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很难说明的麻烦的关系。
前些日子,在学园深层展开的的战斗中,悠理和她交战,然后救下了她。
当然,悠理自身不怎么有「救下了」这种感觉。只是随着自己心里所想的而行动而已。
但是无论怎样,社似乎是背负着救了她的恩,和伤害了悠理的罪恶感,从那以后因为「报恩&赎罪」,一有机会就侍奉悠理。
虽然是件值得庆幸的事——但也并不是说没问题。
「为了悠理的女性恐惧症早日治好,试了一下稍微过激的叫人起床的方式。感觉怎样?」
「······」
就是这个。这个就是问题。
麻上悠理是绝对不会打女性的。一直把这个作为信条。
小时候开始就被灌输了那样的战斗方式,还有悠理打心里要求自己要成为那样的男人。
因此在和社战斗的时候,悠理一味地回避攻击,一次都没有发出攻击,只是四处逃窜——很难看地败北了。但紧接着就对着她的生身之父,毫不犹豫地发挥出「规格外」的力量,仅以一击就打飞了。
对于那个结果,不知道是怎样误解的,社的脑内被输入了【麻上悠理患有女性恐惧症】这个信息。
「我说啊,社。虽然说了很多次了,我并没有女性恐惧症的啊······」
虽然这样做了很多次想要订正,
「不用这么客气。为你竭尽一切,侍奉你,才是我唯一的荣誉······」
臆想很强烈的社,完全没有要改正自己的理解的样子。
(······嘛,虽然也没什么所谓。好像也没什么损失。说起来不如说是挺不错的······。不,真是个不错的想法呢。)
悠理依然躺在床上,仰望着骑马姿势的的社。
「那个轻飘飘的围裙,也是对我的过激服务吗?」
「是的」
「哈哈、那真是值得感激呢」
「合适吗?」
「嗯。真不错呢,感动了啊」
「是吗。那太好了」
也许是心理作用,社似乎因为高兴而有点害羞。
「有忍耐住羞耻,尝试裸体围裙的价值了。」
「对、对、果然裸体围裙依旧是男人的罗曼——裸体围裙!?」
悠理想都没想就撑起上半身,吐槽自己。因为像弹簧那样一个劲地起来,原本还坐在上面的社倒在了床上。
「哎呀」
失去平衡的社,慌张地压住围裙的下摆。一般来说并不是兴奋到这个程度的情景,但是对方是裸体围裙的会话,那就不一样了,完全不一样,绝对不一样。
「社、社······你是说裸体围裙······?」
「是的」
「······诶?诶~?什么?围裙下面······什么都没穿?」
「是的」
「那就是说······没穿内衣?」
「是的」
非常直率地,平淡地回答。
(······没搞错吧。确实肩膀还有锁骨那些位置基本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我还以为里面最起码有穿着内衣的啊······)
完全清醒了的悠理,凝视着围裙姿态。
社的样子和刚起来时看到的一样,没变过。然而,到底是为什么。明明看到的世界是一样的,却感觉世界在急剧变化。
(这么说来,刚才揉屁股的时候,也感觉完全是直接摸到了肉······)
把回想着手中残留的触感而苦恼的悠理丢到一边,社站起来了。
「那么。悠理似乎也完全醒了,我先去准备一下早餐。因为材料都带过来了。」
「喂!等一下!别那个样子走来走去啊!太过无防备了吧!」
「不可以吗?」
「······虽然也不是说不可以。虽然也不是说不可以了啦!」
「请你放心」
和着急的悠理相反,社的态度很平淡。
「为了悠理,我也日以继夜地学习着。连男性个人的浪漫和哲学都深有研究」
「那个结果就是刚才的叫我起床的方式,和裸体围裙吗······」
「男人的世界似乎有【受不了似乎看得见却又看不见】这样的格言呢」
「······也不是理解不了的格言呢」
「因此,我也试着认识那样的男性的天性。这件围裙是自制的,但走光的对策做得很完美。不管刮起怎样的暴风也不会翻起来。还有就是我已经掌握了,不管是怎么样状态都不会露出阴部的动作。就算在这里表演前外三周半(注:triple axel;花样滑冰的三周半跳。由向前用单脚起跳,并用另一只脚着地。),也又不被看到阴部的【い】字的自信」