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不同。
「汝说要交涉,其实并不容易。他们三人不会被汝说服。既然汝是中立的,那汝就不会替吾夺回手脚吧?」
「做到那种地步就真的太出锋头啦,计划我也还没想。」
忍野说了一句让人扫兴的话。
不过,这样我反而比较放心,事情进行得太顺利反而危险。
现在倒是有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
「我能做的,只有低下头来拜托他们,还会带着诚意。要是他们不能拜托的话,那我只好用一些会破坏社会安宁的办法了,如果运气好用嘴巴说得通,那就可以玩游戏了。」
「汝说……游戏?」
「不过,要先分散他们三个人吧。如果是单挑的话就没问题,这是刃下心你的判断吧?既然这样,我就让单挑实现吧。」
忍野接着说:
「当然,我会请你们冒某种程度……相对的风险。这点希望你们能事先理解。」
「吾打从一开始就有这种打算了。吾已经做好觉悟了,当然吾的厮役也一样。」
她随便就帮我做觉悟了。
那明明是我自己的觉悟……
「不过,小子,汝要怎么和那三人交涉?」
「就是低下头拜托他们啊,他们看起来说得通啦。」
忍野像是在开玩笑一样说。
那三个人刚才不分青红皂白,就朝我攻了过来——现在忍野居然说他们可以沟通?
和平主义也太过头了吧。
「细节是企业机密……场地我帮你们准备吧。然后,由阿良良木老弟从他们手中夺回刃下心的手脚。只要顺利拿回双手双脚,刃下心的力量就会恢复,这样老弟你就能平安变回人类了。」
「……夺回吗?」
困难的地方果然还是由我负责。
就算单挑我有胜算……可是那三个人。
德拉曼兹路基、艾比所特、奇洛金卡达。
焰形巨剑二刀流、巨大十字架、身分不明的男人。
老实说,我完全不觉得自己赢得了……
我是为了自己,不得不出战;不过我不能再像今晚一样,毫无计划就挑战他们。
不管怎么想,我今天都太无脑了。
我以为自己很冷静,其实内心很急躁吧。
这点不只是我……姬丝秀忒八成也一样。
所以,
要再次出战的话,我需要一些对策才行。
「喂!厮役。」
姬丝秀忒对我说。
「……干么?姬丝秀忒。」
「人类的货币吾没办法准备,吾搞不清楚两百万日币的谢礼有多少,这笔钱汝可以扛下来吗?」
「…………」
「汝不用担心,这小子的能力是货真价实的。不管他有没有告诉吾这里、有没有救汝,这点都不会变。就算再怎么弱化,这点小事现在的吾也明白。」
「可是……他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是中立的喔?」
「吾从一开始就没期待会有朋友,而且他掌握了吾的藏身之地,若他是敌人吾就完了。想太多也没用……他说自己是中立,那是求之不可得的事情。」
「……嗯。」
原来还有这种思考方式吗?
她看得好开,或许应该说是不讲情面吧。
而且她虽然没讲白,不过就算忍野交涉失败,对她来说也没有影响吧。
这代表她冰冷的不只是双眼吗?
所以,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
忍野说自己是路过的大叔。
路过。
不过问题在于,忍野路过那里真的是偶然吗?
他遇到无处可去在伤脑筋的姬丝秀忒,又在我被攻击时过到我。这不管怎么想都太巧了吧。
如果他是故意要遇到我们——就算是故意的也不会怎么样,而且我也不认为忍野这么做会有什么好处,可是,我实在觉得他的路过太凑巧了。
不过,有些事情就是这样。
一件当下你觉得偶然的事情,事后再去观察它,你就会觉得那不是巧合。真要这么说的话,我在结业式的下午跟走出校门的羽川擦肩而过,都会让我觉得那不是一个偶然。
因为仔细想想,要是当时我没遇见羽川,那我当晚就不会溜出家门去书店,换而言之就不会遇到姬丝秀忒了。这是我想太多吗?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一一
遇到忍野,或许我可以把它当作一件幸运的事情。
……虽然我不想把遇到这种轻浮男的事情,用幸运两个字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