐此不疲,两人间飘散一股和煦氛围。
说著说著,直树突然心有所感。
「话又说回来,这样跟你聊了 一阵后,会觉得锐利果然是那家伙的女儿呢。你跟雅人很像。」
「…………咦?我、我跟……父亲大人很像,会吗?」
「会啊。第一眼看上去跟母亲很像,但眼神和内在却遗传到父亲喔?你似乎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呢,锐利。」
「咦咦!?没、没没没没、没那回——」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直树先生。就让她嫁给京辅少爷吧!」
「喔哇!」
「母、母亲大人!?」
直树被没头没脑插话的芙蓉吓了 一大跳,锐利则发出怪叫。
芙蓉「呵呵。」地微笑著,在直树耳边窃窃私语。
「虽然由妾身这个人母来说有些自卖自夸,但锐利真的是个好女孩唷??容貌、性格、家世……三者齐聚的女性著实不多见呢。希望您能声援两人的恋情,帮助他们共组幸福家庭——」
「FUUUUUUUUUUUCK!」
突然间,在京辅等人后方,一名女学生自树丛中出现。跑在最后面的神乐回过身去,举起一对铁扇。
舞那「哈哇啊!?」地向后栽去、频频后退,早苗则挺身保护绫花。直树和锐利 中断对话,纱魔夜进入备战状态。
竖起中指、一头鲜艳发丝怒发冲冠的女孩正是『人正脑子有病』——三年级的有栖川栗栖。
双眸布满血丝的栗栖瞪视京辅一行人,歇斯底里地鬼吼鬼叫。
「搞屁啊!开什么玩笑,Mother Fucker!为什么我非得……非得像这样赌上性命不可!?Goddamn! Jesus!神啊我恨你,Oh my god!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开什 么玩笑、开什么玩笑啊啊啊啊……我要把你们全宰了!J
「蛤?你脑子有问题啊……」
栗栖一副被逼到绝境的模样,让神乐看傻了眼。
怪的是,她身边并没有其他队友,武器就只有一把军用小刀。或许还暗藏什么
下一刻,所有虫子都被看不见的刀斩断、化为肉片,遭人残忍虐杀。就连撑开 栗栖的眼帘、打算从眼窝爬出的蜘蛛也不例外。
虫骸眨眼间就堆得跟山一样高,体液汇聚成一滩水池。
「「「…………!?」」」
企图迎击或拉开距离的成员全都一脸惊愕,芙蓉无视半途定格的京辅等人,兀自采取行动。她朝跪地的早苗跑过去——
「得罪了。」
芙蓉拉开早苗的手,唇瓣贴上刚才被虫咬中的脖子,用力吸出毒液。早苗「唔 嗯!?」地闷哼一声。接著芙蓉的嘴从脖子上离开,吐出一口唾沫后,再次重复吸脖子的动作。来来回回好几次后,她开始端详早苗的脸色。
突然间,芙蓉的面色凝重起来。
「这……可能有点棘手。」
「唔唔——」
早苗潮红的脸因痛苦而扭曲,表皮浮现出豆大汗珠,呼吸也变得很急促。她一颗头低垂下去,绫花则摇晃她的肩膀,口里大叫:
「妈妈————!」
「咦!?啊啊,抱歉!妈、妈妈的身体怎么了……」
「她中毒了。」
「中毒?妈妈会死吗!」
「……不晓得。妾身的嘴尝不出——」
芙蓉说到这顿住,一双眼朝神乐望去。神乐跟早苗一样中了毒,虽然自行吸出毒液,但——
「很、很抱……歉……芙蓉、大人……我、我失手……了……」
「——神乐?」
神乐摇摇晃晃,看起来随时都会倒下去。眼帘几乎要阖上了,铁锈色瞳眸无法聚焦。从那半启唇瓣间流泻出虚弱的声音。
「要、要保持……清醒……已经、很吃力……了,现在、我真的……好想……睡……」
神乐沾染到的似乎是睡毒。死命盯著和睡意对抗的神乐,绫花自言自语道: 「……搞什么啊。」
「害我白担心一场。睡毒跟你这少根筋的家伙还真搭。」
「给、给我闭嘴……臭、绫花……如果中毒的、是……你,早就……失去……意识了……可恶……去死……一死……!」
头上下点晃、意识逐渐流失,神乐瞪著绫花回呛。
——就在那时。
「哎呀?可惜了,只叮到两个吗……」
一阵无力的声音传来。仔细一看,就在栗栖刚才现身的树丛一带,有个跟声音一样没精神的寒酸中年西装男出现,正伸手搔著后脑勺。是一年B班级任导师兼毒物使者——毒岛雾都。毒岛晃眼望向正跟睡魔抗战的神乐,另外还有红著一张脸、气息紊乱的早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