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劣势。毕竟这个该死的小鬼已经连续使用了那么强力的魔法了,直到下一次魔法的发动应该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才对。连续的无咏唱炸裂魔法,虽然不知道那个魔法的详情,但应该暂时无法再次使用那一连串的炸裂魔法才是。
“我是路过的勇者,现在正在扫除垃圾中。魔物可是很臭的,可得好好地处理掉、对吧?”
听到了那个答案,萨鲁巴德不禁想要怒吼。当问起究竟是什么人时,从来没有人会回答说是“勇者”的。
“——库库、勇者、居然说是勇者!即使作为玩笑也太过头了一点。你的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还是说真的已经疯了?”
“还真敢说啊,总之,我非常的不愉快,所以能请你快点去死吗?看到你们这样的邪道,我打从心底觉得火大啊。”
少女——勇者坦言了自己非常的不愉快、表露出自己的杀意,将右手伸向了萨鲁巴德。萨鲁巴德的背上寒毛炸立,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威压感。
留着冷汗的萨鲁巴德将手放在了隐藏在背后的装置上。他已经成功争取到了时间,一边说话一边非常缓慢的移动;体力也多多少少有所回复,最后他开始了行动。
“嘛、不要生气,冷静下来吧。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也尝尝看这个吧!”
陷阱启动了。那是陷阱师萨鲁巴德的最高杰作。为了将目标一刀两断,巨大的断头刃急射而来。其中装入了魔道具,能对目标进行感知并瞄准。萨鲁巴德只要完成目标设定就够了。即使说萨鲁巴德是为了把这个陷阱制作出来而诞生的,也不为过。
钢铁的刀刃从房间的上部射了出来。
“……切!”
“还没有结束哦。”
瞬间就回避了第一发的勇者,抱起了倒下的浑身是箭的女性翻滚起来,以一纸之隔回避了倾注而下的第二、第三、第四枚刀刃。
在萨鲁巴德为她那不可思议的动作而感到震惊时,断头台仍然持续发射着。剩下的刀刃还有三枚,那三枚也发射了出来。
勇者直到最后都一边保护着那个女人一边进行闪躲,成功地活了下来。
萨鲁巴德打从心底感到佩服。这个敌人的确非同小可,至今为止从来没有人能这样以一线之隔化解自己的陷阱。因此,虽然也有不甘,但更多的是对于敌人的赞叹。
但是,还没有结束!他还能有余裕称赞敌人的理由,就是那最后一张王牌的存在。在避开全部的陷阱产生了疏忽大意的那一刻,最后倾尽全力的一击将会降临敌人的头上——这才是陷阱师的精髓!
萨鲁巴德成功地将勇者诱导到了“某个”位置上。勇者大概以为她是凭借自己的意识来进行回避的吧,不过萨鲁巴德在攻击的同时也进行了“诱导”。
勇者在确认了断头台的暴雨结束之后,出声说道。
“……这样就结束了?还真是相当有趣的杂耍啊。那么,下面就是我的回合了。”
全部都如同计算的一样,萨鲁巴德启动了王牌。
“不,你的回合永远不会到来!这样就结束了。”
“——哎?”
从小房间的侧壁上发射的高速回转的利刃瞄准勇者疾驰而来。
至今为止都是来自上方的攻击,因此勇者对于来自侧面攻击的反应慢了那么一瞬。她似乎判断无法回避这一击,立刻立刻将抱着的女性扔了出去。
那个行为值得赞赏。萨鲁巴德觉得,那诚然是与“拥有勇气之人”非常相称的行为。作为代价,勇者的颈动脉被刀刃切断,大量的鲜血从其中喷溅出来;作为生命源泉的血液溅射在了侧墙上,染红了整面墙壁。
虽然勇者用手压住了脖子,但无法止住不断溢出的鲜血、也不可能止住。即使使用治愈术也无法抑止已经溢出的生命、是致命伤。
“本来是打算砍下你的头的,那份直觉还真是了不起。保护同伴的充满勇气的行动也是。但是,你已经没救了。没救了啊!”
萨鲁巴德一边发出奇怪的笑声一边嘲笑着勇者;他舔着嘴唇,慢慢地接近勇者。遇到了久违的强敌,在经过一番苦战之后获得胜利,他感受到数倍于平常的喜悦感。
他的心脏激烈地跳动着,简直就像看到了裸体女人的少年一样兴奋;他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
从现在开始就是幸福的时间了!接下来就要开始了,这个自称为勇者的少女的解体剧场。她的实力实在是相当了不得,萨鲁巴德准备保存她的头颅直到腐烂;想必欣赏这个端正而狂妄的脸庞逐渐变得腐烂、黏稠的过程,一定会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
啊、在那之前先要将她肢解。萨鲁巴德想趁她还有意识的时候将她肢解,毕竟什么事情都需要尝试一下嘛。
口水不断从萨鲁巴德的口中流下,他已经兴奋到连擦拭这些口水的心情也没有了。
“那么,要从哪里开始切呢?啊呀,不要这么快断气哟!拜托你了哦!你就尽管如同小鸟被捏死一样的悲鸣,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萨鲁巴德取出了匕首,一边发出了愉悦的嚎叫一边打量着勇者的身体。
“决定了!首先是耳朵,接下来是眼睛,那之后再拆掉你的四肢!还要切下你的舌头烤着吃掉!直到最后的最后在把你的头给砍下来。怎么,美味至极的满汉全席吧?”
在说完了勇者的处刑方法之后,萨鲁巴德站到了勇者的正前方。在他向勇者的耳朵挥下匕首的那一瞬间——
从勇者的手中放出了蓝白色的光芒;那被切开的脖子也转瞬之间就回复了原状,不再流出血液。
“什!居、居然是治愈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