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
“连这样的东西都能使用,还真是只灵巧的狼。这样的话连人类都要相形见拙了啊。”
“勇者?”
“你没必要在意。这可不是在安慰你啦。”
“……非常感谢。虽然艾德露也说过了,你真的意外的温柔呢。”
“因为,我是勇者啊。心胸可是很宽阔的哟。”
露露莉蕾露出了些许的笑容,而勇者轻轻地耸了耸肩。虽然用拧脸颊代替说教也可以,但是能靠着那样恢复心情的也就只有玛塔莉而已了。而那位玛塔莉,现在正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房间。
然后,察觉了某件事。宾兹伙伴的那两个女人完全被遗忘了。
“那些女人要怎么办是好?那两个宾兹的助手。似乎还活着的样子。”
“嗯,把她们带到上面放着不管就好了吧。她们也说不定是被害者,虽然不知道她们是否能恢复原样就是了。”
“那么就把那群家伙带回去吧。虽然没有那样做的义务,当让她们变成魔物的饵食也让人有些不爽。”
勇者取出举起了转移石,当玛塔莉和艾德露将手放到她的肩膀上时,她整个人都不由地硬直硬直了。
“——等、等下!这么严重的伤势!你为什么要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啊!”
“都、都伤到骨头了啊!不、不痛吗?”
“是,是我的错。请让我立刻进行治疗。”
“习惯了就没关系了。回去之后我自己会回复,快点抓住我啦。”
回到地面的勇者大大伸了一个懒腰。因为全员都异口同声地催促她进行治疗,所以勇者使用了治愈术回复魔法,治愈了肩膀上的伤口。
“呜。”
“依旧做的很漂亮呢。”
“需要付出各种各样的代价的啦。这个世道可没有那么天真。”
“……真是给大家添了不少的麻烦。这次的事件全都是我的责任。尤其是勇者,欠你的恩情怎么还也还不清。”
“如果你这么想的话,就请我们吃好吃的吧。另外,你如果不戴眼镜的话总感觉冷静不下来,快点去重新买一副吧。就像是艾德露不穿粉红色的衣服一样,都变得认不出你来了啦。”
“你那比喻是什么意思啊。不知为何总有种被瞧不起的感觉。”
“你的错觉而已。”
“……真的是,一群有趣的人啊。”
露露莉蕾笑了起来。看来总算是回到了平常那副模样。虽说如此,她没有戴眼镜、三股辫也零零落落的、脸上满是泥泞、自豪的学者帽也皱巴巴的,看起来实在不像是爱掰道理的学者。但,她的脸上却是某种非常爽快的表情。
玛塔莉确认勇者的伤口已经愈合之后横躺在地,艾德露则靠近迷宫的楼梯,开始从杰克君那里回收行李。
杰克君是魔物,无法通过包围迷宫的结界,所以只能陪同她们到这里。在无意义的做出了后空翻的动作之后,杰克君一边摆出耍帅的姿势,一边被送还了。
“……那个是你在操纵的吗?”
“没办法做到那样细微的动作哟。我的命令只有拿行李、以及保护我这样非常粗略的指令。那大概是它原来的性格吧。”
“明明都已经死了还有性格?”
“似乎是有的。明明灵魂都应该已经消失了。嘛、杰克君在那其中也算是特别奇怪的。”
“……也有那样奇怪的家伙啊。不知道原来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
变成了尸体都是那幅德性,不知道活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爆炸性格?勇者连想象那副画面都做不到。
“魔物也好歹是活着的,其中也会有奇怪的家伙吧。说不定,还会有热爱和平的愉快魔物存在呢。”
“不可能会有那种家伙的吧。魔物想的只有杀掉人类。他们的脑子里根本没有和平这个词语。”
“嗯、如果是和杰克君的话我感觉能搞好关系呢。因为很可爱!”
“哎呀,邪妖精虽然一眼看上去很可爱,但是他们最喜欢的可是用小刀把人给剁碎哟。”
“邪妖精很喜欢人肉,可要小心一点。他们尤其喜欢女性的肉。”
“……我、我会注意的。啊、请用这个。”
玛塔莉这么说着,将布递给了勇者。勇者接过那块布、开始擦拭铠甲上的污迹。
“嘛、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把标本师给讨伐了,可谓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不过做梦都想象不到,标本师的正体居然是圣职者宾兹啊。”
“标本师?那是什么。”
“在某一个时期让这个城镇落入恐惧深渊的谜之杀人鬼。虽然在真身不明的情况下挂上了悬赏金,但完全没有获得相关的情报。”
“我、我也有听说过。被害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并且尸体一定会被送回家族内。”
“是的,然后被害者有某一个共同点。脑与全部的器官都被取走,身体的内部变得空空荡荡的。因为那疯狂的杀人方法,人们给了他标本师的别名。从宾兹的言行来看应该绝对就是他了吧。也非常拘泥脑部。”
艾德露用吓唬人的口气述说着,而玛塔莉变得面无血色。明明战斗方式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