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话,我是不是也赶紧比较好’之类的。”
“是这样啊。”
我觉得这对流辉来说应该是灾难吧。
“不是那么天真就可以说出来的话吧,这个。”
不过流辉比想象中的更理解的我的事情的样子。
“不过恋爱结婚也不是全部的事情吧?对方是个很不错的人哦。这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的父亲没有怨言的人啊。”
“不过我想,学姐追寻的,不是这种让人羡慕的人吧。”
流辉颇为锐利地指出了这一点。
的确是让人没有怨言的人,但也不是兴趣相投。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所以我这样反问回去。
“因为你在我一个人练习时会时常过来。”
“所以呢?”
“但是大概等到我出道的时候就不来了。”
这个和那个是怎么联系起来的啊,完全不明白其中的理由。但流辉说的事情我还是理解的。
出道后被社会认可后再来碰面比较好是社会上的一般看法,但我不这么想。
不觉得社会上一般认为是好的东西有什么价值的我,却和社会上人人羡慕的人结婚,这件事应该不怎么高兴吧。流辉应该是这么想的。
“作为恋人的话喜欢的东西一样会比较好,但要结婚的话还是讨厌的东西一样会比较好。”
所以我说出了这种话,微妙的岔开了话题。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找个恋人和找个丈夫是不同的。”
而我也没想把这话题说得很详细。
“……学姐果然是大人啊。”
因此流辉露出了些许无聊的表情。
“只是遵从父母的决定啦。”
这或许真的是我决定结婚的理由吧。
这是对自己事业感到自豪的父亲所选上的人,我到这里还没有什么不满。即使在其他人看来是个奇妙的景象,对我来说却是理所当然的。
“稍微有点羡慕呢。”
对此流辉说出了预想之外的内容。
“羡慕吗?”
“我爸妈早就不想管我了。”
我不知道流辉的话里有多少分是认真的。但不管怎样,毫无疑问地,普通人还是很难理解流辉所说的事情吧。
“说起来,最近碰到绢川先生他们了吗?”
因为这个缘故,我偶然间想起绢川先生的事情。
我所说的是包含哥哥在内的普通人难以理解的一群人的事情。
“话说真是完全没碰到过。”
并不特别感叹地,流辉如此回答。
“不想再碰面了吗?”
而我也想着这样问的理由。
他这数年来倒不如说是变成了觉得与人交往很麻烦的状态。
以前只是不被人接受,却也接受外界的事物,现在是只要在人群中就会变得阴郁的样子。
对于这样的他来说、专门去和某人会面要求是不是太高了,我这么想着。
“很想见面啊,真是好久不见了。”
但流辉的回答与我的想法完全相反。
“哎?不麻烦吗?”
“要说绢川先生他们,我可是当作前辈一样对待。”
“怎么个意思?”
“那些人的话,对社会上怎么看我完全不感兴趣。”
虽然不能想象出流辉所说的是怎样的情形,但我还是很明白其中的意味。
绢川先生与流辉相处得好一定与他是否是有名篮球选手没关系。流辉是嗜好投篮的篮球笨蛋这一理由就足够了。
“啊,是这样啊。”
所以流辉至今仍记得绢川先生的事情。我也是。
“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原来流辉才更了解绢川先生呢。”
我一边这样回答,一边了解到自己一直无法应对自己的心情的理由。
正因为绢川先生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才会在意吧。
“如果我能理解好的话,学姐就更不可能理解了。”
但流辉似乎对我那心情一点兴趣也没有。
“或许吧。”
然而我并不很郁闷,甚至笑了起来。
这或许是对于他现在仍像他原来的作风,而我自己也完全没变的事感到安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