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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害怕吗?昂克儿……会保护妈妈的……」
「你在怕什么啊,小姐。赶快去后台穿上新的决胜内裤过来吧。现在可是要摇着屁股『开始反击』的场面喔?」
「你在说什么啊,大叔,不——大姊?这不重要,重点是这不是反击啦。」
听到苦艾酒使出激将法,直人用彷佛看不过去的口气订正。
「那帮人攻击的是政府,并不是我们。玛莉啊——」
「……怎样啦?」
看玛莉依然犹豫,直人露出开朗、纯真——宛如小孩子的笑容说:
「小时候啊……看到在沙堆拚命堆沙子山的家伙——你不曾想过,要是把那座山狠狠地踢倒逃走,好像会有趣得要命吗?」
——玛莉忽然想起来了。
舍弃布列格与一级钟表技师身分时。
阻止京都强制抹消后,决定自称恐怖份子时。
『虽然不会得到谁的赞美或感谢。』
那时在学校屋顶上,我究竟对这家伙说了什么?
『但是那么做,一定会——————』
玛莉叹气后,露出苦笑。
她把手伸进头发里抓了抓头,轻声说:
「你们真——的是一群无可救药的家伙呢。」
「但是很有趣吧?」
直人笑了。
玛莉产生了自己的意志被那抹微笑带动、耍弄的错觉,不可思议的是她并不觉得不快——玛莉点点头。
我懂了。
——我也是个笨蛋。
就这样,此时、这瞬间、随后。
就像小孩子的恶作剧一样——那桩空前绝后的犯罪展开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