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大幅下跌(这里用了ガクッと这个词,实在查不到具体意思。),那时就难免于被收购了的事,我模模糊糊的想起来了。
“那家公司(收购方)就是圭一郎君的公司哦。”
“圭一郎君……说的是谁啊?”
“荆木圭一郎,这个名字没有听过吗?”
“有,有。就是和一里塚秋利先生并称为冒险(创业)王的人吧?”
“秋利从高中时开始就把圭一郎君看作竞争对手了哟。因为圭一郎君在高中毕业时就建立了公司,秋利那家伙也像追着他一样创办了自己的公司。
“那么,不但公司大权旁落,偏偏又被荆木先生收购了吗?“
这的确是相当糟糕的展开啊——我如此想到。
一里塚先生一看就知道是普通人,虽然是相当优秀的人,(圭一郎)说是人上有人也好,眼中钉也好,总而言之情况很糟糕。
“就是那么一回事。”
老师一边叹息一边这样回答着。我感觉到她一定在想,如果一里塚先生没有和荆木先生争斗该多好。
“话说回来,老师认识这么多如此厉害的人呢。”
看起来稍微岔开了话题。
“是吗?”
“辻堂先生也好,一里塚先生也好,荆木先生也好,都不是超级有名的人吗?”
“说来貌似是这样。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是那个时候相识的延续而已。”
“是呢!”
我一边这样回答着,却终于怀着理解的心情明白了为什么辻堂先生会被当做跑腿。
“秋利变得无精打采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但是老师似乎还在考虑一里塚先生的事情。
“…….啊?”
“所以说,当秋利的公司状况不妙时,我想他或许有可能会回到我这儿来吧。”
“于是,就变成那样(回到老师这里)了。”
的确,这可能不是可以毫不隐讳的欣然接受的事情,我如此想到。
“而且,公司被收购的原因也与我卖了手上持有的公司股票有关。”
这样说着,老师又看了一下店内。这也就是说,那些卖股票所得来的钱用在了这家店的建设上了——大概是这么一回事吧,我是这样理解的。
“……于是乎,感觉到自己也要负责吗?”
“大概,是吧。”
像这样颇为深刻的在意这些是,总觉得不像是老师似的。
“我不但诅咒了秋利,还在现实中圭一郎君的活动中推了一把,所以,是我的错啊。”
“但是,买了那些股票的是别人的可能性当然也有啊,我认为不可以说就是老师的错啊。”
“……大概,也许是这样吧。”
虽然老师嘴上是同意了(我的观点),但似乎心中果然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所以说,那个,老师现在还喜欢一里塚先生吗?”
于是我再次稍微转换了话题。
“事到如今,已经说不上是恋爱的关系了。我和他最初见面是在高二的时候吧?而且秋利现在还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
(老师的)高中二年级是多少年前的是呢?稍微想了一下的我马上就停止了。我感觉到对这的了解会变得那么的悲伤。
“那么,这只是同情的感觉吗?还是说只是单单感觉到自己的责任?”
“这个吗,不是没有再婚吗?“
“是那样吗?”
不知为何,这有点寂寞的感觉,我如此想到。
“只是,我想,秋利也是好久没在我身边了。”
不知为何,老师比起刚才,表情又显得明朗了几分。
“…….啊?”
“相互的感情姑且不论,秋利在我身边时似乎就会变得很得心应手。”
“这难道是好事吗?”
我怎样都难以咽下这口气。(这里用了一个词飲み込め,有两个意思,一个是咽下,一个是理解,似乎都说得通吧,在下姑且用前者吧。)
一里塚在落魄的时候只是在利用老师而已。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但你不觉得这似乎是某种命运吗?”
“…….原来如此。”
于是我注意到,老师是超乎想象像个少女一样的人。
想想来看,这是《啊啊!眼镜大人》的作者。这部分的存在倒没有什么不可思议,但是为什么对秋利先生那么好让人稍稍有点介意。
“话说回来,这店也还是没变呢。”
于是乎,我刚把想再次完整地看一下这家店的话说出口,就意识到刚才说了相同的事情。
“我想应该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