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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先轰掉空中管制机——?混帐东西……!)
——从巡航机弹射程外,将我方上空两万公尺的空中管制机击坠。
其意义显而易见。
就是宣告所有机体早就进入射程圈内,摆明挑衅……!
酒室上尉承受着回转时的猛烈(力,和各机同样掉头,将涡轮产生的压缩气体——点燃。
「——!」
加速至最大速度——极音速的冲击、彷佛要将意识连同驾驶座一起压扁的重压。在咬紧牙关承受的酒室上尉眼前——
同样掉头完毕、开启后燃器的一架机体——炸碎了。
目睹这幅光景,飞行第七部队的精兵猛将个个瞪大眼睛。
『暴风雨三号击坠!重复一遍,暴风雨三号遭到击坠了!』
『是怎样——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
通讯器传来宛如惨叫的呐喊——却中断了。眼前出现闪光。
以最大战速回避、撤退的编队接连被消灭,酒室咬牙嘶吼。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啊,混帐东西!
从远超过巡航机弹的最大射程——一万八千公尺的距离外——
进而将上空两万公尺的空中管制机、采取极音速回避动作的飞行物体准确击落?这么离谱的对空防卫,以单一——不对,就算是以复数连动的兵器来说,都还是太荒唐了。
但现实是酒室队的机体陆续遭到击坠。
别说是报一箭之仇,甚至不容回避,就只是单方面挨打——然后……
产生了荒唐的直觉。
「——混帐东西!」
酒室毫不迟疑地顺从直觉,强行解除机首角度限制器,将操纵杆往前倒。
机鼻往下沉,朝正下方转向。
甚至不惜解除限制器采取的这项行动,是本来绝对不能做的——禁忌的机动。
猛烈的『负G力』导致血液往头部集中,视野一瞬间染红。
——那是稻为『红视』的现象,本来可能会害死驾驶员。但是——
「唔——……唔唔!」
随后——擦过机体上方的猛烈冲击,证明那个荒唐直觉是正确的。
酒室上尉千钧一发地躲过了从背后逼近的『某种攻击』。
理解这点的瞬间,上尉将机体恢复水平——甚至忘记猛烈头痛,怒吼着:
「开什么玩笑!我都以五倍音速飞行了!——怎么还是什么也察觉不到!」
——在五马赫飞行中,从背后受到攻击。
就相对速度而言,扣掉五马赫的差距后,都还无法辨识的攻击?
那不是光学兵器,也不是共振破碎炮,不然刚才不可能躲过。
——不会错的,这是『炮击』。
速度与精准度非比寻常、难以置信、简直就是荒唐的——『魔弹』。
「暴风雨一号呼叫全机!抛弃机体『逃生』——现在马上!」
酒室上尉朝通讯器大叫。
速度快到连五马赫——秒速二八五〇公尺——的回避动作都无法辨识的炮弹。
对上这种东西,在脱离射程圈前就会全机遭到击落………
『了——了解!』
确认幸存队员有所回应,一齐弹射座椅以后——
酒室上尉也同样缓缓地拉下脚边的拉杆。
「……!」
上尉的驾驶座连同座舱罩一起射出机外。
——在极音速飞行中弹射座椅。这次真的快要被座舱罩上方袭来的强烈冲击夺走意识的同时,酒室上尉露出狰狞表情——瞪着远方。
不是目标所在的秋叶原区。
——而是国会议事堂所在的——霞关区。
「你们这些政客!到底对什么出手了……!」
就在酒室上尉发出愤怒咆哮时——
——简直就像是在等第七飞行部队全灭一样。
无数闪光划破拂晓天空击中秋叶原区,这幅光景惹得酒室上尉发出嘲笑。
——啊啊,既然首都警备队和空军都失败了,接下来就换——政治家的想法还是一样肤浅。
那是首都防卫炮——坐镇于富士山顶的超长射程大质量固定炮门群发出的光芒。
保护多重区块领域·东京的中枢——『天御柱』,对地对空防卫的王牌。
看着那幅光景,酒室上尉甚至超越憎恶——反而嗤笑了。
「这些低能的政客……想必已经准备好下一套说词了吧?」
张开降落伞下降的同时,酒室上尉有了半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