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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什么】【好深的怨恨……】
木崎岩佐柳沼都一脸疑惑,只有我察觉了。过去我听大河内说过,并阴差阳错,也见过“姐姐”。大河内的姐姐肯定因为自己的未婚夫作为捐献者接受了大河内的移植手术后而去世而恨着大河内。之后她姐姐的感情慢慢也影响了家人,于是大河内失去了在家中的位置。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不过现在从电话看,情况更加恶化了
情况比起那时夜里她一人大叫“我想死”,被她姐姐说“你死了就好!”更糟。
此时的绝望,是比那时她们两个在一起时更深的绝望。光是想,我就浑身发抖了。连想死这种话都说出来,绝望已经非同寻常了。不过要是绝望比这还深,那“想死”,也不足为奇
大河内已经绝望到要说出“想重塑这个世界吗”这样的话了吗?让一周目世界重来的她,难道还要在二周目的世界里觉醒同样的syndrome吗?
【不过刚才……真的是大河内葵的姐姐吗?】
柳沼冲破沉重的气氛说
【如果是真的,那还真是说了很过分的话……】
【事情我不是很清楚,没问题吗……?这都要报警了吧?】
岩佐一脸惊恐,木崎口中也出现了报警二字
【什么啊……大河内果然有什么麻烦事吗?有什么特殊理由所以要背叛我们吗?】
没人回答,手机沉默,黑色的屏幕没反映出任何东西。只有小小的黑暗在扩散。大河内至今都沐浴在这种残酷的文字和声音之下吗?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听说,所以不知道是当然的,也毫无办法。不过就这样做出结论,真的好吗?
在和大河内认识的短短时间里,我很清楚她是为人着想的人。文化祭的时候,表面她虽然是自由行动,但私底下她在关心着周围。而这样的大河内,会为私己之利不惜背叛我们吗?大河内做到这份上的理由,原因除了家里的就没别的了
她频繁和谁联络,这么执着,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因为家里事而想去改变世界吗?知道一周目世界事情的我应该比谁都要更加注意到大河内的变化。就算世界重来了,结局还是同样的吗?这究竟是什么玩笑。
如果光是让绝望重来,还不如在一周目世界就让之结束。大河内在一周目世界里究竟是怎样的呢?想破头都想不出,为什么我这记忆在关键的时候一点用场都排不上。不清楚大河内是以什么心情使用syndrome的。要是干得不好,这样的情况可能在此前不断轮回,在偶然的一次,我保留了前世的记忆。越想我越是憎恨自己的无能。命运也好其他东西也好,我什么都没改变,光是保持这样状态,去迎接那个最后的瞬间而已吗?
——就算把全世界拉进来,也想让人生重来吗?
被那时的女生——大河内问这个问题,我还会点头吗?亦或是放弃?
绝望永远不会结束?下次依旧没注意到光是轮回的次数+1?还是真正的终结将会来临?输给命运,改变不了世界,我将死去……
我死去……
死……
我已经决定不能死了,谁会就这样死啊。沉默也死行动也死,反正都是死,那为何不去行动挣扎?别逃避眼前的绝望了。
我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道路一定在前方。因为绝望的前方,就是曙光……
【木崎……能“看”下这手机吗?】
大家抬起头看我。木崎一开始不明所以,之后眼神锐利起来
【这话什么意思】
【用触物占卜看看大河内手机里有什么】
我知道这是往前一步的话,而这一步,将非常大,就连听到要用syndrome就兴奋的柳沼,现在也沉默着。
【……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不过我的syndrome可不是这么方便的。不是什么都看得出来】
木崎表情严峻
【不过木崎你在不可抗力的情况下看到大河内的行动了吧】
【……仔细点说人们碰手机时都在想各种各样的事情吧?所以在手机上面有太多想法了,把全部看出来是不可能的】
她这样说明总算明白了
【我看到了大河内桑最后拿电话时想的东西,所以我想没法再看到更多东西了】
【看来没这么顺利啊,还原本以为正是现在可以期待下的】
【什么意思?再说我又没说要干】
【能知道解锁密码吗?】
既然是为了不让别人看手机内容而设置的锁屏密码,那每次解锁的动作都是不一样的。既然是这种高重复性动作,那对于能看到过去事的木崎来说,密码可以看出来的(这句我搞不清它的逻辑,翻译我觉得是没错的。原句帖上,有能力的自己摸索下吧 他人に携帯を見られないようにするためのロック機能ほど、使う度に同じ動作をするものはない。それほど何度も繰り返される動作なら,誰かの過去の出来事を読み取る木崎には、あるいは)
【……你这目的啊】
木崎一脸苦涩
【不过好吗?伦理上说】
岩佐小声说
【普通来说是犯规】
不过这和犯规有点不同,使用轮月候群症这样不思议的能力,去涉及不能涉及的部分,就算学生会和老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