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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这里的老师全跟你一样都是怪物玛?」
京辅浑身战慄,久溜宫在他面前将凶器江到肩上。
把两根铁管交叉于脑后,她奸笑着。
「我是专业的杀手喔,神谷。其他老师也全都是。跟『血锈爪处女』那种三流货色不一样,我可是超一流杀手。杀手学校挑杀手来当老师,很合理吧?其中的我还被人称作『蹂躪圣女』吶……我可是小有名气的名人。不管性能多强,在我面前都像只毛还没长齐的小鸡一样,两秒就够杀爆她了。」
「·······真的假的······」
至今为止已经够糟了,没想到这种想法还太天真。
久塯宫就不用说,以后绝对不能跟学校里其他老师顶嘴,京辅在心底发誓。这种人除了她以外居然还有一堆,光想就觉得恐怖……
「那个先不管了,神谷……你这臭小子到底施了什么魔法?为了杀人而製造出来的——『杀戮机关』要是说『杀不动他』也就算了,现在却说『杀不下去』……发生这种异常事态Error还真是头一遭。说实话,我满吃惊的。」
脸上笑容褪去,久瑠宫不屑的看着京辅。
可爱的大眼捲起一一股不知名的黑色漩涡。
那是惊愕与愤怒一一抑或一种类似嫉妒的负面感情。
「那傢伙想给你看她的真面目,你似乎也很想看,所以亲切的我特地帮她解开安全装置……没想到结果却在我意料之外。单纯阻止『杀戮机关』我也办得到,但要阻止她的杀意根本不可能。话虽如此,你这傢伙还是办到了……为什么?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
果然,唆使炼子的似乎就是久瑠宫无误。
对京辅被冤枉一事心知肚明还故意整他,先是发放凶器给学生,接着又解开炼子的安全装置……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让她非做到这种地步不可?
强忍住想向对方追究的冲动,总之京辅先回答问题。
「没,我也不是很清澈······这该不会就是恋爱的魔力吧?」
「有人叫你耍嘴皮子吗?臭小子,瞧不起我喔?小心我打爆你。」
「咦一一」
〔……这傢伙该不会只是在虐待我找乐子吧?〕
回答完问题的瞬间,她脸上就写着『我等很久了』,乐在其中、目露精光,京辅看着眼前老师如是想着。
对虐待狂中的虐待狂一一久瑠宫来说一一京辅充其量不过是个路人,在她眼里可能只是个够格的玩具而已。异常耐玩,不管怎么玩都玩不坏。
〔啊一一该不会是那个吧?我好死不死被这傢伙当成舒压对象了……吗?〕
若真是这样也太不人道了。这所学校难道没家长会之类的吗?
「哼,算了。直接问当事人似乎更快。调教的时候再顺便讯问吧。不是问心,而是问身体,用我最喜欢的拷问STYLE······咯咯咯。」
嘴里那么说着,久瑠宫眼里看的是晕过去的炼子。
她把那雨根铁管从肩头上卸下,并伸出舌头舔舐,末了打算跨出步伐。
京辅慌慌张张起身,一举挡住久瑠宫去路。
「······喂,挡到我了。闪开。你也想被调教吗?神谷?」
才刚再次体会到久瑠宫的恐怖之处,在这节骨眼上为何还做出这种举动呢?就连京辅本人也不是很清澈。
身体自己动了。迟了 一会儿他才知道为什么。
〔……啊啊,原来如此。我不想看到这傢伙被人痛殴的样?。〕
那女孩对自己释出那么纯粹的感情,而她就要在眼前遭人伤害一一京辅忍耐力没有强到可以对她见死不救,他不是那种人。
久瑠宫身上杀气愈来愈重一一京辅眼睛眨也不眨的和她对看,他开口说道:
「……闪开?我不要。有事想问她的话用正常方式问不就好了?没必要待地调教或拷问什么的,照理说根本不需要对她使用暴力。」
「有喔。理由再充分不过……你刚也听到了吧,神谷?『杀戮机关』是为了『杀人』才被製造出来的东西,是个道具。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紧要关头不能使用 的道具就是垃圾。必须马上调查清楚事发原因,彻底调教调教。而那傢伙则是调整,或说修理会比较合适一点……总之你大可放心,我又不会把她弄坏。『杀戮机关』一一炼子她可是比你还耐操吶。能玩死一般人的拷问对她来说大概只是小菜一 碟。」
话一说完,久瑠宫拿铁管刺向京辅的喉咙。
浅灰色的铁管又细又长。大概是刚才打过炼子的关係,管子前端变得歪七扭八,久瑠宫手里抄着这凶器嗤笑。
「·······不过换做是你的话会怎样呢,神谷?正好。你还是不打算让路的话我就帮你测试一一下耐久摩了。把你逼到死亡或疯狂边缘。」
「······」
就算被久瑠宫下了最后通牒,京辅还是没有退开的意思。
看她要干架还是干么都好,骨折心不折。
要做就做到最后吧一一贯彻始终。这就是京辅的气概。
他不是一个会输给恐惧的软脚虾。
如果身段再柔软些,或许一开始就不至于陷入这种状况一一但也无妨。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