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回答了
【不过,先说了,偷听你们的话对不起】
【这根本不算回答吧】
该说她礼貌呢还是别的呢
【大河内你……很气我吧……】
她连“暂时不要跟我说话”这样的话都出口了
【我只是想让你认真反省一下某些东西而已……不过说那样的话,我还真的有点不成熟呢】
久违地,大河内再次以温和的态度对待我
【……不过怎么说岩佐桑还真能干……】
【额?】
【别在意。要说的岩佐桑都说了,总之——】
换口气后,大河内直直盯着我说
【别忘了在你周围的人,横须贺君】
【……我是没打算忘啦】
【从他们身上移开视线也是一样的,好好直面他们】
一针见血
【比如木崎桑】
木崎的名字又被摆出来了
【你清楚我们的剧本和三年级的重复了吧,大家现在都一盘沙了,我也在想要怎么做才好。然后此中横须贺君你知道木崎桑怎么做吗?】
【不知道……】
我没注意她,也想着注意她。
【木崎桑一个人在想办法看能不能修改剧本】
【这件事谁都没说……】
【因为木崎桑没跟人说啊。但她从图书馆借了写剧本相关的书,而且在教室里也和剧本大眼瞪小眼,这些事情你知道吗?】
不知道。大河内看我的脸,就算我不回答她也懂了吧
【要是注意看应该就能明白木崎桑自己一人努力着哦】
明明还有这样努力的人,而我却早早放弃了。我抬头看天,还稍微隐藏在云后的太阳倾注下耀眼的光辉。往下看,可以见到墙壁和地面的缝隙中开着紫色的小花。如果连这样的小花都能注意到,那故事肯定已经开始了吧。
不知该不该问。但我们已经关联起来了,讨厌也好,曾经一度知道的事实,是不会消失的。
【可以问你一个奇怪的问题吗?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用回答】
【你这开头有点可怕,不过横须贺君拜托到就没法了】
我们之间这种奇妙的信赖是怎么回事,又不是老相识,只是在我们站在绝望的悬崖边时,对方恰好在旁边,所以这种奇妙的连同感,筑造了我们两人的关系。
【直到最后大河内你认为你遇见了你姐的未婚夫是件好事吗?】
大河内姐姐的未婚夫作为捐献者接受了手术,然而数月后他却因为和手术完全无关的病去世了。即便谁都知道这不是大河内的错,不过她姐姐却把错误推给大河内,接着周围人将此视为大河内的错,于是,大河内失去了居身之所。问离大河内关系这么近已经去世的人的事很失礼,不过我是在清楚此的情况下才问的
【本来我应该先问你姐遇见她的未婚夫是不是件好事的】
【这个很难回答呢】
因我突然提起这个话题所以生气也不足为奇的大河内保持着平静样子
【有几次都想去寻死了,还有无数次想要重来。要是那时候身体检查得没那么仔细,害怕手术所以不做,不对他的温柔撒娇之类的】
大河内静静地没看着我说
【本来我的命就是给他救的,作为活下来的人,我真的很幸运,不过将这点撇开不谈的话——】
大河内的表情虽然些许僵硬,但还是以开朗的样子说
【能遇见他,太好了】
“再准确点说”大河内补充道
【我想让自己认为能遇见他真的太好了】
原来如此,她的风格更适合这样
【就算那个人会因病去世,寿命只剩下几年也一样吗?】
【这和时间长短没关系吧,话题说得这么深入的我才和横须贺君遇见了多久?】
我遇见大河内是三个月前,不过我们之间发生许多事
【真的发生了很多事,也因此现在我才能这样遇上横须贺君和你这样说话,真的非常幸运】
能与我相遇,能和我说上话,幸运
【能让我这么想的横须贺君要是个好男人那就万事无忧了,因为我有过非常不幸的事,所以你要努力全部处理好哦】
【你给我的任务太重了吧】
说着两人笑了起来。为让自己认为遇见对方真的太好了,有一个回答。
【……我们的文化祭还没结束吧】
【就算假设结束了,也能在某刻再次开始吧】
大河内一下就说了我想说的话,不过完全如她所说。将文化祭认为就是那回事还太早了点,还有能翻盘机会,还有挣扎的空间。而且此次意外,绝不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