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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赛特说的是真的。我很肯定那只布偶就是我童年时代最珍贵的宝物。”
西尔维亚的表情冷静无比,就像在开到不明事理的小孩般。
“啥?为什么这布偶会是你的?莫名其妙!”
艾可把留有咬痕的可丽饼放回盘子反驳。艾叮竟然会把和西尔维亚的争执的优先顺位放在可丽饼前面,这教亚修倍感吃惊,简直无法置信。
“我看就知道了。因为这布偶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无价之宝。”
“你凭什么那么有信心地一口咬定!”
“这布偶的身价就是那么可怕。识识货的人一看就知道。”
“我受够了!讲那此根本等于没讲嘛!”
虽然艾可又勃然发怒,不过西尔维亚这次懂得拿捏分寸,因此气氛还不至于闹得火药味十足。这也是唯一的庆幸之处了……亚修心想。
“哎呀哎呀,道下可头痛了呢……”
说到科赛特,她非但完全看不出有头痛的样子,还仿佛乐在其中般,显得眉飞色舞。
“唉……真拿你们两个没办法。”
亚修叹了口气,决定从旁打岔。
“公主殿下,你听我说。那布偶本来是放在我衣橱里面的东西。艾可看了很喜欢,我才送给她的。”
“喂!你干嘛老实地告诉她啊!”
艾可气得满面通红,责怪亚修的多嘴。
“不然还能怎么办?继续这样僵持下去,也只是绕着同一个问题打转而已。”
“我本来……想把它当作我俩之间的秘密的。”
瞧艾呵低头叽哩咕噜地犯嘀咕,亚修忍不住感到好奇。
“你说什么?”
“没没……没有啦!我不想理你了!”
艾可没好气地别过了脸。亚修一愣,不懂她为什么会为这种小事气成那副德性。
另一方面,西尔维亚则是一脸茫然地注视着亚修。
“亚修……为什么那只布偶会放在你的衣橱里?”
“天晓得了。”
亚修耸耸肩膀。
“其实连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说来你或许不信,但我的记忆出现了一个缺口……我也不知道那布偶是从什么时候留在我身边的。在科赛特跟我说明前,我甚至不知道它是那么高价的古董。”
西尔维亚仿佛要在他的脸上刺穿一个洞般,定睛凝视着亚修的面孔,并且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咦?我生日是白羊宫三日……问这个干嘛?”
亚修据实以报后,科赛特露出讶异的表情插嘴道:
“哎呀哎呀,好凑巧喔。我们公主殿下也是在白羊宫出生的。顺道一提日期是七日。”
“是喔……我第一次听说。”
“呵呵。这么说来,亚修大人算是早四天出生的哥哥呢。”
“哪、哪敢……我承担不起——”
“亚修!”
西尔维亚突然向前探出身子。那对被夏天单薄的衣料包覆住的丰满乳房带着压倒性的魄力,映入了亚修的眼帘。
“公、公主殿下?”
“冒昧问你个问题,你还记得自己去接受〈幼生之仪〉的日期吗?”
“呃……详细的日期我已经记不得了,可是应该离我七岁生日没多久才对。因为我的故乡在很偏僻的乡下,所以当初还没满七岁,我就急着出发赶路,还记得我生日是在马车上过的呢。”
满七岁后,必须在一个月内造访阿比昂之森——凡是骑士国国民都得遵守这条成规。
依照亚修当时的情况,如果等七岁才从村子出发,很有可能无法达成“一个月内”这个条件。
“话说,我在哪天接受〈幼生之仪〉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我有话跟科赛特谈谈。你们两个乖乖待在这里,不许乱闯其他房间偷东西!”
西尔维亚猛然起身后,拉着科赛特的手离开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公主殿下哪。”
亚修一头雾水地拿起杯子,喝了口红茶。
*
西尔维亚把科拜特带进化妆室后,“咳”的 声清了清喉咙。
“公主殿下,您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呢?”
“那个……”
“看来似乎是有些棘手的事情呢。”
毕竟相处的时日长了,科赛特立刻就看穿了事态的重要性。
“嗯……没错。”
“公主殿下,您有事尽管吩咐,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必将全力以赴。如果有需要,我也愿意成为您的左右手,即便是肉盾也在所不惜……只因为那是我的天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