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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丁点都不想通过这项测验。
我绝对不能活用第二次的解答权,而且真要说的话,第一次的解答权也不能完全没多想就用掉。变得无法辨别的三胞胎女仆到底谁是长女,我必须尽量提升猜错的可能性。
因为,蒙提霍尔问题难以理解的原因之一,在于即使随便指名,即使不做正确的选择,即使依照直觉,以机率来说还是有三分之一的机率猜对。如果会以猜拳猜赢的感觉猜中,那就必须三思了。
三分之一机率会失去羽川的这种赌博,我敬谢不敏。
我希望判断的材料再多一点。
我就像是原地转圈,依序轮流观察围着我的三人……我的人生居然有机会可以这么近距离仔细观察女仆,我之前想都没想过。
即使这里是露天女仆咖啡厅,也不允许像这样目不转睛吧。
不过,我再怎么定睛观察,都看不出三人之间的差异。三胞胎会这么像吗?直到刚才戴着眼镜的明子,脸上或许留着眼镜的压痕,如此心想的我试着凝视三人的鼻子,却没看见这种痕迹。
「我可以摸吗?」
「不可以。」
彩与光与明子立刻做出否定的回应。当然不可以吧。
「请您只以视觉判断。」
「我可以发问吗?」
「没关系,但是不保证会正直回答喔。尤其明子很爱说谎。」
这么一来,这种做法应该也没什么意义。
我不抱期待说出「那么请让我看指纹」这个要求。
即使外表再怎么神似,无论是双胞胎还是三胞胎,指纹也肯定不一样。假设DNA相同,虹彩也会相同吗?总之,我没有预先采集指纹,所以即使她们让我确认,也没有任何事情因而改变……总之,找不到任何差异导致我满脑子混乱。
我需要思考的楔子。
虽然这么说,不过三人给我看的手心,从指纹到掌纹看起来都只像是一模一样。至少以手相算命肯定会做出相同的结论,她们三胞胎就是这么完美相似。
唔~~太难找到着力点了。
被女仆三方围绕而慌张的非日常感觉,也不允许我进行逻辑性的思考。面对三胞胎女仆这种不可思议的存在,逻辑又具备多少价值?
首先,我听说以日本双胞胎的状况,辈分顺序和出生顺序相反……双胞胎比较晚出生的是长子……但是总觉得这个说法有点假。
不过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三胞胎是什么状况?依照出生顺序分别是三女、次女、长女吗?即使如此,既然她们一开始就分别自称「三胞胎女仆的长女彩」、「三胞胎女仆的次女光」、「三胞胎女仆的三女明子」,我这时候应该猜中(应该猜错)的肯定是「三胞胎女仆的长女彩」。
可以的话,我想以性格来判断,但是在我掌握各人个性之前,她们就开始洗牌了……先不提沉默寡言面无表情戴眼镜的明子,我还来不及确认彩与光这两人的内在就进入测验阶段。
真要说的话,彩给我能干可靠的印象,光给我亲切温柔的印象……?不过身为女仆的她们消除了部分情感,这部分无法摸透。
哎,继续思考也无济于事。
要是不小心就这么维持胶着状态,她们可能会看穿我是羽川的冒牌货,总之推动现状吧。
既然有两次解答权,就拿第一次当成试金石。
借此观察三胞胎女仆的反应。
「那么,我首先指名你。」
虽然完全是瞎猜,但我以手指选择三名女仆之一。没什么特别的根据,真要说的话,我刚才问「我可以发问吗?」是她回答的。先不提「不保证会正直回答喔」这句笼统的回答,我着重于「尤其明子很爱说谎」这一句。按照逻辑可以推测说出这种话的女仆不是明子。
我判断这是幌子。
虽然暗示自己不是明子,其实像这样率先开口的你正是沉默寡言的明子吧?这是少年侦探阿良良木历的犀利推理。
这种东西背地里要怎么解释都行,所以不是逻辑也不是推理,只像是一种直觉……不过第一次解答权这么使用应该还不错吧。
基本上这个选择没有绝对的对错,而且蒙提霍尔问题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果不其然,被我指名的彩或光或明子露出甜美微笑,说着「原来如此,那么……」催促着彩或光或明子的另外两人。
被催促的彩或光或明子等两人,其中一位彩或光或明子以及我刚才指名的彩或光或明子,像是照镜子般只露出相同的甜美微笑,另一位彩或光或明子就这么面无表情做出耸肩动作,从围裙口袋取出眼镜轻轻戴上。
接着后退一步。
原来她是明子吗?是这个意思吗?
所以我(为了猜错)所指名的明子不是明子,而是彩或光吗?
总之,经过我第一次解答,三选一的问题变成二选一了。剩下的两人有一人是长女彩,有一人是次女光……不,未必如此。
虽说戴上眼镜,但是不列入选项的女仆未必是明子。在洗牌程序彼此交错的时候,要避开我的视线偷偷将取下的眼镜交给别人应该不是难事。
洗练的女仆步行术令人畏惧。
无声的脚步简直是忍者。
总之,剩下的两个选项无论是彩与光还是彩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