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水蓝连帽上衣和黑色背心,这样一穿更让丰满的轮廓一览无遗。
〔我刚才该不会……一直把脸塞在这两团里面吧?不、不妙……〕
京辅藏在裤子里的某处也开始紧到快爆开,这时女孩狐疑地说了:
「是说,赶快站起来好吗?想在那坐多久呀你?」
「咦。嗯嗯,不好意思……从某个角度来看我其实已经站起来了。哈哈哈……」
「……某个角度?虽然不是很懂,不过如果你从这个角度来看也站起来的话我会很高兴。」
「抱歉。可以再让我维持这样一下吗?我马上就让它坐下。」
「……让它坐下?嗯〜我是希望你可以站起来啦。还是说,你说的其实是这个意思?如果另一方面站起来的话,这方面就站不起来——」
「差、差不多就是这样啦……所以说,再给我一点点时间。」
「唔嗯……那就没办法了。既然这样,我也只能忍耐了吧!」
「喔喔,谢啦。我会尽量让它快点坐回去!」
……是说,这对话是怎么回事?蠢到让京辅想就地蒸发。
为了掩饰糟糕的心情,京辅若无其事把视线往上提。
而瞬间映入眼帘的女孩的脸——
戴着漆黑防毒面具。
「··········蛤······这、蛤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用很短的时间再看一次……不是幻觉。
那女孩的脸被一顶像防毒面具的物体罩住。
嘴巴附近有个圆柱型突起的巨大排气孔,眼部则嵌着透明塑胶材质的镜片。帽子和头的缝隙间流泻着乾爽的银色发丝。
耳朵部分也被一个很像黑色耳机的东西给罩住,没办法窥见内部情况。
从防毒面具的排气孔里,「嘶I……」的传出阵阵叹气(?)声。
「哎呀。居然看着女孩子的脸惨叫……这样有点失礼育,这位仁兄。就算看到我这个超乎想像的美少女也不应该这样啊。真是的!」
「……美少女?不,我都还没看过你长什么样子说。」
脸上戴着那种奇怪的面罩,旁人怎么可能看得到脸还是其他东西啊。
突然遇上这种家伙,任谁都会惨叫吧。今天一整天下来撞见不少奇奇怪怪的家伙,眼前这女的光外表就已经够异常了。
相较之下鲍伯还显得正常多了。京辅打从心底不像跟这女的有任何瓜葛。
不过,这名防毒面具女是不可能知道京辅在脑子里抱怨些什么的。
「嗯嗯,我好像还没自我介绍过呢。我叫做冰河炼子。是一年B班的。我听过你的传闻喔,听说你被讲成杀了十二个人?」
看样子,防毒面具女——炼子也是被京辅的传闻给吸引过来的。
然而,京辅却从炼子的话里听出某种玄机。
——被讲成杀了十二个人?怎么回事,这话听起来好像有其他意思。
京辅看向炼子的脸,但她脸上戴着防毒面具,以至于根本没办法看清表情。镜片似乎也做过太阳眼镜那种遮光处理,别说是脸了,连眼睛都看不到。
眼前的一切太过诡异,京补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哎呀?突然想到一件事,午休时间是不是也快结束了?我们B班的班导对时间很无情。虽然舍不得走,不过再不走就不行了。」
炼子感到惋惜似的轻声说着,虽然声音闷在里面听不太清楚,不过这是话中唯一能让人感受到的感情。
「所以说——最后有件事想拜托你。方便的话,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
「嗯·······名字?我的名字喔?这个······」
——京辅开始烦恼起来。她是这所学院里的人,八九不离十也是个杀人犯。
不仅如此,光看外表就觉得是个超级麻烦人吻。随随便便跟她混在一起的话会有危险吧。
京辅的理性告诉自己必须提高警戒。然而,对方却·····
「不愿意就直说,我都OK喔?我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你不愿意的话就默默离 吧。只不过,你离开后我会戴着面具擅自开始号啕大哭,最后自作自受、擅自被自己的眼泪淹死也不一定……你不需要擅自担心我的事。所以,请你擅自做出选择吧。也就是说,我是生是死都随你擅自决定,就这样啰。」
「……喂。这样根本是在威胁我吧。」
「不不,并没有育。这不是在威胁谁。这是在开玩笑而已育,你懂吗?按照一般逻辑思考,人根本不可能被自己的眼泪淹死吧?基本上,只是被你这种男人抛弃而已,怎么可能为这点小事就哭啊。不过你居然纯洁到对这种玩笑认真,我其实有点心动唷?」
「……是〜喔。那就拜啦。」
「呜呜·······咕嘶·······呜嘻········呜呜······」
「居然给我哭了!?喂、喂——」
「咕嘶……呜呜……最近、花粉症有点严重。」
「不不不,爱放羊的防毒面具。没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