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会死……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第一节课结束,久瑠宫一出教室后京辅就趴到桌上。
单手支着脸,锐利边翘脚边「……呼啊」的打了个懒懒的呵欠。
一张脸贴在桌上,京辅动也不动地盯着她的侧脸瞧。
「我说你啊,锐利……居然摆出那种态度,在那个恶魔教师面前还真敢。」
「……没啊。我又没被盯上?我跟你还有鸡冠头是不一样的。」
锐利满不在乎的说着,对京辅——还有他的右边投注视线。
那里摆了 一张折成两半的桌子,鲜血不停往下滴。
上课前本来还坐在那的鸡冠头已经没了。
他一大早就对久瑠宫说:【你今天也好小好可爱捏〜嘎哈哈哈!」没事讨打的下场就是两秒被击溃。多亏鸡冠头多余的赞美,久瑠宫心情一口气恶化。
被波及到的还有其他同学(主要是京辅)。
「太奇怪了吧……为什么只针对我,为什么只叫我在道德伦理课上表演才艺啊?『喂一神谷。过来取悦我。弄个梗让我笑。』之类的,也太突然了吧!到底在搞什么鬼啊!而且还说不好笑就调教我······先别说道不道德,根本就是没人性。」
「·······算了啊,不是挺好的吗?反正最后有让她笑啊。」
「用鼻孔笑而已吧?那气氛好伤人,真是······」
说出口的瞬间,京辅被迫回想起刚才教室内冷场的样子,忧郁指数又更高了。
他当下能想到的梗就是模仿『摸死汉堡店员』而已。
『啊,有电话。摸死摸死?』
一好想去死。静……一片寂静之下只有舞那跟着学「摸死摸死……噗哈哈」,只有她一个人笑出来而已。
现在京辅还能平安无事在这讲话,多半是被舞那的那声笑保住了性命吧。
到这京辅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好像还有样东西要还给舞那。
(误会也得解开才行,快点去找她讲话吧……呃,咦?〕
确定手帕在口袋里后,京辅才刚回头一舞那就不见踪影。
奇怪了,他边想边扫视周围一有了。舞那正缩着小小的身体,从教室前方的门躡手躡脚地想低调离开。
注意到舞那诡异举止的人似乎还不只京辅。
「……真引人注意啊,那女的。」
像在低吟一样,锐利自言自语道。京辅则是无言皱眉。
靠在墙边有说有笑的男子三人组一绅士、宇佐见、大野木,他们追着舞那的脚步陆陆续续出了教室。
带头的人是绅士。他的手曾经杀过两名女性,恋尸癖绞杀魔像盯上猎物的毒蛇一样瞇眼笑着,用舌舔了舔嘴。
「啊——……抱歉。我去看看情况。」
犹豫只有一剎那。早在说出这句话前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锐利抬头看向踢开椅子、倏地起身的京辅。
「·······呼嗯。真意外。这是待地要去救她的意思吗?还是想搭顺风车?」
「说什么傻话。当然是去救她啊,怎么能见死不救。」
「……哦?这不是挺善良的吗?京辅一明明就是杀过十二个人的杀人魔。」
「吵、吵死了……我有时也会良心发现的好不好!」
对着被人抓到疑点、还被浇了盆冷水的京辅,锐利看着指甲彩绘的前端说了: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本来想说如果你都没动作,我就要上了。」
像在自言自语般,她叨念着。京辅「嗯?」了声蹙紧眉头。
「如果我没去的的话……你说就怎样?锐利。」
「……没什么。话说回来,不快点去好吗?再慢就会跟丢了喔。」
「啊,糟了!?先闪啦,我去去就回。可以的话希望能和平解决。」
「······和平解决?也好,都没差······别反被他们杀了就好。」
锐利慵懒地摇着手目送他,京辅急忙冲出教室。
刚才的最后一句好多余。被一语道破还真可怕,根本笑不出来。
X XX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下楼下到一半,舞那被人逼入绝境的惨叫声传入京辅耳里。
(舞那!?那些家伙动作也太快了吧!〕
加速飞奔到一楼后,舞那整个人已经贴在墙上。
舞那人在女生厕所前面,旁边有几个家伙把她团团围住。把舞那逼到这种地步的是绅士和驼着背的诡异少年、雷鬼头太阳眼镜男一共三人。
现场除了他们以外,似乎没有其他人。大部分的人都待在教室里吧。
「什、什什什什、什么事——?:请不要考进我!再过来我就要那个了!金、金茶…… 警察!我会浇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