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大的失败之作。因为教了太多我没有的东西,所以我有的东西都教不了」
「不能这么说自己的儿子哦」
「正因为是自己的儿子啊。归根到底,正面迎敌地战斗只是匹夫的野蛮行为。不是为将者该做的事。作为迟早要继承加木原的人,一王在战斗以外的方面没有有所成长的话,可不行——好了,将军」
说完的同时,帝王移动了女王。
绯蜜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没棋可走了。我输了」
然后安静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取饮料的续杯。
「黑瓜团长。你的技术还是那么的漂亮啊。下得实在是愉快。能够这么高明地输给我的人,除了你没别人了。多么漂亮的接待棋啊」
「毕竟不能认真地下赢资助者啊」
「因为你也是对胜败没有执着的人吗。对你来说,甚至连胜败都会作为下个棋局的布局。【用人者】这个形容得真好」
在绯蜜看来,看穿了是应酬还能好好地享受的帝王才是漂亮,而且没有极其难应付。
(这个男人——真是难用)
难用。
这对被称为【用人者】的她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最高级的颂词。
伸出咖啡杯续杯时,帝王像是刚想起来那样说。
「那么说来,黑瓜团长。你所觉得的【强】到底是什么呢?」
「······是啊」
绯蜜稍微拉开一段距离后,开口说。
「我最近也稍微对【强】有所思索呢」
那样说完开场白后,走向了自己的办公桌。把放在桌上的扑克牌从盒子里取出,抽了上面的五张牌。
「例如玩扑克,一开始就拿到满(Ful)堂(l Ho)红(use)的话,你会怎么想?」
一边摊开手露出2、2、6、6、6这些牌一边提问,帝王毫不犹豫地回答。
「只能说幸运呢」
「没错,是幸运。满堂红的话,能赢得了大部分的牌组。是毫不含糊的【强】的手牌——这只限于对手接受的场合」
扑克和麻将不同,只是手牌强的话什么都谈不上。不管拥有多么强力的手牌,对手不接受的话也只是纸上谈兵。手牌发挥部了威力就结束了。
「如果一开始就拿到满堂红,自然就会有所限制。宣告不(No )换(Change)的话,对手就不会接受。但留下三张同样的牌,另外两张换掉,就白白浪费掉难得的幸运。原本很强的手牌,如果被对手看破的话,战力就会减半」
手中的满堂红啪啦啪啦地落在地板上。
「那么,真正强的手牌是?」
一边用带有演技的语调说着,绯蜜再次抽了5张牌。2、7、11、4、13。数字和符号都不同的手牌。是最弱的牌。
「因为是毫无办法的手牌,会变得自暴自弃而宣告全(All )换(Change)。当然,对手会不加防范地接受吧。宣告全换的只是放弃胜负,听天由命的人」
配合台词,绯蜜扔掉最弱的手牌,从新抽五张牌。
「这时,如果——是最强的手牌的话,会怎样呢?」
扑克最强的手牌——同(Royal•)花(Straight•)顺(Flash)。
黑桃的10、11、12、13、A。
绯蜜手中集齐了这五张。
「极其不讲理的豪运,谁也预测不了。看不见的刀刃一击把他人的头砍掉。因为全部都换了,同花顺是能想到的最强的手牌。而且——是真正可怕的【强】」
从最弱变成最强——这才是最强。
这要打个比方的话就是,虽然什么才能都没有,却在某一天突然觉醒成世界最强的存在——
握着最强的手牌,绯蜜浮现出从容的笑容。
在被黄昏染红的通往宿舍的路上,悠理一个人走着。
因为雪羽要做详细的检查,而被赶出了研究室。虽然也可以等到结束,但因为详细的检查需要在脱光衣服的状态下做【各种各样的事】,作为男生的悠理陷入了只好离开的困境。
「可恶、在做着什么呢······」
悠理在闷闷地苦恼着。
自己妄想的话,如论如何脑袋都会充满桃色。
而且,虽然魔导武装的开发,似乎需要仔细地调查清楚使用者的全部,但一想到雪羽事前仔细地洗了个澡,就觉得那两人会涉及到很深的行为也说不定。
(等等。······也就是说)
在悠理的脑袋中异想天开的想法一闪而过。
「我也成为魔导武装制作者的话······能合法地让女孩子脱衣服吗!?」
「······哥哥。你说出来了喏」
听到熟悉的声音,悠理恢复了自我。抬起头,看到站在男生宿舍入口的赛丽亚。单手拿着的塑料袋里装着手纸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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