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问怎样才能称为勇者之类的问题,我可没办法回答哦。只有一个人能成为勇者,不需要第二个、第三个勇者。因为我就是勇者!”
脸上泛起了些红晕的勇者“嘿嘿嘿”地坏笑了起来。因为今天比平常还要累一些的关系,她比平时醉得更快了。
“完全不对。我什么时候问过那样的事情啊!”
“罗布不想成为勇者啊。这样啊、这样啊。”
“不想。为了世界的和平什么的,我一点也不憧憬。”
被别人干脆的否定,让勇者不由地觉得有些空虚。为了解闷、她一口气喝干了苹果酒。
“那么还有什么事啊。”
“……你们几个,知道叫做宾兹的这个男人吗?是在这个城镇里经营着很有名的诊疗所的圣职者。”
“不知道。”
勇者装傻了。
“刚才星教发了公文,说他死于非命了。也没有能继承他的人,因此那个诊疗所会被关掉。那里是对穷人也开放的场所,虽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但真是令人讨厌的世道啊。”
“哦~是那样啊。”
“…………”
玛塔莉则是移开了视线,把嘴抿成了一线,看来属于很不会撒谎的那类人。
对这种无所谓的话题,勇者则完全没有表现出兴趣。
“那么,至于为什么会说这种事情。是因为诊疗所的女助手们大吵大嚷着,‘宾兹被自称勇者的少女给杀了’。被卷进了事件中心的我就想着要来问你们一下。”
“这样啊。但我不知道。”
“嘛,也罢。教会判断那些女人已经脱离了常轨,将她们给关了起来。似乎是无法对外公开的事件。”
“无法公开的、事件吗?稍稍有些让人在意。”
露露莉蕾轻轻说道,罗布点了点头接过她的话头。
“也有这样的传闻。异端审问官们闯进了身为虔诚的圣职者的宾兹的诊所里。怎样,没有比这更可疑的吧。”
勇者稍稍思考了一下该如何回答。虽然不知道星教会的人对宾兹的罪行掌握到了何种程度,但他们确确实实想要把这一切都埋入黑暗之中。即使在这里说出真相,罗布也不会相信的吧。这个世道就是如此。
“在宾兹那里接受治疗的拉姆吉也行踪不明。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剑士公会也完蛋了吧。”
根据罗布的话来看,剑士公会里的人都是以各国的仕途为目标的人。并没有多少人参与到公会的运营中。罗布从星教会的干部那里也得到了暗示、说近期可能会将剑士公会合并到战士公会里。
剑士公会里一部分血气方刚的家伙们互相鼓励、呼喊着加油什么的。但没有公会会长的话,怎么做都无济于事吧。
“能打败商业对手,你不应该更高兴一点吗。”
“别说傻话了,这样不战而胜,我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啊。我啊,可是想和拉姆吉那家伙堂堂正正的竞争啊,却变成这样的结果实在是叫人失望。”
罗布愁眉苦脸地如此说道。虽然不知道他的这番话是不是出自真心,但勇者觉得这样并不坏。勇者拖着腮帮子夸奖起他来。
“不是说的很好嘛!作为奖励我来请客,尽管喝你喜欢的酒吧!今天你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想喝什么就喝什么……这本来不就是我的酒嘛!嘛,你的心意我就感激地收下了。感觉你的心情不错啊。”
罗布给自己倒起酒来,却被勇者强硬的抢走了酒瓶。
“不要用这样小气的倒法啦!看,这样一口气倒下去!”
“呜、喂!”
她拿出了刚刚洗好的大酒杯,强硬地往里面倒满了酒,然后“咚”地一声爽快地放到了吧台上。
罗布地脸剧烈的抽动起来。
“勇、勇者小姐,你醉了吗?总觉得与平时的气势不——”
“才没醉!你看,给我看仔细!完全没醉吧!”
“脸、脸超红啊。而且好厉害的酒臭味。明明喝的只是水果酒罢了。”
“喝了那么点就能醉成这样也很厉害啊。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才能了。”
“以防万一、还是让我好好观察吧。她的心情这么好也是少有。”
“啊——、总感觉变得高兴起来了。今天说不定是什么好日子啊!”
勇者情绪亢奋起来。和独身一人比起来,和一群笨蛋相互争论也并不坏,这样的感觉。
“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这是在说什么呢?”
“不能把醉汉说的话当真哦。到了第二天她自己就会忘个一干二净了。这个时候正确的做法是用‘是、是’这样的话来敷衍过去哟。”
“真可谓是至理名言了。”
然而这些评论并没有传入勇者的耳中。就在她心情大好地大喝痛喝的时候,公会的门打开了。
一位装备着崭新的铠甲、拿着华丽的剑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是艾克赛路。在勇者下意识地看向他之后,他就露出了笑容靠了过来。
“啊、大家都在,来的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