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不过是还是败给了卡妲莉娜的纠缠不清,最终告诉了她发生的事情。
“你想,那是你生病卧床不起的时候对吧。记忆会有些‘暧昧’也是没办法的。就算有那大群魔物冲过来的记忆也不是什么好事,忘了也挺好的。”
义母优雅地微笑了起来,感觉到害羞的卡妲莉娜不禁移开了视线。在她视线的尽头挂着一幅画作。即使是外行人来看,也知道那副画画的相当的精致。
画作之中是穿着华丽的铠甲持着剑的义母、以及另外三名似曾相识的女性。三人肩并肩地微笑着。虽然站在正中间的黑发少女不知为何露出了非常害羞的表情。
“这就是,那时候的画?”
“虽然我说不要,但还硬是画了。”
“……从过去开始就是别扭的人呢。”
“那时候可是说,想要画英雄的画作,直到画完之前都要保持微笑站着哦?太傻气了,我根本不想奉陪啊。”
“但最终还是奉陪了吧,那就是所谓的性格别扭哟。”
“……烦死了你。那种事情和阴险的圆眼镜很相配啦。”
义母刻意的叹了一口气。
阴险圆眼镜指的是这个城市的代表学者露露莉蕾。会对权贵的她说这样失礼的话的也就只有这个女人了。
“哎呀,你们两个在欣赏那副画吗?总觉得很稀奇呢。”
此时,一位女性进入了客厅。
她是从义姐创立孤儿院的时候就开始帮忙的西露卡。虽然乍看之下很有大小姐的风格,但性格很飘逸,让人很难把握;她与青梅竹马的科隆一起照顾着孩子们。
与她相反,孩子们则会与卡妲丽娜保持一步之遥的距离。不知道是像谁,她沉默寡言,而且眼睛也不好。比起称赞的话语来,脑中首先浮现的还是贬低的话语。似乎是因为这些因素在她与孩子们之间创造出了一道高墙。
她会变成这样的缘故是一目了然的,因为站在她身边的这个别扭女的缘故。
“哎呀、西露卡。我和卡妲丽娜说了些往事。她太缠人了,真是叫人没办法啊。”
“缠人是什么意思啊!”
“啊,烦死人了。稍微给我安静一会儿,去擦擦你的眼镜吧。”
义母将手指按在了她的眼镜上,指纹黏在了镜片上,变成了一桩惨剧了。卡妲丽娜立刻生气地拿出了眼镜布。
“看着那副画的话,我也能很清晰地回忆来哦、那个时候的事情。亚图姆还有大家。有时候想着,早上起来之后,会不会又回到那个时候,大家快快乐乐地一起玩耍呢。”
“如果你觉得难受的话,我立刻就收拾。猪妹那边由我去说。”
“不,因为这是重要的回忆,请就这样一直装饰在这里吧。而且,那上面画着勇者老师重要的伙伴不是吗?”
西露卡露出了恶作剧般的微笑,使得义母苦笑了起来。
“呐、那个勇者老师的称呼能不能想想办法?小鬼,不对,孩子们全部都这样称呼我哟。不管我说几次他们都听不进。”
孤儿院的孩子们将这个女人称为勇者老师。顺带一提,义姐玛塔莉被称为院长老师,露露莉蕾则是露露莉蕾老师。再顺带一提,卡妲丽娜被称呼为可怕的姐姐。
“不是挺好的吗。如果真的想要改变的话,快点想起你的名字就解决了哟。”
“是是。到明年就会想起来的。”
“去年也是这么说的。”
“是吗?嘛,怎样都无所谓啦。”
义母取下了围裙大大伸了个懒腰,长长的黑发飘扬了起来。虽然画画的那个时候是短发,但现在留着长发。
自卡妲丽娜记事的时候起就是这幅模样,因此看到那幅画中短发的义母反而感觉到了违和感。
“那么,今天要传授给小鬼们什么技艺呢。”
“偶尔也像露露莉蕾小姐那样让他们学习一下吧!”
明明被称为老师,但她却从来没有在课堂里教过课。虽然称为授艺,但实际上她做的事情大多数都只是玩而已。明明已经年纪一大把了,精神却好像还很年幼,孩子们都很亲近她。
卡妲丽娜在傻眼的同时,也稍稍有些羡慕,但她绝不会说出口。
“学习吗?区分人类和魔物的方法之类的?高效消灭魔物的方法什么的,稍微有点那个呢。”
“说的肯定是普通的学习啊!”
“我知道的啦。只是在戏弄你罢了。你的反应总是很有趣,不会让人厌倦呢。”
义母这么说着,嘿嘿地笑了起来。卡妲丽娜的眼角吊到了危险的高度。
“啊,没有玩弄你的时间了。大家都在等着吧?”
“不用着急也没关系,大家都在外面玩闹呢。”
此时,一脸疲倦的科隆在外面走了进来。他的两只手都被两个恶作剧的小鬼缠着。
“喂、西露卡,我一个人压不住他们,快点过来啦。体力都快要撑不住了。”
“科隆君的表情好像老爷爷哦,真有趣。”
“吵死了你。你试着当十个人飞扑的对象试试看,会变成这样是当然的啊。真是的,能陪那群小鬼们玩上一天的勇者老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