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事啊,她好像要搬家了。然后这怎么了?】
我如此说后,大河内的脸马上冷了下来。美人摆出这样冷漠的表情,超级可怕的
【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惊讶】
【没这回事……】
【难道你早就知道了?】
真是敏锐的人,想着这个时反应慢了
【……你早就知道了吧?】
为什么大河内要睁大眼睛做出这样拼命的表情呢?
【嘛,就是偶然听到了】
【是其他人说的?还是说……是她本人说的?】
大河内身体开始发抖
【……她说的,不过别误会是她只先对我说哦,只是顺其而然木崎说了而已】
【知道了这事后横须贺君你做什么了吗?】
然后大河内露出了愠色
【什么都没做】
【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她说这话时的迫力不禁让人发抖
【我,我没理由被大河内你训话吧】
【没错,可能我没理由】
对于我说出的事实,大河内承认了
【不过我,没打算帮连这样理所当然的事都没做的人】
她一下把话说清了,一下就划清了界限。就这样和她们保持一定距离对我来说不坏,而且我也觉得有必要这样,甚至可以说我希望变成这样
虽然我们本来就是give and take的关系,不过因此失去她们的帮助就太失算了。
【你说的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什么】
【就是别在意眼前的事情和说改变世界之类的话】
【这是木崎希望的吗?要是这样那我就太失望了。因为我没有能为她做的事情,也没有一一去注意那些小事】
【……没有能做的事?……小事?】
完全踩地雷了。见大河内的脸就知道她现在怒火中烧,不过下个瞬间,她的表情冷如冰块。
【本以为你是善解人意的人】
她的眼中浮现出失望。她那样自以为是认为我是怎样的人的态度,就算是我也不禁上火
【就是说我必须要理解所有人的心情才行咯?】
她到底对我有什么期待,向我寻求着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不能视而不见】
【……你到底是处于什么位置才说这样的话的?从刚才开始就一脸了不起地……】
【我暂时,不想和你说话】
大河内背对我,走开了。现在,大河内与我诀别了。我与她的关系,产生了不可磨灭的裂痕。我与她,曾是在绝望尽头,一同起誓说要改变世界的伙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木崎的错?都怪木崎说了那样的话我才和大河内吵架。不过,变成这个样子,真的是我的错吗?是我那种想和别人保持距离态度的错吗——
****
果然大家还是对木崎转校的事实感到惊讶
【要开送别会吗?】【和文化祭庆功宴一起办好像不错】
中途就有人聊起了这样的话
【对木崎桑来说,这就是在轮月最后一次活动了,要好好干哦】【在剧本上要写上“木崎真昼”哦】
木崎的事情,不知何时也变成了班里努力办好文化祭的动机之一。这不是坏事。在班里趁此形成积极的备战文化祭这种良好的氛围中,不禁觉得有自己的几分贡献。想到这,就感觉自己所做的事情有了意义,心中有了满足感。正是有了这种充实的感觉,才有可能过上无憾的人生。这种感觉,我在一周目的世界里从没有过,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真切感受到
现在,我身上有着在一周目世界里没有的东西,也就是说,世界在改变着。虽然这些心理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是些小事,但毫无疑问,我身外的世界在改变着。在另一端,我应该能看到我所目标的未来,在那里,有着希望。
———————
可为什么在世上诸事不顺呢。告知了木崎要转校的几天后,这是在准备文化祭时发生的事。在制作衣服和小道具的那天,很多人留在了教室里
【看啊!我这加藤鹰般灵巧的指法!】
【……你还真做得顺手了啊】
柳沼和我都制造着代表公园里花花草草的绿色塑料绳
【大……大家糟了!】
有个女生冲进教室慌张地说,是经常和森本呆在一起的女生。因为她发出了大声音,所以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怎么了?】
森本代表大家问
【我们不是要演舞台剧吗……抄以前剧本的那个】
【嘘!别用“抄”这种说法】
就文化委员的立场,不想“抄”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